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0章 还有一个人第1/3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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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我要查询蔡涵与此事的关系,刘劲问我是不是想起了什么,昨天晚上他就表现出了对蔡涵的怀疑,我却没有顺着他的想法讲下去。而从昨晚到现在,我不断地发现蔡涵的可疑之处,也就没必要再隐瞒了,我点了点头。

  拐子当时就把电话拨了过去,我听着他讲话,内心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希望蔡涵不要与这些事沾上关系。挂了电话,拐子告诉我们,罗勇一家人的尸体已经全被火化了,经与当地民政局衔接,近几日就会由政府出钱将他们好好安葬。因为这事着实有些诡异,为了防止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此案件的内情并没有向外公布,也没有向村民收集案发前几日的情况,所以拐子战友并没去大爷家里走访。刚才拐子特意提起此事,他战友答应尽快去村里核实一下。

  到学校后,刘劲说要去调查西服出现在寝室那天我接到的那个电话,拐子让他再抽空去医院一趟,虽然我们猜测谢文八的尸体上吊没有人为因素,但例行程序还是要走的,他让刘劲调出楼层监控看一下;拐子自己则要继续做谢文八妈妈的思想工作,弄完后还要去殡仪饭看看谢文八尸体的状态。

  分别的时候,拐子叮嘱我,让我先别找蔡涵对质,等他那边的消息,免得打草惊蛇,我应了下来。苏溪好几天没上课了,她见我下午没什么事,就提出想去听会课,我当然没意见,就陪她一起去了。

  我对苏溪的专业课没有丝毫兴趣,翻起了手中的《金刚经》,“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与大比兵众。千二百五十人俱。尔时世尊……”。只默念了这几句,我就觉得这东西比文言文还要晦涩难懂,加之昨晚没有睡好,一时困意上涌,我压根就看不进去,干脆合上经书,趴在桌上小憩起来。

  我是被冷醒的,当我抬起头来时,教室里灯光透亮,窗外一片昏暗。直到我看到一旁仍然专注听讲的苏溪时,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在哪里。我看着时间,已经到了傍晚的六点过,我竟是睡了这么久,而这老师也明显是拖堂了。

  寒冷的感觉再次袭来,我想起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里我睡在一个冰窖里,四周全是冰块,冒着寒气,我浑身上下被冻得没有一丝血色。这时苏溪察觉到我醒了,转头看向我,却惊呼道:“学长,你脸色好差啊。”

  苏溪的话让我怀疑自己是睡感冒了,就伸手去摸额头,却发现根本感觉不到温度,我又摸了摸脸,同样如此,这情况让我心中一颤,我也顾不得动作会不会不雅了,直接撩起衣服,把手放到小腹上,这次我彻底慌了,因为我仍然感受不到温度差,这不是因为我的手与小腹都很暖和,而是因为它们都很冰凉。

  苏溪见着我神色不对,关心地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求助地看向她,让她摸摸我的额头,看看是不是很冰。苏溪犹豫了一下,估计是担心被同学看见说闲话,不过最后还是把手放到了我的额头上,刚放上去她就弹开了,然后满脸忧色地问我到底怎么了,额头摸着像冰块一样。

  苏溪的话肯定有夸张成份,冰块的温度是零度,真要像冰块了,我估计都死硬梆梆了。不过,听了她的话,我却是再也坐不住了,就说要马上去医院,苏溪忙说她陪我一起。出了教室,我俩快步往校医院走去,奇怪的是,我除了浑身发冷之外,并没有其他不适的感觉,双腿反而因为冻得有些麻木,走起路来丝毫不觉得疲乏。

  到了急诊室,我就让医生赶紧帮我看看,他问我怎么了,我说浑身发冷,他问我是不是感冒了,我摇头说只是发冷,没有其他症状。医生看我脸色确实不好,就上前来摸了摸我额头,这一摸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问我是不是掉冰水里了,话刚说完,他看了看我的衣服,发现我浑身上下的衣服全是干的,自己就摇了摇头。

  因为我没有其他症状,就是觉得冷,医生一时也没法开药,就让护士拿了一台烤火炉过来给我先烤着,然后又递了一支温度计让我夹在腋下。过了五分钟,医生取出温度计,我看着他把温度计对着灯光下看了一会,然后就惊讶地看向了我,他的神情让我心里忐忑得不行。

  “你的腋下体温竟然连35度都没有?”医生惊叹地说了这句话,然后走到了我身边,让我举起一只手来,我照做后,他就把手伸到我腋下摸了摸,这下他脸上的表情彻底变成了惊恐,急忙忙地走出了急诊室。

  苏溪看着桌上的那支体温计,把它拿了过来,我看到这是一支常见的水银体温计,它的最低测试温度是35度,而此时上面的水银条竟然离着35度的刻线都还有两三厘米。

  我好歹奇怪的是,我除了浑身发冷之外,并没有其他不适的感觉,双腿反而因为冻得有些麻木,走起路来丝毫不觉得疲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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