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人心浮动第1/3段
虞灵芝、崔惠敏、蔡流辉、艾麦浪、白姵、程珧等风情万种的女人们一个个借着帮助端菜、打杂的缘由在各个屋子往来穿梭、卖弄风情。尤其是崔、蔡、艾、白四个女人对段子爵是横眉竖眼、欲言又止的神态,都在恼恨他玩失踪一定是偷偷去跟别的破鞋篓子幽会去了。段子爵装作不见,低头摆弄手机。徐易坡与韩戢璠看在眼里,心中生忌,不住的向段子爵投去鬼脸来逗他。
让人始料不及的是,门大风与门大雨兄弟俩也随着人流儿混进屋里来喝酒了。众人都是一愣,随即都上前与之打招呼,然后就纷纷的在酒杯里交流上了。门大雨当然是玩立棍儿耍横儿的做派,一副大咧咧无所谓的样子,面对他人的招呼竟是满不在乎的神态,加上见到了徐易坡就更是话中不仅是夹枪带棒还脏活连连的了,一双牛眼珠子满是挑衅的光芒。
这门家兄弟在凤远屯谁也不惧,就是当年被梁重拿刀撵得双双吓尿了裤子。这事儿已经过去多年,梁重也因为重伤害罪而进了监狱。门家兄弟在凤远屯又敢晃晃荡荡骂骂咧咧的横着走路了。门大风一直独嫖肇崇己的老婆董春梦。这董春梦比门大风小十五岁,自从进肇家门儿就被门大风给霸占了。这董春梦也算是个好样的出轨婆娘,就只跟门大风一个野汉子,这也很难得了。肇崇己是个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庄稼汉,一直对妻子董春梦的所作所为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只是本本分分的干活儿。董春梦娘家是七棵树村的,娘家兄弟们个个打架不要命,也不能说门大风是强霸她的,还是她看好了门大风这个男人了。门大风骂过董春梦:“操你妈的你给我老实点儿,别再想跟别的爷们儿,像这帮轻狂的娘们儿似的乱套劲儿。告诉你,我已经操你们老肇家老少三辈儿了…………”董春梦被门大风骂得迷惑不解,回来问左邻右舍的姐妹们:“俺们家的女人都谁跟过门大风啊?他咋说已经操俺们老肇家老少三辈儿了啊?”这些姐妹们强忍住笑,敷衍了她几句,起誓发愿说替董春梦保密,谁知道,不几天,董春梦就被大伙儿起了响亮的绰号“三辈姐。”门大风不仅比弟弟门大雨帅,“床上功夫”也比弟弟强万倍,弟弟的“自留地儿”门大风当然得给“伺候”着,要不,门大风的儿子门哲与侄子门智咋那么像孪生兄弟呢?门大风不是一般的“强”,就连门大雷门大电的“自留地儿”门大风也当仁不让的给“精心伺候”,这也是“三辈姐”董春梦离不开门大风的主要原因。门大雨今年春天与屯里许多人一起坐车去鹿溪,其中就有门哲的对象吴丽娟。这吴丽娟长的成熟性感,加上浓妆艳抹,惹得许多男子对她吹哨、怪叫、起哄、挑逗,甚至污言秽语,动手动脚。门大雨忍不住对那些流里流气的小年轻的男子们提出了警告。可是,他高估了自己,这可不是凤远屯,这是鹿溪县城,这些个年轻混混可不惯你包,上来就是给了门大雨一顿电炮加飞脚连环踹,打得门大雨满脸是血,他只能左躲右闪,就是不敢还手。凤远屯的男女老少一大群人只能眼睁睁的在一旁看着,谁敢吱一声啊?下午大家伙儿又一起坐车回来,路上,被人打得肿眼咣荡的门大雨才对大伙儿说道:“我告诉你们,今天算便宜了这帮小子,如果不是有你们与我一起来鹿溪,就我一个人来的话,我今天就跟这帮小子拼个你死我活了!我就怕连累你们,知道不?”大伙儿面面相觑,谁也没吭声,回来后便把门大雨挨打的狼狈样儿与其他人说了,绝大多数人听了都感到解恨,恨不得门大雨被人打死了才好呢!
