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纷纷扰扰第2/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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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最坏最阴损的是卢敬邻家的大徐易坡一岁的卢国权,他的父母本是七棵树屯的人,却因狡诈阴险、惯偷乡邻的卑劣行径待不下去了才搬到了凤远屯。七棵树屯民风彪悍,卢氏夫妇还不敢太放肆,到了老实巴交的人占绝大多数的凤远屯,这卢氏夫妇便任性而为、无所畏惧了。他们共有六个女儿,却只有一个独子卢国权一个从小就阴鸷无比的家伙,他把一切害人的鬼点子尽情的发泄在了憨厚懦弱的徐易坡身上。

  由于徐家住在大庙的最东端,与凤远屯隔壁了一个山头儿,这里面只有的六户人家,全部紧挨着凤远小学校。卢氏夫妇名声不好,在屯里是插不进去,便跑到了“大庙”这六户人家打主意。他们先来到了刘钰福家求助,希望刘家的园子让出三根垄来,他们好在这个空地儿盖两间草坯房来落户栖身。刘钰福本就是唱地方戏的出身,鹿溪县的村村寨寨、沟沟坎坎的都逛荡遍了,哪个地方有多少个尕扎四六屁的瘪三儿早就了如指掌,卧虎沟里的人谁啥脾气秉性岂能瞒得住他?岂能招此恶邻?当即一口回绝了卢氏夫妇。卢氏夫妇只好是来求助把头的徐家人了。徐易坡的爷爷奶奶心慈面软招祸害!答应了卢氏夫妇的求助,把自己辛辛苦苦开荒的园子让出了四根垄来,让卢家老小安顿了下来。徐家此举立即招来了其他五户的强烈不满,纷纷责怪徐家人引鬼上门、引狗入寨、殃及池鱼、四邻不安。果不其然,卢氏夫妇只隐忍了半年,就原形毕露,起早贪黑的以偷为乐。不管你谁家的农作物,偷你没商量!什么兔子不吃窝边草、好人珍惜四邻安,在卢氏夫妇这儿统统不管用了。

  最倒霉的还是好心不得好报的徐家人了,卢家人不仅毫不客气的偷他们还祸害肆意妄为的祸害他们。总故意用赶骡车的招数倾轧徐家这面儿的篱笆墙,那用意十分歹毒,我的骡子不好使唤,也不是有意轧坏你家的篱笆墙,你们愿意重新修补上就修补上,不愿修补上就这么地了更好了,我出来进去的更宽敞了,反正我是没有时间给你们家修补,就得等冬天下雪上冻了才有时间给你们家修补上。徐家人怎么能不修啊?园子里种的高粱、玉米、蔬菜哪一样不怕鸡刨猪拱、鸭鵮鹅拧?只好是忍气吞声的自己赶紧修补上。奇怪的是,每次卢家的骡子受惊发飙后都轧坏了徐家的篱笆墙,却没有一回轧坏他们卢家的篱笆墙,连牲口都知道家里外头了!至于邻居间借个工具之类的东西也算正常,可徐家的铁锹或钁头刨土用的一种农具,类似镐被卢家借去后便偷偷摸摸的将锹把儿或钁把儿换掉,变成了他们家的了,并百般抵赖,信誓旦旦的坚持说早就还给徐家了,一定是徐家人又借给别人记乱套了。卢敬邻在七棵树屯就被大伙儿称为“卢三巴掌”,意思是正常人都长两个巴掌,只有他多长了一个,好用来偷东西的。他老婆姓赵,名叫赵兰姬,长的真是大长脖子哧溜儿腿,不是受穷就短命鬼,还有着令人恐怖的水蛇腰儿,两只恶毒无比的眼睛即使向你笑,也会让你感到后背发凉、不寒而栗。人送外号“阴毒夜叉娘娘”。很多人都说,如果卢敬邻不娶了这样一个一肚子坏水儿的老婆,卢敬邻也不会这么卑劣。她还是最看不起窝窝囊囊的徐家人的,从搬来就与那五户的老娘们儿一起揶揄徐家人的种种不是,这下好了,她的老儿子替她出气,整天率领刘钰福的儿子刘广旭、韩富安的儿子韩平庆变着法儿摧残徐易坡。卢国权不仅外形跟母亲神似之极,连遗传的歹毒、阴鸷性情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自从徐非泯离婚开始,赵兰姬就乐的手舞足蹈,整天在自家院里或遍布篱笆墙的小路上来回徘徊扭秧歌、唱歌儿。徐非泯死后,望着满屋子来安慰徐母的亲戚朋友,赵兰姬挤到徐母近亲说到:“哎呦!徐大婶儿啊!我说这两天咋一大帮老娃子鹿溪方言,指乌鸦在咱们这房前屋后盘旋不休嘎嘎嘎的叫着,我还跟俺家三巴掌还有大伙儿说呢,这老娃子拜门儿不是好事儿,是凶兆啊!指定得出啥倒大霉的事儿!这不,你儿子徐非泯立刻就冻死了,啧啧啧,多准啊!大婶儿,是不准得很啊?”她这么一说,徐母哭得更伤心了。徐家人都心慈手软惯了,唯有徐非琴徐易坡大姑性如烈火,立即跟赵兰姬吵了起来。赵兰姬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小琴子你也太能挑刺儿了,大姐我不是幸灾乐祸的意思……”众人赶紧劝解二人,将赵兰姬拉到了屋外。她觉得没有面子,便大声的解释。这时,她和前夫生的一儿一女刚好从地里回来,闻声赶了过来。儿子正是“勒死狗”曲君献,女儿曲君兰。“勒死狗”曲君献听了母亲的诉说,挥着镰刀大嚷大叫就要进徐家的屋内拼命,被曲雁芬与凤远屯里的几个人给劝了回去。“勒死狗”见徐家人没有人撵出来,立即飘飘然起来了,以为自己从此也成为一个人见人怕的“棍儿”了。

