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冤家路窄,前尘恩怨第1/2段
沈归晚心中一凛,下意识的想起了自己这掌法当年正是偷学萧霁的……
原本骄傲的小孔雀脚步一顿,难以置信的望着他……更为准确的说,是瞧见了亭子里青衣人身边的那白衣人。
当真是冤家路窄啊!
只见那亭子遮阳的竹幕被卷起,他端坐在石桌前,手中拿着一粒白子。
纵使是私下里与友人对弈,但依旧正襟危坐,背脊挺直,状若芷兰,除了萧霁还能有谁。
虽然昔日燕萧两家不和,但当年提及萧霁的时候,就连她爹都不由称赞他姿若玉树,秀逸出尘。
再看她与兄长,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记忆犹新,一度让沈归晚兄妹二人觉得,其实萧霁才是她爹亲生儿子。
她爹世家出身,官至丞相,素来心气高,很少见他如此夸赞一个人,而且这人还是燕家的死对头。
虽然沈归晚和兄长心中不服加嫉妒,但不得不承认,萧霁不负盛名。
此人虽亦是世家出身,但与他们这些养尊处优的世家子弟不同,少时在军中历练,战功卓越,不足弱冠便已官至三品,手握重兵,封侯称相。
而这人的模样风仪,也是冠绝长安。
都说燕氏一族满门芝兰玉树,风姿不凡。
但家中那些堂兄弟,她却没见过比萧霁生的更好。当然,他素日里不苟言笑,清冷疏离,宛如端坐高位的神祗,让人难以接近。
比起穿道袍的那个假道士,萧霁更像是那褒衣博带,秀骨清像的方外人……
不过片刻的功夫,沈归晚将那些前尘过往,恩恩怨怨,脑海中都回忆个遍。
她一改方才的神色倨傲,瞬间由骄傲的炸毛小孔雀变成一只温顺的猫儿,十分乖觉的向萧霁行了个礼:“臣女见过侯爷。”
萧霁那玉骨清隽的指尖依旧拿着一粒白子,垂眼看着亭子外行礼矮了一截的她。
又是那般的眼睫微垂,不言不语。眸色幽暗,让人看不见他眼底思绪,他究竟在想什么。
沈归晚等了半晌,未曾听到他说话,又轻声问道:“侯爷让人请我过来,是有事吗?”
神经病啊,莫名其妙,派人将她掳来,又不说话,耍她呢!
天知道,在这行礼的一刻功夫,她的心思百转千折,咬碎一口银牙,揍人的冲动。
当年仗着燕家势盛的时候,她斗不过他。如今她一无所有,而他却是坐拥整个南方甚至能与长安的朝廷对峙的雪衣候。
除了忍,还能怎地!
毕竟两家有深仇,当年她没少得罪他,若一不小心露了马脚别说她回长安复仇了,能不能活着都不一定。
就在沈归晚忍无可忍,快要炸毛的时候,萧霁终于开口了。
“救人。”
萧霁惜字如金,沈归晚一头雾水。但她多聪明啊,略想了会儿,意识到自己医师的身份,还是摒弃了心中的愤怒,很敬业的前去为萧霁把脉。
左手换到右手,沈归晚摸了又摸,脉象平和,并没有看出什么异常啊?
顾青篱见了却是啧啧直叹,稀罕啊,萧霁这狗脾气往日里碰了他一下他恨不得将对方的手都剁了,如今被人摸来摸去竟一点都不反抗?
沈归晚疑惑的看着他,萧霁依旧是冷着一张脸,慢吞吞的看着地上道:“救他。”
沈归晚低头一看,吓了一跳,这才看见地上躺了个人,不知是死是活!
“刺客?”
“是刺客也是紧要的证人。”
萧霁惜字如金。
但沈归晚没动,她也是有小脾气的!!
她一脸不快道:“承蒙侯爷当日在酒楼解围,但一码归一码,我虽答应侯爷做你的医师,但不至于随叫随到什么人都能让我出手。”
昔日再长安的时候,她脾气本就骄纵,不可一世。更兼萧家和燕家有旧仇,而她自己当年专门和萧霁对着干习惯了,一时间改不了,一不小心就迸发出来。
眼见她不想配合,萧霁面色如旧,只是轻轻抬眸看了她一眼,问一旁的武衡道:“本侯记得昨晚燕云楼似乎抓了一群宵小,可曾审问?”
武衡一脸迷茫的望着萧霁,询问的目光望着萧霁,难道您失忆了?
两个时辰前,底下的暗卫就已经回过,来那带回的几个地痞在地牢中被人灭口p;沈归晚低头一看,吓了一跳,这才看见地上躺了个人,不知是死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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