韩戢璠见了门家兄弟这副欺软怕硬的脾气秉性来了气,借着酒劲儿开始在桌上有的放矢了:“你们说,我们国家人口最多却为啥不是最强大最令人惧怕的?”桌上的与左右相近的人立即都聚精会神的听韩戢璠接着说。韩戢璠瞅着装腔作势的门家兄弟继续说道:“因为我们身边大多数人是愚昧无知、卑鄙无耻、欺软怕硬、仰壳撒尿、围圈起哄、人前背后、鬼怕恶人、下流、龌龊、委琐、无耻、蝇营狗苟、行同狗彘、襟裾马牛、魑魅魍魉、胸无点墨、目不识丁…………说白了,都是他妈的两个腿儿畜牲!误投人胎的猪狗牛马馿鼠龟…………”段子爵、徐易坡、史春雷等人轰然叫好,其他人听得懵懵懂懂,也咧嘴大笑起来。门大风门大雨听得清清楚楚,心中虽然恼怒,却装作若无无事,与桌边儿的人喝酒吃菜,说些张家长李家短、谁家孩子总打碗…………韩戢璠更来气了,又和众人说道:“现在的人别说没有任何思想、素质可言,连最起码的精神支柱都没有,就是畜牲。”徐子凯立即拍手叫好:“对,对,韩四爷说的真是一针见血,现在的人可能是吃化肥吃多了!猪狗不如,一天天不知道想些啥,白他妈的托生一回人了,浪费了,浪费了,都他妈的做畜牲了,哎!四爷曾经说过乡巴佬儿三件事儿,吃饭干活儿搞破鞋儿,真是一针见血,振聋发聩啊!。”大伙儿哈哈大笑。吴优却对徐子凯说道:“徐子凯,你学话都不会学,四哥的原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丢三落四的,白瞎四爷的经典语言了!”徐子凯不服气了:“我咋丢三落四了?你记性好给学学吧!”吴优故意模仿韩四爷的语气和神态说道:“这帮货算是完了,全国得多少亿这个熊样儿啊!每天就吃吃喝喝干点儿熊活儿,没事儿扯个闲篇儿再搞个破鞋儿。这四样既是这货一天的生活规律,亦是一生的生活模式,没救了,没救了,我的同胞们,干嘛这么愚蠢如猪?连个精神支柱都没有啊?”众人又是给吴优鼓掌叫好。徐子凯哪干示弱,转身向众人开始高声朗诵:“吃吃喝喝再干点儿熊活儿,扯个闲篇儿再搞个破鞋儿,乡巴佬,你就这四件事儿活一辈子吗?我的天?”满屋子的人听了有一部分人都裂嘴笑了,一部分人却没有笑,感觉到了一种羞辱与挑衅。段子爵说道:“四哥总结的太精辟了,现在我们国家的人无论乡下还是市里的都这个状态了。眼睛一睁就是吃喝二字,为了活下去有心无肝的强打精神儿捏鼻子干点活儿,没事儿时东扯葫芦西扯瓢,张家长李家短,然后脑袋削个尖儿千方百计的去搞个破鞋。就这四样状态,没别的想法。他们这些熊色样子能在饮酒的时候触景生情来一句把酒祝东风,且共从容,垂杨紫陌洛城东。吗?下一句谁再对上来,那不国人有救了吗?”韩四爷见大伙发愣,便张口接段子爵那句:“总是当时携手处,游遍芳丛。”见大伙儿还发愣,韩四爷便对徐易坡道:“徐易坡接下一句。”徐易坡这懂懂,也咧嘴大笑起来。门大风门大雨听得清清楚楚,心中虽然恼怒,却装作若无无事,与桌边儿的人喝酒吃菜,说些张家长李家短、谁家孩子总打碗…………韩戢璠更来气了,又和众人说道:“现在的人别说没有任何思想、素质可言,连最起码的精神支柱都没有,就是畜牲。”徐子凯立即拍手叫好:“对,对,韩四爷说的真是一针见血,现在的人可能是吃化肥吃多了!猪狗不如,一天天不知道想些啥,白他妈的托生一回人了,浪费了,浪费了,都他妈的做畜牲了,哎!四爷曾经说过乡巴佬儿三件事儿,吃饭干活儿搞破鞋儿,真是一针见血,振聋发聩啊!。”大伙儿哈哈大笑。