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七王对王妃的真心第2/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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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见状气愤道:“洛文渊,你做这些给谁看呢?吓唬我吗?”

  洛文渊冷声道:“孩儿不敢,若是母亲觉得孩儿对你不敬,对你不孝,不想见到孩儿,那以后太师府,您不来便是。母亲的生育之恩,养育之恩,孩儿今生无以回报,只能等来世再报了。颜儿之事,我和夫人会解决,就不牢母亲操心了,母亲请回吧!”

  “你,你这个逆子,你竟如此不识好歹,你如此对母亲,你大哥不会放过你的,你难道还要忤逆你大哥不成?”老夫人见儿子不听自己的话,只能用大儿子当挡箭牌,吓唬小儿子。

  洛文渊以前很听大哥的话,对大哥很尊重,也很敬重,可自从看清大哥的真面目之后,他觉得有这样的大哥很丢人。

  “如果母亲想告诉大哥便告诉大哥吧!母亲真的了解大哥是怎样的人吗?或许不用母亲从中挑拨我与大哥的关系,有一天我也会死在大哥手中。”洛文渊话中有话,他知道,前些日子大哥有暗中调查他,虽然不知他是否调查到他想要的结果,但在以后的日子,自己绝对会与他站在对立面,自己就算再怨恨他,也绝不会杀了他,但大哥对自己,只怕不会手下留情。

  老夫人听到这话,担心的问:“你说什么胡话呢!你们是兄弟,不管到什么时候,你大哥都不会杀你的,是不是这个女人从中挑拨的。”

  “母亲不要事事都往玉琴身上怪,这些年若不是有玉琴从中劝说,只怕儿子早就与你们闹翻了,你应该庆幸儿子娶的人是她,才会让我们这个家平安无事了这么多年,她虽然出身穷苦人家,但是度量和胸襟却不是你们能比的,这些年,她在我耳边说的最多的话便是家和万事兴,不管你们怎么欺负她,她从不会在我面前抱怨一句,反而会极力隐瞒,替你们说话。

  可儿子不傻,即便她什么都不说,我也知道,这样的她,只会让我更心疼。

  若是换做别的女人,只怕早就闹得家门不安了,所以她是值得我爱的,也证明了我当初没有选错人。

  这些年她为我委曲求全,只因她选择了我,但我不能对不起她的选择,我不会再让她继续委屈下去,颜儿之事是我们的事,就不牢母亲费心了,因为你对玉琴的不喜欢,也从未善待过颜儿,甚至都没有把她当成过孙女,如今她出了事,也无需母亲操心,我们会解决的。

  母亲回去吧!”洛文渊不想再为了所谓的家和万事兴隐忍了,到头来苦的只是自己的妻子,孩子。

  “你,你,你——”老夫人被气的说不出话。别人忤逆她气气也就算了,可是儿子的这番忤逆,让她很难接受,她亲手带大的儿子,竟对她这般不孝,她很是心痛。

  “婆婆——”赵玉琴想上前安慰。

  却被洛文渊拦住了:“别人只会把你的好心当成柔弱可欺。母亲,今日是孩儿不孝了,还请母亲息怒,请回吧!”

  谢氏见状劝说道:“婆婆,咱们回去吧!洛颜儿的事,就让二叔和弟妹自己解决吧!这还关系着七王府和皇家,不是我们能插手的,其实二弟不让婆婆插手,也是为婆婆好,毕竟洛颜儿是雪贵妃的儿媳,皇上又如此宠爱雪贵妃,若是雪贵妃生气,皇上必定大怒,一旦婆婆过问,必定会迁怒整个洛家,而二叔不让婆婆过问此事,只将这件事算做太师府的事,是为我们左相府好,为洛家好,婆婆应该体谅二叔的一番苦心。”

  洛老夫人自然了解自己的儿子,儿子的那番话,是责怪,还是为洛家好,她心中清楚,儿子字字句句都在表明他的不满和埋怨,他是在袒护赵玉琴这个贱人。

  可为了自己的面子,既然大儿媳给她找了台阶下,她只能顺着下,否则真的就和小儿子撕破脸了,让人笑话。

  看向小儿子道:“原来文渊是这个意思,母亲竟没猜到,既然我儿如此有心,那母亲便听你的,不过问此事,你们自己好好解决吧!母亲累了,先走了。”

