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狗皮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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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苟波的家安在东山豪庭,家里就住着三个人,他苟波,他老婆毕先红、苟毕氏,还有一个小保姆四川姑娘小桂花。

  世人说,男人四大窝囊:小蜜被撬,老婆被泡,赃款被盗,小弟失效。窝囊在于摊到头上却难以启齿,不得告知于人,吃了亏还得装哑巴,打了牙往肚里咽。苟波四者占其二,起因自在小弟失效,只好做着两头的功夫,一头为指头,小弟依然不争气,久动不举,举而不坚一头为舌头,用来侍候女方,无奈老婆大人并不领情,找个替工自行解决,也给苟波挣下了一顶顶的绿帽子。他结婚多年了,一直没有孩子,至于原因,夫妇二人各执一词:毕先红说他不中用,上去就像打水漂似的,哆嗦几下就完事,连火都破不了,甭说有孩子了。苟波说她膘牝牛,油裹了腚,能生出崽儿才怪呢,这话自然是在爹娘跟前发发牢骚,守着毕家人打死他也不敢说。毕先红经常叫司机小王来破火,苟波有时也在外面沾花惹草,两人都心知肚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也不管谁的事。

  小王搀扶着苟波上了楼,按响门铃,开门的是小桂花,小王悄声问:“副董事长在吗?”

  “打麻将去了,十点以后才回来。”

  “院长交给你了,伺候好。”把苟波交给她,又向她做了个鬼脸,转身下楼去了。

  小桂花扶着苟波进了房间,苟波随手关死了房门,一把将小桂花搂在怀里,“苟哥,叫红姐撞见了。”“她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说着将小桂花按在了床上,扒光了她的衣服,抱住头一阵狂吻,随后肆意地玩弄着她,她无可奈何地任他蹂躏着。他把她翻过身来伸长了舌头从后面舔了过去,像发情的公狗撞击着她的屁股,她喘着粗气,呻吟着,颤抖着,低吼着。他听到她近乎母兽的低吼声,似乎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象交欢的野狗似的幸福而欢乐,声嘶力竭地叫着“我就是狗,我就是狗皮。”歇斯底里地发泄着腹腔内的郁闷、胸腔内的压抑和心头的伤感。

  他们穿好衣服走出房间,苟波把一个装着人民币的信封摔在了小桂花的面前,“拿着,记住,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要说”。

  打完麻将,毕先红哼着小曲回来了,今晚手气不错又赢了点碎银子,进得屋来,见小桂花撅着嘴坐在那里,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苟波,你给我出来。”

  苟波披着睡衣,趿拉着拖鞋出了房门,“什么事?”

  “小桂花怎么回事?”

  “不知道。”

  “你动内的郁闷、胸腔内的压抑和心头的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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