吴优却对徐子凯说道:“徐子凯,你学话都不会学,四哥的原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丢三落四的,白瞎四爷的经典语言了!”徐子凯不服气了:“我咋丢三落四了?你记性好给学学吧!”吴优故意模仿韩四爷的语气和神态说道:“这帮货算是完了,全国得多少亿这个熊样儿啊!每天就吃吃喝喝干点儿熊活儿,没事儿扯个闲篇儿再搞个破鞋儿。这四样既是这货一天的生活规律,亦是一生的生活模式,没救了,没救了,我的同胞们,干嘛这么愚蠢如猪?连个精神支柱都没有啊?”众人又是给吴优鼓掌叫好。徐子凯哪干示弱,转身向众人开始高声朗诵:“吃吃喝喝再干点儿熊活儿,扯个闲篇儿再搞个破鞋儿,乡巴佬,你就这四件事儿活一辈子吗?我的天?”满屋子的人听了有一部分人都裂嘴笑了,一部分人却没有笑,感觉到了一种羞辱与挑衅。段子爵说道:“四哥总结的太精辟了,现在我们国家的人无论乡下还是市里的都这个状态了。眼睛一睁就是吃喝二字,为了活下去有心无肝的强打精神儿捏鼻子干点活儿,没事儿时东扯葫芦西扯瓢,张家长李家短,然后脑袋削个尖儿千方百计的去搞个破鞋。就这四样状态,没别的想法。他们这些熊色样子能在饮酒的时候触景生情来一句把酒祝东风,且共从容,垂杨紫陌洛城东。吗?下一句谁再对上来,那不国人有救了吗?”韩四爷见大伙发愣,便张口接段子爵那句:“总是当时携手处,游遍芳丛。”见大伙儿还发愣,韩四爷便对徐易坡道:“徐易坡接下一句。”徐易坡这才接道:“聚散苦匆匆,此恨无穷,今年花比去年红。”段子爵立即接道:“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众人立即都肃然起敬,周刚问道:“这是啥诗啊?李白的啊?挺好听啊!”韩四爷正色道:“欧阳修的词。”周刚点头道:“好,好,真好。”韩四爷性起,又朗诵道:“人生若只初相见,何事秋风悲画扇。”段子爵会意:“等闲却是故人心,却是故人心易变。”徐易坡也不怯场了,立即接道:“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韩四爷最后道:“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众人都张大了嘴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茫然。徐子凯道:“真好,真好,以后我也得多看看书了,我们祖先留下来的瑰宝不能不会啊!”周刚道:“你不会的话就跟那些乡巴佬的四件事活得一样了!”徐子凯反唇相讥:“我不会,你不也不会吗?真是的,埋汰我跟埋汰你自己一样,你这货离那四样的人不远了。”大伙儿你一言我一句之际,段子爵跟身旁的徐易坡说道:“易坡,你说怪不怪啊?我们吴城电气公司,也就是我们车间里有个来自雾原县柳沟乡的员工名叫邹戣尧,39岁,跟你长的是一模一样、别无二致,我刚看到他还以为是你呢!你说天下咋有长的这么相似的人啊?也没听说你家在雾原县柳沟乡有亲戚啊?你说怪不怪?等那回我再回来一定把他请咱们这儿来,让你两人见上一面,真是不可思议。或者,你与韩四哥有时间到盛阳,到我家住上几日,顺便看看这个邹戣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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