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七十章第2/3段
掌中浮现出一柄残损的木剑,头戴芙蓉冠冕的少年轻轻抚摸着掌中木剑,轻喝一声:“去!”
纵然声音不大,但落在龙场镇中诸人耳中,却是不匮于是雷霆入耳,残损木剑如同一条金弦,拖着诸多符文激射向那挡在方两身前的“厚德”二字。
而儒家圣人却也不再作壁上观,有其他两家圣人拖着方两,他自然可以以一己之力掌控如今已有失控趋向的山水气运与天地灵气。
两枚压胜钱悬浮空中,莫名江与天柱山的山脉水运皆自压胜钱中汹涌,向着沧海重洋之上浩荡而去。
儒家圣人再不复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相,他眼中如今看到的,却是错综复杂,剪不断,理还乱的因果丝线,这不仅仅只是两大部洲气运之间的,更多的,却是王朝市井与山巅的因果线。
冷汗潸然而下,儒家圣人古井无波的心湖之上,早就泛起了波澜,老秀才一脉,果然都是些彻头彻尾的疯子,事关两大部洲生灵的性命,山巅气运,却如此胆大妄为!
因果线纵横交错,儒家圣人却再也顾不得仔细理顺错综复杂的因果线,眸中冷芒乍现,一道道因果线骤然断开,但这却是徒劳无功。
沧海重洋彼岸的南瞻洲,青衣江与眉峰山之间,一位身着玄色剑衫的老者静默看着悬浮在空中的两枚压胜钱,若是临近压胜钱之上的篆书大字,却是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大寒”与“冬至”。
青衣江与眉峰山,在两大部洲未曾分裂之时,本就是同出一脉,如今以压胜钱引动山水气运,却是最轻松不过,只是这两大部洲合并之时,如同土皇帝一般的山水神祗却是麻烦。
皎皎洲却是没有这般的麻烦,身着玄色剑衫的老者腰间的剑,血犹腥,山水神祗在上五境眼中,不过是大一些的蝼蚁,既然不识时务,一剑斩了,就如同吃火锅涮毛肚一般简单。
沧海重洋之上早已掀起了滔天浪潮,天下最失意魏平生擦拭着佩剑上的血色,三家圣人果然不是他这个方才领悟口含天宪的读书人能够抗衡的,倒是自己走着托大。
两大部洲的山水气运已然来到了沧海重洋之上,魏平生纵剑而上,一枚压胜钱自其手中落下,悬浮在了空中,山水气运藉着压胜钱骤然平静下来。
这是一座桥,连接着两大部洲山水气运,香火亲情的一座无形之桥,同样也是赌局之桥。
魏平生心中的震惊,却是不比如今苦苦支撑的儒家圣人好多少,老秀才果然是疯子,当年敢同四圣三贤诛心问道的胸襟气魄仍旧未曾消失,反而更甚!
儒家圣人却是再也支撑不住,这龙场镇中的因果线,绝非错综复杂,剪去的,也仅仅只是些许旁支末节。
而山水气运之桥却已然构成,如今再做这些无用功,倒不如直接将方两这个罪魁祸首拿下来得直白。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
浩然正气凛然而至,这座森罗天下本就是儒家之天下,坐镇南天的,亦是儒家神人,如今稷下学宫文庙圣人口含天宪,随之降下的,自然要比之兵道二家圣人要强悍许多。
方两身前的“厚德”二字虽然阻挡了拳罡与木剑之威,但他却很清楚这座天下的规矩,儒家天宪就是这座天下中最为浩荡的天威。
煌煌天威如雷,骤然落下!
本命字,顾此失彼,身死道消只在电光火石之间。
一股勃勃生机却又突兀而至,煌煌天威如雷,却在也勃勃生机之下黯然失色!
儒家圣人眸中尽是震惊,他万万没想到,方两却不仅仅只有一组本命字!!
阻挡煌煌天威然不识时务,一剑斩了,就如同吃火锅涮毛肚一般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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