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 未明视第2/3段
他不说话，雨师法也不生气，而是继续说道，“之前我试图在秀飞身上放一个傀儡，结果木雕挂件塞进他的背包，不过才过了一天，就彻底失效了。”
“我的手段如果能起作用，我也不会问你。”
尚功生这才回头，伸手竖起三根手指，“三个月，我在他身上印下的印记，最多只能有三个月的效用。”
“这还是最好的情况，最糟糕的情况，大概不出三天就给抹掉了吧。”
声音越说越低，说到最后，便是尚功生自己也没了底气。
雨师法不由扶额，“我真是信了你的邪，秀飞要是出了事，到底会出多大，你心里没数？”
“你这么说，我总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人类的罪人。”
“我真是罪孽深重。”
他痛心疾首道。
尚功生脸皮抽搐，欲言又止。
雨师法看得真切，“你到底还有什么想要说的？你快说啊，希望你能让我心里好受一点。”
这老家伙真会演，尚功生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我发现你真是老了，你怎么就没想起来，秀飞他在鸠灵觉醒仪式上，无意识中说出来的那句话？”
雨师法不由脸色一僵，仔仔细细的回想了一下，“你是说……那是反噬之言？”
“可是我听着不像啊，秀飞即便是你儿子，他的位格距离她也太遥远了。”
“反而像是她的预告之言。”
“你知道的。”雨师法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了指地面，“这里是安全区啊。”
“正因为如此，越是强大的，反而越是受限苛刻。”
“可即便如此，她若想吓唬吓唬咱们，也应该没什么问题。”
尚功生摇头否认，“以你的地位，她降临会是什么样子，你不会不知道吧？”
“那在觉醒仪式中乍现的白霜，你还记得吗？”
“显然，她不是没出手，但事情起了决定性的变化……在仪式中，秀飞似乎得到了另外一位未知存在的青睐。”
“或许对那一位未知来说，这就像是一场戏剧的开端，是有意无意中打发时间的恶趣味。”
“虽然我并不知道这对于秀飞来说，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但如果可以脱离她的掌控，我没理由不让他去试试。”
“不然，你如何解释九恶之视的异相？”
“我可不认为秀飞的天赋能高到引起九恶天共鸣的程度，即便有圣灵残片，即便他是隐纹，撑死也就是伪龙。”
“伪龙不是真龙，九恶不会因此而动。”
“除非……”
“除非那不是九恶之视，而是未明之视？”雨师法打断尚功生的话，表情肃然，“说了这么多，你好歹承认了。”
“那天你p;“正因为如此，越是强大的，反而越是受限苛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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