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坚守果园 （续）第2/2段
“两只狗吓唬人是可以的，但要挡住那些山鸡什么的，根本不行。”
“就是的，也只能这样了，关键是它们吃的并不多，全都糟蹋了，这个苹果一口那个苹果一口，弄成这样了，以后还怎么卖出去。人也不这么吃，这些鸟雀，就不知道我们的辛苦。”
两个女人的话打断了我所讲的故事。当她们走远了，小黑就急切地问：“后来怎么了？”
“能怎么，那个黑影是他七十多岁的大哥，正在给孙子摘西瓜呐！一枪过去，他就遍体鳞伤，有几处还是致命的，几个人赶送紧往医院来，可刚到医院的门口，就已经咽了气。你说是不是悲剧，都是野兔山鸡它们酿成的悲剧。”
小黑听完我的叙说，感到不可思议，它长吁短叹地说：“居然有这等事情，真的很可怕！”
从那之后，我们就是果园里的护卫者。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在果园里度过。吃食也不错，结实的女人非常慷慨大方，每次回家总要给我们带些吃的过来，有时候还有小块的猪肉和牛肉。
“一看就知道是个不错的家庭，这么大的果园，收入肯定很好吧！”小黑感到日子过得还不错，就感慨地说。
“是的，也不知道大发家有没有苹果园，他们也应该栽些苹果树，卖一些钱，还儿子结婚欠下的外债。”我说。
“没有听说，估计是没有的。”
吃过东西，我们就自觉地在果园里转悠，查看有没有损害果实的现象发生。果园很大，走一圈少说也得半个小时。我们一块前行，我负责查看地面及果树下面的有无异常，小黑眼力好，专门抬头查看有没有正在偷食的鸟雀。一旦有鸟雀在枝头偷吃，我们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就只能大声的叫着，有的鸟雀被我们惊吓，就飞走了，有的干脆和我们对峙着，我们在地上，它们在高高的枝头，占据着绝对的优势，对我们的大叫满不在乎。这样的时候，最让我们生气，但能有什么办法呢？后来结实的女人知道我们大叫必然有问题，就前来想办法驱赶他们。别的不怕，女人狠狠地砸过去一个石头，足以让他们丧命。这样几次之后，鸟雀对我们的大叫也有几分畏惧了。我们白天姑且这样忙着，到了晚上，根本不能安心地休息。稍有动静就要出去巡逻，责任心之类的说辞我们不懂，我们的天性就是但凡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有不正常的迹象，我们都会认真对待，毫不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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