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她不会绾发,跟好她保护好她第1/2段
千山万水的另一端。
同台基,历代君王翻覆,西楚最为天子骄子的九殿下从摄政王,谋逆成新帝。
但自始自终,不管是九殿下还是摄政王,这皇权之巅的位置从来都是他,不曾变过。
顾敬尧本该不用谋逆,顾敬尧本该载于史书上是最年轻有为的帝王,在暗中却还是被扣上谋逆的铁证。
可史书也不敢记载,半个字儿都不敢记载谋逆二字。
那本厚重的史书上只有九个字:九殿下顺承——国号昭胤
余下皆为空白纸页,这其中三年再无半个字。
重塑后的皇宫琉璃金檐,朱漆深墙,玉阶盘龙金柱,那庞大辉煌的宫殿,是浮沉与纸醉金迷。
夏日照头本该炎热而至才是,宣政殿却冷得如同置身在寒冬中,冻得人骨头都哆嗦。
宣政殿从午后开始便如同时间静止般,无一声响,浓重的压迫感笼罩着殿宇。
帝王身边的权臣在一片胆战心惊中度过了近两个余月。
帝王这数月来寡言少语,终日沉迷于处理政务奏折,是极为冷漠的淡然处之,犹如一场隐在风平浪静下的、蓄势待发的暴风雨,指不定什么时候降临而摧天毁地。
朝堂官员跪在龙案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已经跪了几个时辰,也不敢离开。
帝王不言语,偏偏帝王不言语才是最让人害怕的那一种。
有官员艰难的微张嘴,怯怯朝帝王试探:“皇…”
‘啪’的一声脆响,只见价值不菲的茶盏飞过来破碎在身前,众官员抖成筛子似的,官服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渗满了冷汗,就是擦也不敢擦半点,明明都是汗,却冷得不像样。
缘由还是先帝遗诏的赐婚圣旨,这个愣是谁也没有料想到,圣旨上找不到半点虚假的痕迹,像是真的。
如今帝王不立后,无后宫,自当无人敢要挟帝王充后宫,但帝王自己还是无端因为那份遗旨而怒。
顾敬尧‘啪’地合上折子:“魏常海。”
那股强大的威压使得跪在地上的魏常海浑身紧绷,呼吸都不敢加重:“皇…皇上,老奴在。”
魏常海是帝王的近身太监。
魏常海打入宫就在东宫掌笔侍奉九殿下,说来魏常海还是先帝的人。
顾敬尧这才将视线挪到对方身上:“小白喂了吗。”
总是如此,帝王时不时都要过问一只幼猫。
魏常海颤颤巍巍道:“老…老奴该死,小主子食欲不好,御膳房用尽法子了都,小主子也不肯进食一口。”
顾敬尧眼神微微一紧,那清冷之气,浓重了几分。
贵气十足的黑金龙袍与跪地的众官员擦身而过,步伐沉稳有力,带过的风似能直剜人心发颤。
“臣…臣等恭送皇上。”
眼见帝王离开,众人高悬的心渐渐落下来,终于能好好喘口气。
东宫芙蓉殿。
夜色星斗当空,数盏宫灯高挂,映得东宫上下片片金壁辉煌,纸醉金迷浮沉华其间。
小白似不喜新环境,对东宫的布景无比抗拒,意图跑出宫几次,宫宇落错无边,小白每次都找不着路在何方,脚上的铃铛更是让侍卫精准找到,所以小白次次都被捉回来。
&emsp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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