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回 冲血污女将躬执桶 泪笑言两美侍蛇女(己)第1/1段
为她又续了一盏热茶,放到她面前,含笑安慰尤练道:“只要练姐姐没事就好。金银那些劳什子本便是身外之物,抢走便抢走了,也不值什么,如今我们身上还有些碎银子,够用几日的。”尤练饮了一小口茶,问梅鹭道:“鹭妹妹左肩上的伤可好些了?”梅鹭噘着嘴气呼呼道:“好是好些了,只是还没痊愈。那个女人看着娇娇嫩嫩的,怎么箭射得那样准?若不是那晚练姐姐你救下我,恐怕我的性命不保。”练拉着她的手道:“你本身害怕弓箭,加之那天你没有防备,不过是被她碰巧伤到罢了。”梅鹭闻此言,心内略宽慰些,点着头,道:“可是呢,我在姊妹中虽弱些,也不至于败在一个女凡人手里。”又问:“练姐姐可知那女人叫什么名字?”尤练道:“我打探得知,她叫秋萍。”梅鹭点头。
秦岫将棋收了,又从小盒内抓了一小把瓜子,放在尤练面前,坐下来对她道:“银子有没有取到不值得挂在心上,只要你没事就好。你把衣裳脱下一些,我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我们出来时,雪姐姐千叮万嘱地告诉我,要照顾好你们。”梅鹭起身将门插好,复回身坐下。尤练一面解罗衿一面含笑道:“倒没有太重,就是后背被敲了几下,如今也不十分疼了。”说话时,便将包袱放在一边,复将罗衿解下一多半来,又将三四层衣裳一一脱下,露出后背来。梅鹭见那雪白柔嫩的肌肤上横着三四根青紫棍痕,已经肿得厉害,痕中满是淤血,不免心疼得落下泪来,拉着尤练的手,轻声说道:“练姐姐,这伤可不轻呢,比我的重多了,你这几天晚上是怎么睡的?”尤练微笑道:“平躺着时是有些痛,我便侧着身子睡,也能睡得很香呢。”秦岫也皱了皱眉,心内只觉不忍再看,因怕尤练着凉,忙从包袱里拿出一包药来,捏出一些放在手心,又拿了茶水倒一点放在里面,和成浆糊状,一点点涂在尤练棍伤处。秦岫叹一口气,道:“这是哪里的和尚?下手忒重了,这是想致人于死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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