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悲悯之人第1/2段
老者沉默了一会儿，想想莫谷所说并无道理，心中滚烫竟流下泪来。那老者缓缓道;
''我本是白水河边一小山村的教书先生，三十年前，我与那桃姑在白水河边相识。还记得那一日桃姑在河边洗漱被我瞧见，我二人一见倾心，我欣赏她的善良美貌，她欣赏我的才华。再加上我两人都是孤儿更是心意相通，没过多久我二人在村民的帮助下拜了堂成了亲。''说到这里老者面露微笑，眼神之中流露出深深的怀念。
''可好景不长，有一日离村子不远的县城来了几位游客，其中有个姓张的男人在村子里偶遇我家娘子，便上前言语挑衅还动手动脚，我妻子稍一反抗便被对方打倒在地。当时我正在教书，有村民见状前来告知，我知道后火速前往，我当时发了疯一样与对方大打出手，奈何我一介书生不胜武力被对方几人围住殴打了许久，直到村长带人前来搭救对方才就此罢手，随后便匆匆离去了。我本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可万万没想到的是那几人没过几日又重新折返，这次对方叫来了几个武林好手，他们在村子里对村民大打出手，那张姓男子找人将我捆在树上，更是在我面前凌辱了荷姑再一刀将她斩首，而这一幕我都看的真真切切。哈哈哈哈哈哈......''说到此时那老者突然放声大笑，笑声中充满了愤怒悲苦。
''后来几人将我松绑之后，把我带到白水河边，想用棍棒将我活活打死。我身受重伤，五脏出血堵住了我心肺，几人以为我死了便将我扔入河中，事后几人怕事情败露，又将村里男女老少全部杀害，并放了一把火毁尸灭迹。奈何天不收我，我偶遇在此游历的鬼先生，鬼先生将我搭救助我疗伤，事后我伤势恢复，鬼先生又传我引魂盏教我炼制尸人的法子。事后我带着引魂盏回到村子里，将我妻子的亡魂收入盏中，将其尸身炼成尸人，我来到县城四处打听张姓男子的下落，最后我打听到那张姓男子乃是当地县令之子，于是我趁着夜黑带着妻子杀入其府邸，那一夜我杀了府中上上下下七十多口人，事后我将那张姓男子带回已经毁掉的村子，将他折磨了十数日最后将其与我妻子困于山洞内，我妻子只一日便将他挖心破腹吃了个干净。我大仇得报，事后我便一直追随鬼先生，靠这引魂盏帮鬼先生四处收集亡魂，顺便到处打听和追杀当日屠村的武林人士，今日这陆吾，陆尔二人便是当日参与屠村的其中二人，也是最后两人。哈哈哈哈哈当真是痛快哈哈哈哈哈哈。''说完那老者再次放声大笑随后道;''现如今我大仇得报，你又毁了引魂盏，荷姑也已经离我而去，我已再无牵挂。你若有缘见到鬼先生麻烦你告诉他老人家我萧墨已死。''
''萧老前辈，我道法尚浅恐怕难赐你一死，只要你放下屠刀，不再危害人间我便放了你吧。''莫谷听了他的身世觉得对方甚是可怜便没有了杀意，只想劝其回头。
''我刚才吃下的乃是鬼先生炼制的霸道神丸，吃了此药能让人短时间内突破身体的极限，可此丸是燃烧人的生气发挥作用的，即使你不动手我也会死，想来时间差不多了，我感觉自己的体内已经没有多少生气了。''萧墨坦然告知。
''说不定还有办法呢。''莫谷焦急道
''小兄弟不必多言，此丸一旦服下，就是神仙来了也难以回天，我死了就能见到荷姑了，我心里欢喜都来不及呢。''萧墨话音刚落只见其面容迅速枯萎，原本撑开挂。你若有缘见到鬼先生麻烦你告诉他老人家我萧墨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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