  徐易坡五岁时被卢国权、刘广旭骗到了卧虎河边儿,被二人按在了河里好几起儿,直到奶奶赶来,卢国权与刘广旭才跑掉了。徐易坡虽然没呛死,可发了几天的高烧,病好后,他的左耳患上了严重的中耳炎,父亲给他买了很多口服药与滴耳液,却毫无起色,一直到现在,左耳还是听不见任何声音。俗话说,耳聋三分傻,加上他长的丑陋、胆小怕事,生人熟人都拿他当傻子了。

  好在,刘钰福与韩富安先后搬离了这个卧虎沟人嘴巴里的“庙堂窝子”,“七家村”变成了“五家村”,小徐易坡可有盼头了,卢国权历来是“鼓捣”别人相互打架,他装好人儿,这回刘广旭与韩平庆都搬走了,卢国权就没有同龄的小孩儿子供他唆使来欺负徐易坡了。没想到,刘、韩两家前脚刚搬走,就又搬来了梁利详、亓文羊两家,分别住进了刘韩两家的草坯房里了。这亓文羊就是当年拆大庙的积极分子凤远第七生产队队长亓葆富的第四子,徐非蒲的叔伯两姨连襟。亓葆富共有五子亓文虎、齐文豹、亓文鹿、亓文羊、亓文草。女儿有亓凤鶖、亓凤鶱、亓凤鷖,总共是八个子女。生产队时,就有很多社员没事儿时总调侃亓家父子:“你们家也太有文化了,虎豹吃鹿羊,鹿羊吃嫩草,自家兄弟就完成了一个完整的食物链,人家都说是大旱三年,饿不死火头军厨师,你们家是大旱八年都饿不死兄弟们啊!这还不算,家里还有三个飞禽,真是鹰击长空、虎豹奔腾、鹿羊赛跑、青草茵茵、所向无敌啊………”其中,长子亓文虎、次子亓文豹都在铜山市的冶炼厂当工人,日子过的很富裕,很少回来了亓凤鶖、亓凤鶱、亓凤鷖三个女儿先后出嫁到了松庆市、四安市等地,过的优哉游哉,也很少回娘家。只有亓文鹿、亓文羊、亓文草哥三个过的捉襟见肘、艰辛拮据,依然还在凤远。

  亓葆富当年那么积极的争当先进分子,首当其冲、奋不顾身、咬牙切齿的疯狂扒大庙,被砸死了。他九泉之下也万万不曾想到,他的四儿子亓文羊越过越人穷志短、马瘦毛长,携妻带子灰溜溜的来到了“大庙村”混日子了。他把父母遗留下来分给他的那间房子卖了出去,再来“大庙村”买下了刘钰福的草坯房,中间能略有剩余,手里净剩三十多元钱呐!因为谁也不爱来“大庙村”居住,这里的雄奇景致固然比屯里更美数倍,可迷信的老年人一口咬定:建庙的地方绝对不能住人了,地气都让庙压住了,没有一点儿运气可言,只能是越住越倒霉!再说,这庙还是毁在了我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人的手里了,怎能不惹得天神共愤?你们没看到亓队长在四月十八这天当场就被石头砸死了吗?这其实就是神灵在惩罚他,推着六节砬子的石头就奔他去了,的东西也算正常,可徐家的铁锹或钁头刨土用的一种农具,类似镐被卢家借去后便偷偷摸摸的将锹把儿或钁把儿换掉,变成了他们家的了,并百般抵赖,信誓旦旦的坚持说早就还给徐家了,一定是徐家人又借给别人记乱套了。卢敬邻在七棵树屯就被大伙儿称为“卢三巴掌”,意思是正常人都长两个巴掌,只有他多长了一个,好用来偷东西的。他老婆姓赵,名叫赵兰姬,长的真是大长脖子哧溜儿腿,不是受穷就短命鬼,还有着令人恐怖的水蛇腰儿,两只恶毒无比的眼睛即使向你笑,也会让你感到后背发凉、不寒而栗。人送外号“阴毒夜叉娘娘”。很多人都说,如果卢敬邻不娶了这样一个一肚子坏水儿的老婆,卢敬邻也不会这么卑劣。她还是最看不起窝窝囊囊的徐家人的,从搬来就与那五户的老娘们儿一起揶揄徐家人的种种不是,这下好了,她的老儿子替她出气,整天率领刘钰福的儿子刘广旭、韩富安的儿子韩平庆变着法儿摧残徐易坡。卢国权不仅外形跟母亲神似之极,连遗传的歹毒、阴鸷性情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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