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剑下逃生第2/3段
孙飞霞在一旁看到弥勒吴受了伤,身上的鲜血流出来时,一付疲惫不堪的狼狈相,高兴地大叫:“杀的好!杀的好,不要给他留下喘息的余地。”
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为什么她一看到血,就那么的兴奋?难道她已是个噬血成性的女魔头?
弥勒吴并不是没和女人打过架,他也碰到过许多武功高强的女人,在性命攸关的时候也并不手软,该出手时就出手,因为对敌人的仁慈,也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可他对这六个瞎了眼的女人,却有些不忍,听她孙飞霞说,她们也都是命运不幸的女人,都是被那狠心的男人给弄瞎的,故存有一念之慈,不忍伤害她们。
当他现这六个女人不领他的情,已是存心要他的命时,便开始了对她们的反击,因为一味的躲闪退让也不是办法,必得尽快结束这次战斗。他不想杀人,尤其是更不想杀一个个瞎了眼的女人,所以他手下留情,身躯一拧,伸手往自己怀中一摸,倏地一扬手——几乎在同一时间,同一声惨叫响起。
女人的六把剑全都掉在了地上,她们原本执剑的手全都贯穿了一根针——一根大号的绣花针。这四根针是弥勒吴唯一的武器,却无疑是救命的武器。绣花针本就破空无声,加之相距又那么的近,既是瞎子的听觉再灵敏,反应再快,又怎能躲得过弥勒吴的这一击?况且,她们与弥勒吴的较长的搏杀中,知道他手中没有武器,只是背动的展转腾挪,予以躲闪,才以狠命的对他刺杀,没有想到他会使用此暗器,致以着了他的道。
打狗还得看主人,既然弥勒吴没有给她孙飞霞留情面,当然更会引起她对他的愤怒与憎恨,念及曾对她有过爱,就不愿与她纠缠,更不愿与她加深仇恨,说不定是哪个王八羔子假借他的名号侵犯了她,才使她对他如此的凶恨与仇恨。反正是真的假不了,假的难成真,他自己问心无愧,终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人家说若是碰到胡言乱语不讲理的女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躲开她,躲得越远越好。现在弥勒吴就像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唯一的办法,就是惹不起躲得起,躲开她的纠缠,再做打算。
弥勒吴既然能会打狗,那么他逃跑的本事一定有,因为有时候狗没打到,只有被狗追了。弥勒吴看准机会就跑了,就像后面有狗在追一样。弥勒吴碰到了孙飞霞,他能不躲吗?因为他不仅不讲理,而且还胡言乱语的信口雌黄,把他说得还真的睡了她一样,把他盖棺论定,使他跳进黄河也难洗清受的不白之冤。
一个男人如果连裤子都肯脱下来,以证明自己的清白,却不被对方接受时,他不跑又能干什么?弥勒吴一面跑一面想,他等下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想赶快买把剑或刀做以自卫,要不然在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情况下,保不定什么时候又再会碰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和莫名其妙的人,不能再向这一样处于挨打的份。另外他心里已明白,孙飞霞为什么会把他恨之入骨,敢情是哪个龟孙子假冒了他而占了她的便宜,而留下了个烂滩子等他去收拾。
可令他产生困惑的是,难道那个人屁股上也有一胎记?他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更不知道是在什么的情况下,她为什么会认不出来那个人?但是他肯定了一点,那个痛快过后等着他付钱的人,一定是自己的朋友,而且还是了解到自己屁股上有块胎记的朋友,否则,她孙飞霞也不会知道他屁股上有那玩意,扪心自问,他从没有和她有过肌肤之亲,她也不会知道他那屁股上的隐秘,没想到她说他屁股上的胎记竟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是那么真,可想而知是有哪个乌龟王八蛋在加害于他。
他已暗暗起誓,一定要把那个混蛋给揪出来,要不然是人家牵牛自己拔橛,人家把羊肉吃了,自己连羊肉味都没闻到,反弄了一身的骚,岂不冤枉?可是他想来想去,却想不出来有谁会那么的缺德,竟这样的害他,而且又知道自己屁股上的胎记,难道……
弥勒吴煞住了脚步,天啊!难道会是他“快手一刀”王憨?如果不是他,他为什么会那么听她的话?她要他杀自己,他就要杀自己?难道他这么做全为了掩人耳目?有他的什么目的?最重要的一点,是自己屁股上的那块胎记,除了父母外,也只有他王憨一个人知道,因为他二人情同手足,不仅无话不谈,而且同在一个床上睡过觉,同去厕所方便过,同去水池洗过澡。
到了王憨曾与他说的,他去小解曾看到一个女人正对着他近距离的在那蹲着尿尿。自己问他那女人是谁。他说不认识。自己问他看清楚她那玩意儿了吗?他说没敢看。自己还说他是憨蛋,有那么好的桃花运,他没偷看?鬼才相信。
当时只不过是做为趣闻轶事,哪说哪了,自己也没放在心上,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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