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秋闱名额第2/2段
在从建康出前,李凤梧就考虑到秋闱的事情,自己到了临安,要想参加秋闱,要么将户籍迁来临安,要么从礼部那里弄个免籍秋闱的名额。
和后世高考一般,秋闱其实也差不多有这个状况,临安、建康的秋闱要比其他地方的宽松一些,因此参加这两处的秋闱对士子来说是极大的捷径。
而礼部也基于此种考虑,每次秋闱都会有特定的名额,给那些户籍在偏远地区,但朝中有人的官员晚生,让他们能够顺利通过秋闱。
当然,这需要有权势之人的举荐。
因此接旨之后,李凤梧去询问了叔公张浚,而叔公也很是爽快,二话不说修书一封,让他到了临安之后去拜访刑部一位侍郎。
张杓,张浚次子,有大才,年仅二十岁便任成都府路提点刑狱,同年任大理卿,二十一岁便权尚书刑部侍郎,如今已在刑部侍郎位置上呆了好几年。
虽然这几年未有升迁,但此子却是张家除了张浚之外最为耀眼之人,被张家之人称之为未来鼎柱,未尝不能有其父张浚风采的一日,若真是一门两相公,那便是千古佳话了。
李凤梧便要去拜访于他。
因是京官,又是刑部侍郎,李凤梧先行让李巨鹿去打探,知晓张杓要晚间才回张府,因此白日里便在家里看书,待得傍晚时分再去拜访张杓。
明春是进士大科,李凤梧因有过目不忘的天赋技能,《诗经》、《礼记》、《孝经》、《春秋》这四经早已倒背如流,只是《周易》太过博大繁冗,只背了个七七八八。
《论语》和《孟子》也早已吃透。
当然,这只是说李家小官人将这些科举的基本书都背了下来,注解也都熟记,不过若是仅凭此就想秋闱无虞,那是不现实的。
死记硬背从来考不出一甲状元。
李凤梧写诗不太擅长,毕竟写诗、赋这玩意儿是靠才情,很不巧的是,李家小官人就缺才情,估摸着到时候考试,又得去“借”某位明清才子的作品了。
时务策论这一关李凤梧倒是不担心,已自己的上帝视觉,还写不出一篇好策论来那才叫有鬼了,至于墨意和帖,李凤梧也并不太担心。
论填鸭式教育,我李凤梧真不虚大宋任何人。
三月,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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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
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
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
下载爱阅最新章节内容免费。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
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大神何时秋风悲画扇的宋仕妖娆
第一百五十一章 秋闱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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