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阴兵刀伤第1/2段
狗子不禁的用手摸着自己的后背,寒声道:“谁下手这么狠,要杀便杀,剥皮是图他娘的球球?”
虽然急哥和二柱是拐爷派人埋伏我们的,但毕竟我们都还没交手,反倒是把他俩吓得一个落河成了血蚂蟥的饮料,一个逃到这里被人剥皮残害,我的心中难免不忍。
海不悔仔细查看一番后,怪道:“你们看这伤口的形状,像是比着什么正圆形的东西划出来的,而且剥皮的手法糙得很,硬撕下来的。”
经他提醒,我注意到急哥身上不仅是这些伤,在他的两肋下还整齐的分布了两排鸡蛋大下的血洞,约有二十多个。
我让狗子帮忙把急哥翻成侧身,血洞里的血液还未凝固,他一动弹便往外窜血,唯独其中一个血洞塞了截黑糊糊的东西,堵住了洞口。
明珠戴起橡胶手套,让我和狗子把急哥按好,用力去拽那东西。
也不知道它是怎么进去的,扎得极深、极牢固,明珠费劲拽了半天才将它拔出来一寸多长。
海不悔拿着手电细看:“上面全是小倒钩,挂着皮肉呢。明丫头你过去,让我来吧,小心一会把这家伙疼死了。”
海不悔两指头捏着那东西,一只手也按在急哥身上,微微把那东西往里塞了塞,深吸口气。
接着只见他猛的一抬胳膊,那东西与血洞的皮肉发出撕纸般的脆响,被生生从肉里拔出来。
暗地里忽然有只手紧紧抓在我的脚踝上,吓了我一跳,低头看去原来是急哥竟被疼醒了。
他眼睛眯成芝麻缝,不住的咧着嘴角,倒着气大喊了两声疼,便又没了动静。
哑铃铛伸手在他鼻下探探,摇头道:“死了。”
海不悔手里还捏着从他身上拽出来的东西,听到这话,尴尬的笑道:“这……这不能怪我吧?他本来就差不多了,眼下死了还少受些罪。”
狗子嗤笑道:“海爷这杀人手法倒是娴熟。”
我无心理会他俩,看到拔出来的是件一根巴掌长短、两指粗细的小棍,形如锥子,尖处细如银针,通身密密麻麻的全是倒刺,还挂着许多的碎肉渣。
我们用随身带的水把上面的血肉洗掉,露出这件东西的真实面目:白森森的质地,不是金属。
我这两年在家没少摸刀枪棍棒,自认对冷兵器还算入门,但我却无法把眼前这怪异的东西与任何一件武器联系起来。
哑铃铛冷不丁说道:“它是被阴兵斩断的。”
细看之下,那根东西的一头果然是齐生生的被切断,刀口太整齐了,以致于我们误认为它天生如此。
经他提醒,我又翻看急哥的尸身,发现刚才全被他后背的剥皮之伤吸引了,没留意到他四肢上竟全是刀口,白肉倒翻,伤口看着夸张但实际并不深,所以没有流血。
密密麻麻的刀伤几乎代替了原来的皮肤,能使出这种刀法的人,世间罕见。
狗子好奇的追问道:“铃铛哥,你怎么知道这是阴兵砍的?”
“我被它们砍伤过一次。”
“那怎么伤口没血?”
海不悔赶紧出来解释:“阴兵无形,化气为刃,切在人身上,伤口看似在表皮,伤的却是魂魄。”
说完,他把那截东西装进包里:“咱们先别研究这玩意了,赶快想办法出去。”
这才是头疼的地方,四面的岩壁光滑如镜,我们带的登山工具起不了作用,除非去哪里搞到一架梯子才行。
正自发愁,忽然我们头顶上传来两声话音。
“你确定山谷里的瘴气都被吹走了?我可听说下面有脏东西。”
“你少听那帮瞎子们唬人了,刚才那一阵惨叫,这伙人指定全都死光了。你没看下车时那小妞一掏钱包,里面全是大票子,白白扔在这里烂掉,你不心疼?”
我一听后面这人的声音就想起来,他娘的不就是之前开车把我们送到这里的那俩人吗?
当下脑子一动,赶紧让大家趴下装死,看看这俩人有什么企图。
我紧闭着双眼靠在树上,只觉得一道亮光划过眼皮,那两人又说起话来。
“怎么样,都死了吗?”
“全死了,一个不少……咦,不对啊,他们明明只有五个人,怎么这里有六具尸体?”
“管他呢,多具尸体多个包,快把绳子放下去,拿了东西就走。”
&e岩壁光滑如镜,我们带的登山工具起不了作用,除非去哪里搞到一架梯子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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