  “恭送母亲。”洛文渊和赵玉琴恭敬道。

  谢氏搀扶着老夫人离开了。

  二人走后,赵玉琴看向丈夫道:“夫君,你为何要说那样一番话,婆婆会很难过的,我也是母亲,若是有一天宸儿或者阳儿与我说这样的话,我会很心痛的。”

  洛文渊拥过妻子的肩道:“你不会像母亲那样,刁难他们的妻子,所以宸儿和阳儿也绝对不会对你不敬的,这些年你跟着我受了很多委屈,我都知道,我不想再让任何人欺负你了。”

  “有夫君的爱,我便心满意足,那些委屈,我可以承受,为了这个家,那点小委屈又算什么呢!大家都是一家人,没必要闹僵。”赵玉琴还是希望这个家能是完整的,和睦的。

  洛文渊叹口气道:“这个虚伪的和睦,不要也罢,所谓的家和万事兴,不过是建立在我们的隐忍上的,大哥的欺骗,母亲的偏袒,这是一个真正和睦的家吗?不是,人生短暂易逝,余下的时光,我想与你好好走下去,不想再让你为我委曲求全。”

  “夫君——”赵玉琴很感动,别人如何看她,说她,她都不在乎,只要自己爱的男人真心待自己,自己便足矣。

  “伯父,伯母——”梦昭华的声音传来。

  洛文渊松开了赵玉琴。

  梦昭华急匆匆的跑进来:“伯父,伯母,颜儿的事我听说了,你们可还好?”

  自从两个儿子去边关之后,梦昭华经常来府中看他们,陪赵玉琴聊天,才让赵玉琴不至于胡思乱想。

  现在知道洛颜儿出事了,担心的立刻来看二老。

  赵玉琴虽然平时性子柔弱,但若是真的遇到事情,还是很坚强的,看向梦昭华,淡淡一笑道:“昭华不必担心,伯父伯母很好,没事。”

  “颜儿怎会是妖呢!这一定不是真的,一定是有人陷害她,皇室就是可怕,为了陷害别人,无所不用其极。”梦昭华说出自己心中的不满。

  洛文渊听了赶忙提醒道:“郡主万不可这样说,小心祸从口出。”

  梦昭华也知道自己的话冒失了,点点头,赶忙安慰他们:“伯父伯母也不必担心,颜儿吉人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赵玉琴走上前去拉过梦昭华的手道:“昭华,谢谢你这个时候还肯来看我们,其实你不应该来的,颜儿出了这样的事,大家都唯恐避之不及,你居然还跑来了,不怕这件事牵连到自己身上吗?”

  梦昭华摇摇头道:“昭华才不怕呢!爷爷说了,自己心中认定是对的事情,就不要被别人的言语所左右,虽然人人都说颜儿是妖该死,但昭华却认定颜儿不是妖,所以昭华才不怕呢!那些人若是想找昭华的麻烦,尽管来好了,昭华才不怕他们呢!”

  洛文渊和赵玉琴听了梦昭华的话笑了,这孩子真的很难得,若是能成为他们的儿媳,他们真的很高兴,只是不知道她和宸儿是否有这个缘分。

  老夫人回到左相府后,气愤道:“文渊真的疯了,居然为了赵玉琴那个贱人如此顶撞老身,溪语,等文博回来,你让他来我这里,我非要让他知道,他的好弟弟今天都对我说了什么。”

  谢氏听后冷冷一笑道:“婆婆,你真的要把这个家弄的家破人亡吗?”

  老夫人听到这话不满的质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刚才在你二弟那里,我被他们夫妻二人欺负,你不帮我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说这样的话,你是故意看我的笑话是不是?若是有一天威儿娶了妻,他也这样对你说话,你是什么心情?”

