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六章 细作第1/3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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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宁王不是傻子,会任由他威远大将军糊弄,而且,他想威远大将军也不会将他认为是傻子,以为他好骗,就随意信口开河。如果他们真的要合作,首先便是要坦诚。如果说的这些都是假的,只要给他自由,哪怕只是半个时候,他也会查的一清二楚。宁王眼神晦暗不明,总觉得大锦朝是出现了前所有未的危机,叫他一颗心惶惶不安,他望着威远大将军问道,“你想我做什么?”听到宁王这么问,威远大将军笑了。他眼神透着自信的风采,宁王既然这么问,就代表他相信了他的话,就算没有全信,至少也信任了一部分。他还以为他是一块磐石呢,没想到也没想象的那么难以撬动。正好这时候,丫鬟端来酒水来。威远大将军心情不错,他亲自给宁王斟酒,一旁跟着的护卫目露不善。他宁王不过是北晋的阶下囚,何德何能,大将军居然给他斟酒,连皇上都不曾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大将军也太给宁王面子了。宁王也有些受宠若惊,不过他很给威远大将军面子,端起酒盏,一饮而尽。酒喝了,该聊正事了。威远大将军还没回答宁王的问话呢。可是威远大将军连喝了三杯,然后喝了一声,“好酒!”然后,他将酒杯放下。一旁的护卫就端了笔墨纸砚来,直接放到宁王跟前,道,“不用你做什么,只需要你在这帛上写上你宁王的大名,盖上印章即可。”宁王眉头皱紧,他斜了威远大将军,笑道,“这就是大将军合作的诚意?”什么都不知道,就要他签字画押,谁知道这锦帛上会写些什么?他这不是跟皇上把空白圣旨给太后一样了吗?当初他不赞同皇上那么做,今日他又怎么会答应呢。威远大将军有些不悦了,“宁王,你不要不识好歹,我是在帮你打江山!”宁王笑了,笑意酣畅淋漓,“俗话说得好,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把威远大将军比作黄鼠狼,威远大将军眸光一冷,他身后的护卫就拔刀了,他不许任何人侮辱他的主子,就冲宁王说这话,他就想砍了他。不过威远大将军抬手阻拦了他,“你这冲动的性子,几时能改一改?”那护卫没有说话,哗的一下,将刀放回剑鞘中。正好这时,门口走进来一个黑衣暗卫,他进来,对威远大将军道,“大将军,萧妃挟持了皇后,要您放了宁王。”威远大将军的脸唰的一下就铁青了。宁王也怔住了。萧妃,便是大锦朝和亲北晋的端敏公主封号。宁王没有想到,柔弱的端敏公主为了救他,会胆大到挟持北晋皇后,她实在是太冲动了。北晋皇后可是威远大将军的女儿啊,她这不是拿鸡蛋去碰石头吗?宁王替端敏公主捏一把冷汗,尤其威远大将军怒气冲冲的离开。他当即离了桌,要跟着他一起出去。可是刚走了一步,又被那脾气暴虐的护卫给拦下了。明晃晃的刀,被窗户投射进来的阳光一照,泛着冰冷的光芒。宁王眸光微凉,透着一股子寒芒,好像护卫要不把路让开,他要硬闯了。护卫重重一哼,手里的刀比方才合上更加的大声。他蓦然转了身,吩咐道,“把门锁好,要是让宁王逃了,你们谁都吃不了兜着走!”守门护卫连忙应是。门哐当一声被合上,将宁王愤怒的脸色一并关了起来。他眉头微皱,眸光落到门角落里。那里有一个很小的纸团。是方才护卫合刀时,因为震动,从他袖子里掉出来的。他心中一动,走过去将小纸团捡了起来。纸团上写了两行蚂蚁大的字,却是看的宁王身子僵硬。不!这不可能!先太子怎么可能是兴国公和宁太妃生的孽种?!他怎么可能是太后生的?!宁王几欲暴走,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找问问清楚。可是他手抬起来,却在碰到门时停了下来。他眸光落到手中小纸上,这张纸应该是方才那护卫故意留下的,他一问,岂不是将他给暴露了?他知道皇上安插了不少眼线在北晋和南楚。他是皇上最信任的兄弟,他知道皇上这辈子已经不打算再驰骋疆场了,少年意气风发,想灭了北晋,夺了南楚的雄心,在太后的一再逼迫下,早已烟消云淡。