第一百四十一章:祭旗的头砍了第3/4段
“哼”唐渊冷哼了一声,口中说道:“陈令功,你瞒得住别人,可却瞒不了我唐渊,你与凤原郑习凛老贼暗通款曲,意图一同谋逆,是与不是?陈令功,你真是枉费了朝廷对你的信任与恩赏了。”
唐渊见陈令功未有反驳,口气略有缓和地继续说道:“陈将军,唐某知道你与郑习凛有着情义,但那仅仅是私人情感,绝不可与国家大义混为一谈。令功贤弟,朝廷待你不薄,陛下也一直对你报以厚望,你若有心悔改,唐某就当你是一时意气用事,绝不奏报朝廷。另外,当前外敌压境,你我二人既然受命镇守溍集,就应齐心为国,守边御敌,不使卫朝疆土落入外敌之手。”
陈令功被唐渊的一番话说得半晌没有作声,但脸色却是愈发得阴沉了,微微眯起的双眼中透出了狠毒的目光。
“唐大人,王聪光斗胆插上一言,不知我们金乌堂一案唐大人查的如何了?近来,我们金乌堂又死伤十几人,唐大人身为府制,主理民政,凶手一直未能归案,唐大人,您是否该给个说法呀?”
王聪光见陈令功久不开言,心中颇有些着急,便上前一步,向唐渊发难。
唐渊正眼盯着默不作声的陈令功,等他说出个结果来,突见王聪光责问起杀人案,心下怒火中烧,口中喝骂道:“混账,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与本府如此讲话,来人,给我狠狠地掌嘴。”
命令一出,唐渊身侧的武卫即刻上前,揪住王聪光的衣领,挥手便是一记重重的耳光。瞬间,王聪光的口中便有鲜血流出。
“住手,唐大人,太放肆了吧。”
那名武卫刚打了两下,陈令功猛地站起身来,怒喝了一声。
武卫见唐渊并未发话,手上的活计也便没有停下,又是两记耳光扇在了王聪光的脸上,重击之下,王聪光的脸已是肿胀起来,一片血紫色。
陈令功见状,上前抬手抓住了那名武卫的手臂,将其向外一搡,顿时将武卫推后了几大步。
其他三名武卫见陈令功出手,立刻与退后那人一起将唐渊围在了中央,同时四把短刀抽离出鞘,指向了陈令功。
陈令功望着身前的短刀,冷笑道:“唐大人,你这是要拿了本将的官职呀?还是想要本将的命呀?”
唐渊亦是高声喝道:“若是你迷途知返,我唐渊也便既往不咎。如若不然,我自会替朝廷拿了你的将印,陛下也定会取了你的性命。”
陈令功嘿嘿冷笑道:“不向前走一走,怎知是不是迷途,兴许还能走出一番新富贵来。唐渊,你今日既然来了,我看也就不要走了,我陈令功今天就是反了,正好拿你的脑袋祭我大旗。来人。”
陈令功的话音刚落,十几名手持长刀的军卒冲进正堂,将唐渊五人围了起来,锋利的刀尖皆是抵在了五人的咽喉处。
军卒缴了武卫的兵刃,并将唐渊与四名武卫双臂向后,按跪在了陈令功的面前。
陈令功略弯了身子,望着唐渊冷笑道:“唐渊,你以为你有兵权,就能控制军营,控制我将军府吗?若真是那样,我这镇西将军岂不是白做了。”
唐渊双臂被按,奋力地挣扎了一下,昂头怒骂道:“陈令功,你这无耻之徒,你与那老贼定不会有好下场。你杀我唐渊,日后必会被宗族灭尽,寸草不留。”
陈令功闻言,直起身子,走到靠椅处坐下,嘲笑地望着唐渊道:“我陈氏宗族如何你是看不到了,可你唐家,待我随老将军攻下洛邑后,定会依你之言,将他们寸草不留。”
说到此处,陈令功冲着领头的军卒吩咐道:“将他们带到后院马厩处砍了,免得污了我庭院的砖石,去吧。”
军卒令命后,与其他众人一起拖拽着唐渊五人离开了正堂,唐渊的咒骂声不时地从外边传进来,直到远去没有了踪迹。
陈令功向门外望了一会儿,转头对王聪光笑道:“让王兄弟受苦了,这老儿竟如此无礼,真是杀了也不解恨呀。”
王聪光用手轻捂着自己血紫色的脸,口中“嘶嘶”地倒吸着冷气,言语不清地说道:“是,该杀…嘶…早该杀了。”
陈令功见他痛不欲生的样子,笑了笑道:“等下见了人头你就解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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