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谨:野兽第2/2段
不仅身体在嘶叫,脑袋里也有几种声音争吵个不停。
眼前开始模糊,我使劲眨了眨眼,她身上光光的,一件衣服都没了,我低头看看自己,她的两只小手,正在卖力地往下扯我的裤子。
“不能这样子。”我坚定地告诉自己,使劲推开了她。
仅存的一丝清明神志被张牙舞爪的野兽吞食着,我拼命挣扎,终于筋疲力尽,无力地合上了眼睛,一片黑暗……
醒来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女子在自己怀里,两个人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
掐着她的脖子,厉声问道:“你是谁?都对我做了什么?”
她低头看着身下,平静地说:“你应该问自己,对我做了什么。”
我的郎中师父主治外伤,辅治各种伤,涉猎广泛到人神共愤的地步。他不但同我们讲过葵水,还讲过女子初夜落红。他说,初夜不落红,不等于不是处子,有很多外力因素,会导致不落红,比如骑马。
当时三师兄嘻笑着说,我们又不是女子,师父同我们讲这个干什么。
师父说,万一我未来的三徒弟媳妇初夜没落红,我担心我三徒弟想不开。
三师兄说,我有什么想不开的,直接休了重娶。
师父说,这就是想不开。我告诉你们这个理论,就是在挽救一个女子的命运你们再告诉别人,就是在挽救更多女子的命运。
大师兄说,万一有不是处子的女子拿这个当借口呢?岂不是败坏风气?
二师兄说,我们大男人,讨论这些,有意思吗?
师父说,郎中是没有国界没有性别的,在你们志愿当郎中的那天,就该无视掉自己的性别,和病人的性别。
大师兄问我,小师弟,你觉得师父说的话有道理吗?
我说,跟我没关系,不关心。
不落红的也许是处子,落红的肯定是处子。
她身下的被褥上,桃红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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