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自由已死 第五十三章 退出第1/2段
时代变了，时代变了，时代变了……这几个字就像是诅咒般印刻在了奥格瑞玛的脑海中，时刻提醒着他兽人将要面临的命运，疯狂地折磨他，令他痛苦万分。
洛瓦奇也终于释放了压抑已久的情绪，开始旁若无人地疯狂大笑，笑得肆无忌惮，笑得前仰后合，笑着笑着，却有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流出。
笑容慢慢地扭曲丑陋，已经变成了哭脸，却仍接着笑，笑得弯下了腰，进而跪地埋首。
终于，笑声变成了意味不明的哽咽，而后又成了声声痛苦的呜咽。
伤人亦伤己。洛瓦奇成功令奥格瑞玛崩溃了，但这复仇的快感却完全不如想象中畅快，有的仍旧只是无尽的悲痛。
虽然恐怕就连父亲也不会相信他们兄弟间的感情如此深厚，但洛瓦奇自己清楚，这段时间他到底有多么的痛苦。现在他让奥格瑞玛承受了同样的痛苦，可压在他的心上的伤痛却没有丝毫转移。
发泄过后，洛瓦奇也渐渐恢复平静，看了看几个面无表情，仿佛无事发生过的忠诚侍卫，又看了看已无力挣扎的奥格瑞玛。
洛瓦奇再次开口，“没什么必要了……说吧，说出那些关于亡灵法师的事，我不相信以你的地位会完全不参与其中。”
奥格瑞玛坐在椅子上无力地垂着头，对洛瓦奇的问话没有丝毫反应。
联盟北边打的火热，南边自然也不甘寂寞。以威尔森对尤尔曼和矮人动向的重视程度，他的情报网络在第一时间就报告了两族联军出征的消息。
矮人果然和卡洛斯搅合到了一起，这群矮子看来是想不开了，竟然敢主动掺和到自由联盟的事情中来。不过，不过他们的目标居然不是自己，不对，还不能确定。
现在只能证明他们却有勾结，要说他们去纽伦是为了联盟的整体利益，打死他也不信，多半是想去抢夺好处的。只可惜，距离太远，否则自己也可以争一争。
至于答应凯恩斯的请求共同出兵，还是算了吧，收益实在太低。还不如等他们真的收复了纽伦，再以联盟成员国的方式跳出来分蛋糕来得实在。
让威尔森犹豫不决的是要不要出动出击，以他对卡洛斯的了解，如果他在纽伦战场有所斩获，待其稳固后，十有八九会对翡翠公国出手。如果卡洛斯输了，那应该还是会像从前一样，大家相安无事。
威尔森对爱丁堡战事的判断是兽人会败，因为从他个人角度讲，一个甘心蛰伏的有志霸主是不会打没有把握的战争的，坦克雷德不是那种被吹捧起来的人，他是绝对的霸主。
所以卡洛斯最终获利的可能性极大。从常理上讲，此刻他应该先下手为强，主动进攻尤尔曼，让卡洛斯即使在北边得胜也无法回过头来威胁翡翠。而且，他也不想掩饰心中那丝丝缕缕的野心。
但有一个更大的问题，自由联盟虽然已经分裂了，那两方阵营更是吵破了天，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爆发过内战。
如果此刻进攻尤尔曼，那么自由联盟维持了几百上千年的和平就将由他第一个打破，这是否会引发什么严重的后果？这后果他是否可以承担？
可是，这不正是历任翡翠公爵想要却不可得的突破瓶颈的机会吗？不正是他想要的波澜壮阔的人生吗？如果一切都是可以预见的，不是又回到那种日复一日中去了吗？
不过，自己的实力真的够吗？事到临头，本以为多年前就已经下定决心，做好了任何准备的威尔森公爵又开始犹豫不决了，陷入了无限循环之中。
自由联盟当中消息传递最快的势力却是光明神庭，也许这样说不够严谨，但很快就会合情合理了。
德沃金已经秘密抵达太阳.城，跟随他一同前来的还有四位红袍大主教，足见教宗多伦对这件事的重视。四位红袍大主教分别是轮值留守圣山的彼得、犹达斯和雅各，还有一位则是曾驻守菲尔城的达太。
早在爱丁堡被攻破之时，驻守在菲尔城的达太大主教就以向神庭求援为由，迅速离开了菲尔城。以他的身份，自然不可能有人会阻拦。不要说等到戴斯公爵发布不许离开的禁令，他走的时候甚至新公爵都还没有定下来。达太根本没有给任何人挽留或者强留他的机会。
一路无事顺利回到圣山的达太大主教自然也没有受到任何责罚，斥责也没有，教宗陛下十分理解，如果神庭在菲尔城的基翠公爵想要却不可得的突破瓶颈的机会吗？不正是他想要的波澜壮阔的人生吗？如果一切都是可以预见的，不是又回到那种日复一日中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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