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于方寸之中 第一百四十章 小屋女主人第2/4段
“好漂亮的花啊,秋,你看”,飘雪兴奋的连忙指给叶秋风看。
顺着飘雪的手指看去,叶秋风看见了篱笆下的角落里,有一朵蓝色的小花,不大,但是却闪着不同于别的花的诡异的光泽。
叶秋风好像忽然感觉到了什么,忍不住又多看了两眼。
两眼的时间有多短,只是一瞬。
但就是这一瞬,一切却起了变化。不止是那朵花。
篱笆忽然长出了手,手上有短短的bishou。
柴扉忽然迎面飞了过来,就像长了翅膀,还带着一阵猛烈的罡风。
不知名的花丛中,忽然崩射出万点寒星,就像是花儿的蕊。
所有的这些,都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叶秋风。
叶秋风也动了,虽然刚才的一瞬他的注意力被短暂的吸引,但是那也仅仅是一瞬而已,一瞬过后,叶秋风已经开始动作。
他把飘雪掩于身后,右手拔剑、出剑一气吓成,没有人能形容那一剑的速度,没有人能形容那一剑的光芒。
bishou在距离胸口一尺的地方,握着bishou的手已经被剑分离。
柴扉在距离身前半尺的地方,已被一脚踢开。
但是最要命的还是那万点寒星,几乎距离叶秋风的要害只有几寸。
叶秋风的剑忽然起了变化,一种匪夷所思但却让人心旷神怡的变化。
一道绚烂的剑光在身前一闪,那万点寒星突然如石沉大海,消失不见。
而这一切,只不过是短短的一瞬。
这一瞬过后,似乎又出现了一瞬暂时的宁静。
而后,叶秋风的身前腾起了一阵蓝色的烟雾,那朵蓝色的小花忽然炸开。
叶秋风竖剑防身,同时携着飘雪,身形骤退。
烟雾中却再没有什么古怪发生,慢慢转淡、消散。
烟雾后又露出了矮矮的竹篱。
一切似乎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的样子,连那扇柴扉也还是好好的掩着。
只有叶秋风和飘雪知道,刚才那一瞬他们已经从生到死走了一遭。
“雪儿,你没事吧?”叶秋风关切的问。
“我没事,你有没有受伤?”飘雪急急的道。
“放心,就凭他们还伤不了我。”叶秋风的嘴边突然出现了一丝微笑。
飘雪的心忽然觉得很踏实,没有人知道这时候、这一丝微笑对飘雪到底能意味多少东西。
―――一种比语言更能令人踏实的东西。
“他们是什么人?”飘雪道。
“如果我猜的不错,他们应该是东瀛的忍者。”叶秋风沉吟道。
“东瀛忍者,他们不是专以暗杀为业吗,为何找上了我们?”飘雪道。
“因为有人主使,忍者只为财卖命。”叶秋风道。
“会是什么人呢?,难道和‘吾苑’有关?”飘雪道。
“但愿不是,否则也未免太快了些,太巧合了些。”叶秋风淡淡的道。
飘雪当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他们的身份以及住所,目前为止只有一个人知道。
而这个人刚一离开,这批忍者就出现了。
恰恰这个人又是叶秋风的好友――白天启。
如果这一切不是巧合,那真是太可怕了。
飘雪几乎已不敢再想下去。
她已经隐隐的感觉到了这背后一定深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秋,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飘雪道。
“我们的行踪已经暴露,可能我们要暂时离开这个地方一段时间。”叶秋风的声音忽然变得很低。
他实在不忍心告诉飘雪这些,因为他知道这个家对于飘雪意味着什么。
“你的意思是他们还会来,是吗?”飘雪幽幽的问。
虽然她已经知道答案,但她还是忍不住要问。
这里曾是他们一起生活三年的地方,这里的一花一草,一桌一椅无不凝聚着她的汗水。
这里曾是他们温暖的家。
“刚才的只是中级的忍者,所以他们在利用色觉的忍术时,才会留下那样一朵蓝色的小花。”叶秋风道。
“你说,是那朵小花暴露了他们的存在是吗?”飘雪道。
“可以这么说,至少那朵小花让你发现了异样。”叶秋风道。
“其实忍术并不是魔法,更不是鬼怪,忍术是一门集合了易容、伪装、器械、烟火、药物和武功的派别,忍者也是活生生的人,只不过是经过专门的训练,能够利用一些必要的装备更好的伪装、隐藏和保护自己而已,当然,他们的最终目的还是杀人。”
“因为不是魔法,所以就难免受到一些限制,也就是说忍术不是完美的,总会有破绽。”
“你是说,刚才那朵蓝色的小花就是他们的破绽?”飘雪道。
“是的,因为他们要使自己隐身在小屋周围,所以他们就必须利用色觉的忍术让我们的眼睛产生错觉,觉得一切的颜色还是和以前一摸一样,但是毕竟固有的颜色是不会消失的,所以他们就将这些颜色转移并集中于一点,忍术的级别越高,这一点就越隐蔽。”叶秋风道。
“你说他们只是中级的,就是凭那朵小花推断的吗?那么如果是高级的忍术,会是什么样子的破绽呢?”飘雪道。
“也许是一只蜜蜂,也许是一粒石子。”叶秋风道。
“那真是太可怕了,天下真有这么神奇的忍术?”飘雪道。
“是的,不但神奇,而且残忍。”叶秋风道。
没有风吹过,连一丝风都没有,
但是飘雪的背上却感到了寒意,一阵防不胜防,无所不在的寒意。
“秋,那我们要去哪里,难道天下还有地方能躲过他们的追杀吗?”飘雪道。
“有,也许只有一个地方。”
“哪里?”
