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篇(2)第1/3段
闹腾了一阵子,上面的大人物反正是谈好了,这跟绺子之间讲数没多少区别,反正李久就是这么看的。只不过最后把少帅给搭进去了,李久认为东北军这买卖做亏了。亏啥都不能把老大给折进去啊?李久认为东北军那帮智囊和干将全他妈的都是一群笨蛋,连山寨里磨面的驴都不如!李久瞧不起这群人。
再往后,李久就成了国民革命军67军107师警卫营里的一个连长,再往后,67军的军长被少壮派军官给杀了,东北军的内讧彻底的撕裂了几十万东北军,同时,也撕裂了表面上的人性。这特么的还是军人吗?什么叫军人?
军官乱了,犯上作乱还真是上行下效,少帅把老大给按住了,老大就说,你如此对我,难道你就不怕你的部下如此对你吗?没想到老大的话这么快就兑现了。东北军四分五裂,从奉系传承下来的东北军已经不再。犯上作乱的少壮派最后还是投了日本,投了,最后又投了苟活之人没有节操,所谓少壮派不过是一群容易冲动的东北山炮,而被杀的军长成为了民族英雄,壮哉?悲哉?
67军的新军长来了,部队拉到河南和安徽去作战,这一年,卢沟桥事变发生了,跟小日本真干上了,李久又上了战场,不过他的官是越当越无他,为了弟兄们能够留下点血脉,2次战场上擅自撤退,从连长降为排长,再从排长降为大头兵长官说他怕死,他拉开胸襟,露出胸口的几处伤疤,他让长官跟他比比看,“其他地方的不给你看了,光这三处就是在喜风口打鬼子落下的,我要是怕死!早就撒丫子当逃兵了,就凭你们这些草料能抓得住我?我是想给我们军多留点血脉,部队打光了你这官是不是可以升一级?”
李久说的是实话,在107师里,谁不知道他的功夫要是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李久的战场嗅觉也是整个师里最好的,他的每次撤退都是在对方炮火覆盖之前作出的,就是不撤,被炸死了也守不住。
长官想枪毙李久,可是舍不得,长官知道李久是人才,是个能打仗的主。要是枪毙了李久,保不齐就会有人在自己的背后打黑枪。
李久被塞进了3连,原来的连长在刚打完的狙击战中死了,新来的连长据说是个军校毕业生,他还不知道自己捡到宝。
周大牙的排总共不到10个人,刚刚在北边打了一仗,连死带伤的就给这个4排留下这么点家底,周大牙面上没啥,生死看多了,可心里却是在滴血,都是一起的老兄弟小兄弟,这一下子就没了。
周大牙是个老兵,他知道就是给自己补多少新兵都不如来一个老兵。有老兵带着,新兵还有点活下来的念想,要是一水的新兵,那第一轮炮火下来就剩不下几个了,所以,老兵油子的周大牙在赌局里设套,找这菜鸟连长要来了李久。
咣当当的闷罐子时停时走,在车皮里勉强可以从小窗户上看看是白天还是黑夜,整个车厢里也没有个戴表的,菜鸟连长的上衣口袋上倒是别着一根表链子,可周大牙知道,那是个幌子,菜鸟连长的那块怀表不走字,说是打炮的时候把指针都给震了下来,光听见里面的嘀嗒声,可天知道是几点?估计这菜鸟连长也是战场临时提拔上来的,拿没拿连长的饷钱还不一定呢,这连修表的钱都掏不起。
火车终于停下来了,在一片喧嚣的哨音中,连长命令全体下车。
走到外面,李久感到扑面而来的湿气,习惯性的想到,“这是到了长江边了,这个车站也许就是长江北边的浦口车站。”
李久没有来过江南,可他在讲武堂的地理课上看到过,他知道,津浦铁路当时没有办法越过长江,在南京,浦口车站就是江北的终点了,当年要过长江的乘客有2种办法,一种是从浦口车站下车,乘坐轮渡过江,到江南的南京下关车站再上车,这样的方式在津浦铁路建成后用了20多年,直到1933年才有了第二种方式。第二种就是火车坐轮渡过江,一艘大型的火车轮渡可以把一列火车在3个小时内把运到江闷罐子时停时走,在车皮里勉强可以从小窗户上看看是白天还是黑夜,整个车厢里也没有个戴表的,菜鸟连长的上衣口袋上倒是别着一根表链子,可周大牙知道,那是个幌子,菜鸟连长的那块怀表不走字,说是打炮的时候把指针都给震了下来,光听见里面的嘀嗒声,可天知道是几点?估计这菜鸟连长也是战场临时提拔上来的,拿没拿连长的饷钱还不一定呢,这连修表的钱都掏不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段进行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