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必有我师第1/3段
父子三人草草地用过早餐,口有余香,向上以进城增长见识为由随行,将平常蹬在脚上的草鞋换下那双破得不成样子的布鞋,穿上扶风昨晚补缀停当的灰色长袍,迎着朝阳奔向了考场。
因为昨天从考场出来时怕引起父母的怀疑,已将路径记熟,央求他们回家时不要等他,他想多玩一会,向选夫妇笑眯眯地点头应承。
看着进了城三转两转就不见了踪影的儿子,夫妇二人心情舒畅地进入了城主府,开始了他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劳作。
今天学堂门前的报名点已经拆除,昨天参试的不少人无法前来举着考号牌的武生们进场的速度比昨天快了很多。
八点整,五座技击台上比试按时进行。
……
第三天的下午,终于轮到罗波上场了,与他在南技击台上的人却是来自小凉山彝寨的一名黑瘦少年。
向上在罗波与黑瘦少年比试时,没有再修习其余技击台上的武技,而是专心地观察着罗波的一招一式,希望比试结束后能够找机会替表兄分析分析得失。
只要在考场中精神高度集中,没有结束当天的比试,正如罗波所讲,他一个屁都未放过。
向上心中对其所说的心态决定是否排气的事相信了七七八八。
罗波是家传的功夫,三姑父的外家功法只适宜皮糙肉厚者学习,小时候三姑向优央求过丈夫教教自己的侄儿,可不到三天,向上就无奈的放弃了,直到现在心中都还存有无法修习横练功夫的阴影,这也是促使他专心观摩罗波比试的原因之一。
无独有偶,那彝寨少年也是修习的外家功夫,两人就如老虎对上山豹般拳拳到肉,一味地猛冲猛打、以硬碰硬,比试进行没到一分钟,两人已是鼻青脸肿,前胸后背亦印满了对方的拳脚印迹。
据向上在观众席上和杨刚二人闲聊时得知,不到每届招生最后争夺前十名的时候,相互之间是不准用兵器的。
毕竟刀剑无眼,加之年轻气盛,比试时极易打出火气,非是真正的少年内家真气高手,根本无法掌控自己的杀招。
当然,监考的那些白袍老者在关键时刻也会出手制止,但稳妥起见,还是不用兵器为上。
况且,兵器的品质优劣弥补功力不足的事常有出现,相比之下也显得不太公平。
当然,临阵杀敌,以命相搏则另当别论。
连日的观摩和领悟,跃上技击台进行比试的考生擅长外家功夫者不乏其人,向上从中积累了丰富的知识,用来识别罗波的招式和力道起了很大的作用。
外家功法并不是如向上在前两天所想的无内家功法为基础,只是真气外放的形式不同,内外功法相辅相成,只是倚轻倚重而已,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万法归一,都是以击败对手为终极目的。
据杨刚透露,空山大陆以外功入道成圣者不乏其人,只是比以内功见长的人修炼过程更是艰辛。
磨刀老人即是其中的一员,只不过他淡泊名利,偏处一隅,江湖中识得他真相的人极少罢了。
各种念头在脑中转得极快,丝毫不够响向上观摩台上的比试。
罗波的功夫显得刚猛有余,柔性不足,彝寨少年则是身法轻盈,力道稍欠,如能将两人的功夫取长补短,必会在比试时大放异彩。
两人棋逢对手,将遇良材,十分钟之后还是如刚上台时那么生猛,拳脚生风,一味猛攻,丝毫未露败相。
只不过,两人身上的拳脚印迹倒是越来越多,气息倒没退化之象,看这样子,要分出你强我弱怕是会在一个小时之后了。
坐在对面案桌之后的那名二花白袍老者与身边的人一番交头接耳,站起来吩咐台上裁判让南技击台上的两位少年停手,以平局双双晋级进入下一轮比试。
三天以来,以平局而晋级的武生不少,按照历届比试总结的经验,接下来的几轮比试尽量将双方调开,除非都能进入前十名的争夺,才有可能再度交手。
不然,每座技击台上都有长时间打斗不休功力相当的武生,一天下来,后面的考生不知要一轮到什么时候才有上台的机会。
虽然两人打斗时互不相让,可在下台前却互相拥抱,惺惺相惜,对对方都是赞赏不已。
第四天的上午,杨刚跃上技击台不到半分钟就轻松取胜,回到座位上之后,向上和脸更胖了一圈的罗波对其竖起了大拇指。
习练外家功力的武生,疗伤的手段不外乎借助内服外敷的药物,此辅以内家真气聚集伤处恢复慢了很多,不过皆是皮厚肉糙之辈,也不在乎头脸的淤青,相反还以受伤后能取胜为荣。
从第三天开始,向上就以杨刚和罗波在参加武生考试,自己闲着无事,替他二人做点服务工作为由向父母请了长假,白天比试,晚上则厮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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