可皇上放弃了自己,却没有放弃大皇子,他从小就教他读兵书,运用兵法,是为了有朝一日,大皇子能完成他的心愿。二十年来,皇上一直为大皇子铺桥搭路,为的是让他能走的顺畅些。方才威远大将军的护卫莫不是皇上留在北晋的眼线?宁王越想越激动,皇上的眼线已经走到威远大将军的身边了,而且连来和他谈合作,他都在场,明显是威远大将军的心腹啊。屋外。那护卫吩咐完,就阔步上前,追上威远大将军。威远大将军撇了他一眼,护卫就道,“将军放心,属下做的滴水不漏,接下来该怎么办?”威远大将军笑了,“先晾他一日,这一回,务必要从宁王口中将大锦朝隐藏在北晋的细作一网打尽!”越说,威远大将军嘴角的笑越冷。敢烧掉京都西郊一半的粮仓,等抓到那些细作,会让他们尝尝什么是生不如死。再说宁王,从收到小纸团起,就一直盼望着再一来的。他心中一动,走过去将小纸团捡了起来。纸团上写了两行蚂蚁大的字,却是看的宁王身子僵硬。不!这不可能!先太子怎么可能是兴国公和宁太妃生的孽种?!他怎么可能是太后生的?!宁王几欲暴走,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找问问清楚。可是他手抬起来,却在碰到门时停了下来。他眸光落到手中小纸上,这张纸应该是方才那护卫故意留下的,他一问,岂不是将他给暴露了?他知道皇上安插了不少眼线在北晋和南楚。他是皇上最信任的兄弟,他知道皇上这辈子已经不打算再驰骋疆场了,少年意气风发,想灭了北晋,夺了南楚的雄心,在太后的一再逼迫下,早已烟消云淡。可皇上放弃了自己,却没有放弃大皇子,他从小就教他读兵书,运用兵法,是为了有朝一日,大皇子能完成他的心愿。二十年来,皇上一直为大皇子铺桥搭路,为的是让他能走的顺畅些。方才威远大将军的护卫莫不是皇上留在北晋的眼线?宁王越想越激动,皇上的眼线已经走到威远大将军的身边了,而且连来和他谈合作,他都在场,明显是威远大将军的心腹啊。屋外。那护卫吩咐完,就阔步上前,追上威远大将军。威远大将军撇了他一眼,护卫就道,“将军放心,属下做的滴水不漏,接下来该怎么办?”威远大将军笑了,“先晾他一日,这一回,务必要从宁王口中将大锦朝隐藏在北晋的细作一网打尽!”越说,威远大将军嘴角的笑越冷。敢烧掉京都西郊一半的粮仓,等抓到那些细作,会让他们尝尝什么是生不如死。再说宁王,从收到小纸团起,就一直盼望着再一次收到护卫的消息。这也是人之常情,而且端敏公主挟持了北晋皇后,也不知道最后到底如何了。等待,最漫长。宁王被关在奢华的屋子里,想逃,逃不掉。且不说屋外有护卫看着,暗处还有暗卫,就连这屋子,他都逃不出去。这屋子是威远大将军府上特制用来看押犯人的,屋子看着和普通房屋并无区别,但它其实是钢铁打造的,就连窗户都上了锁,纵然他力气再大,也挣脱不开。宁王尝试了几回,就认命的放弃了。而且,从他打喷嚏之后,威远大将军府就没有再送吃的来,只两个时辰给他一碗清水,像是拿断粮来逼他答应。饿了一天,宁王只能躺在床上来保持体力了。正闭眼假寐呢,忽然听到一熟悉的声音传来,“开门,大将军让我来问话!”宁王眼睛猛然一睁。门,吱嘎一声被打开。光线黯淡的屋子,因为门被推开,忽然亮堂了起来,刺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护卫进屋之后,看到宁王不适应屋子光线,想转身把门关了。但是他手碰到门之后,先是要关上,随即迟疑了一瞬,开的更大了。那样子,像是关心宁王,又像是怕被人知道一般。护卫转身,朝床榻走过来,他问道,“大将军提议之事,不知道宁王殿下考虑的如何了?”问的很大声,像是说给屋外人听的。宁王看着他,护卫从袖子里拿出一方白帕出来,递给王爷,小声道,“王爷先吃。”帕子里就藏了一个白馒头。这对饿了两天的宁王来说,堪比鲍参翅肚了。因为信任,宁王伸手接了。要不是要在护卫面前端着宁王的架子,估计他都要大快朵颐了。他把帕子藏起来,道,“先告诉我,萧妃如何了?”护卫大声道,“萧妃太天真,以为挟持了皇后,就能威胁大将军放了你,她一介女流,胆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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