  谢氏摇摇头笑道:“婆婆,今日之事儿媳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从始至终都是二叔在对你不敬,弟妹一句不敬的话都没说,还企图从中调解,为何你要说他们夫妻二人欺负你?你这不是从中挑拨事情吗?

  或许我没有婆婆这样的好福气,看不到儿孙满堂,若是儿媳真的有这个运气能看到,儿媳绝不会像您一样,将一个好好的家闹成这样。”

  老夫人不满道:“溪语,你向来是个懂事的儿媳,我没想到有一天你会说这样忤逆的话,今日我好心去关心他们,结果被他们一阵埋怨,指责,是我要把家闹成这样吗?”

  “二叔之所以如此,还不是因为婆婆你这些年对弟妹打压的太厉害了,所以二叔才会在今天心情不好的情况下爆发出来,再说说婆婆您的关心,你真的是去关心他们吗?一进门便指责,还难听的骂自己的儿媳是扫把星,我也是儿媳,你觉得我听到那些话心里会好受吗?

  如果我身后没有娘家依靠,只怕我在你面前的日子也不好过吧!弟妹至少有二叔护着,疼爱着,而我呢!什么都没有。

  这些年,我对你毕恭毕敬,你说什么我都听着,虽然你顾及我身后的娘家,未曾刁难过我,但你的所作所为,有时我真的看不惯。

  今日既然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那我就多说几句吧!

  婆婆,你不觉得你有时做事太过分了吗?以前因为我出身高贵,你对我,对牡儿,威儿都是偏爱的,如今牡儿和洛清荷同时嫁给了太子,就因为洛清荷怀上了太子的孩子,你对她包括二姨娘那个贱人的态度都发生了很大的改变,你觉得她们能给你带来荣华富贵,所以你高看她们一眼,不再将我的牡儿放在眼里。

  初二牡儿好不容易回趟娘家,你可曾关心过她,话题永远在洛清荷的肚子上打转,牡儿听了是什么心情?

  就因为你对二姨娘和洛清荷现在的偏爱,让洛清荷那个贱人在东宫也敢对牡儿不敬,这都是因为你,你身为洛家的老夫人,这个时候,就应该好好的教育洛清荷,即便是得宠,即便是怀了太子的孩子,也不能得意忘形,可是你却没有,你反而助长她的嚣张气焰,说什么在东宫若是受了委屈就回来告诉你,你会为她做主。

  你说那话是什么意思?不就是告诉洛清荷,在东宫无需怕牡儿,只管和牡儿对着干,有你这个祖母给她撑腰呢!

  你摆明的就是看不起我的牡儿。”

  老夫人冷声道:“是牡儿自己不争气,与我何干?她先嫁给了太子,也未能帮太子怀上孩子,那么好的身份地位不知道好好珍惜,能怪别人吗?

  荷儿就比她会做事,懂得如何取悦男人,所以才爱会赢得太子的宠爱,怀上太子的孩子,让我们洛家脸上有光,若是她能顺利的生下男孩,这个孩子肯定是尊贵的,将来左相府的荣耀,可都要指望那个孩子了,我对她好怎么了?左相府荣耀,你也有好日子过。”

  “我不稀罕,这便是你自私的地方,洛清荷背着牡儿勾引太子,大婚前与男子在一起失了清白,如此不知羞耻,伤风败俗,你知道后不但不管教,训斥,还夸赞她,这是一个祖母应该做的吗?

  你总是口口声声说为了洛家的荣耀,其实都是为了你自己,因为你之前的身份低微,你总想着让儿子,孙子,孙女为你长脸。

  你永远只想着你的感受,却从不会顾及被别人的感受,我与洛文博这些年的情况你不是不知道,可是你从来不管不问,也不从中撮合,只要你自己过的舒心,别人的死活,你根本不在乎。

  今日之事,你还要告诉洛文博,你还嫌家里的事少吗?你没有听二叔今日说的那番话吗?他说有一天他会死在洛文博的手上,是什么意思,婆婆可曾想过?”谢氏看着婆婆质问,这些年,她对婆婆的做事风格虽然有诸多不满,可却从未多言,因为自己是爱的男人真心待自己,自己便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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