叶秋风出神的凝视着远方,过了好久,他才用一种缓慢而又近乎崇敬的语气道:“一个很遥远、很神秘的地方。”
{五}是海市不是蜃楼
海外有山,名仙山。
海有多广阔,仙山就有多遥远。
没有人知道仙山到底在哪里,甚至没有人知道仙山到底有没有。
但是人们还是相信。
因为人们愿意相信。
因为意愿,所以梦想、憧憬,所以存在。
至少可以存在心中。
因为心无界。
你知道海市蜃楼吗?
我知道,听说那是一种神奇的自然景观,可惜虽然美丽,却不存在。
可我知道这个地方是真实存在的,而且,绝对比你想象的要更神秘、更美丽。
现在我们要去哪?海市蜃楼吗?
是的,是海市但不是蜃楼。
我们要走多久?
也许很久,但是如果运气好的话,一个月后我们就能到达了。
这就是飘雪和叶秋风在离开小屋前最后的对话。
然后,他们先乘马车走陆路,而后经运河到了海口,最后在海口的码头他们转乘了一艘出海的商船。
这是他们行程的第十五天。
经过半个月的舟车劳顿,飘雪明显有些疲惫,但还是勉强的挂着笑意,因为她不想让叶秋风担心。
她知道,叶秋风现在一定有很多事要想,一定有很多决定要下。
她知道自己帮不了什么忙,但是她知道自己可以让叶秋风觉得安心。
所以她一直在尽力保持笑容,笑容有时候就是证明我很好的意思。
叶秋风当然看得出来飘雪的辛苦,但是时间紧迫,别无它法。他只求能平平安安的到达他想要去的地方。
一但到了那个地方,不但飘雪可以获得绝对的安全,而且他还可以得到很多关于“吾苑”的情报。
他很自信,而且对此毫不怀疑,理由只有一个---因为只有他知道那个地方所具有的神奇的力量。
现在,叶秋风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茫茫的大海在让人觉得渺小的同时,也可以让人忘却很多烦恼和忧愁。
------也许只有先看轻,然后才有可能放下。
于是,他对飘雪道:“从现在开始你可以舒舒服服的睡个好觉了,想睡多久都没关系。”
商船开始一直向东航行,五天后开始折向南方。
就像一支离弦的箭划过湛蓝的海面。
刚开始的时候,还可以看见零星的小岛和过往的船只,后来,眼前只有茫茫的大海,一望无边。
海是神奇的,虽然柔软,但却是最难跨越的沟堑。
这道沟堑可以阻断仇恨,遏制贪婪。
也许只有这个时候,造物才让我们明白什么是非人力可为。
但是如果你勇敢而真诚的投入到海的怀抱,这里就是你的港湾。
你可以把世俗的一切铅华洗净,可以除去一切虚假的面具和遮掩。
在海的摇篮里,你可以变成一个婴儿,获得重生。
睡眠,睡眠,还是睡眠。
叶秋风和飘雪终于得到了充足的休息,现在他们的体力和精力已完全恢复。
只是,四顾望去,没有一点海市的影子,除了海水还是海水。
这时,已经是出海的第十天。
飘雪已经不再向海上张望了,毕竟看了十天的海水实在没有什么特别。
而叶秋风每次当飘雪问起,都会笑着说:“快了,就在前面”。
第十三天,微风,轻浪。
大海依旧平静如常。
但是船上的人却有了变化。
飘雪发现船长和船员的神色仿佛都有些特别,好像都在担心什么,但是又刻意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
有时候,船长和年纪比较大的船员好像还会激烈的争论些什么。
飘雪很奇怪,可是身旁的叶秋风却只是闭目养神,飘雪暗暗的感到,一定有什么事就要发生了。
也许,就和他们要去的海市有关。
终于,第十四天到了。
飘雪算了一下,现在马上就是叶秋风所说的一个月了。
可是船的航向依旧没有变。
只有中午的时候,船长宣布从现在开始为了大家的安全,请大家都尽量留在舱内。
理由是,最近的海域可能会有大风。
傍晚时分,舱内。
叶秋风悄悄摇醒了昏昏困睡的飘雪。
“觉得有什么不对吗?”叶秋风压低声音道。
“没有啊,哪里不对?”飘雪的睡意尚存。
“感没感到船的晃动比以前轻了好多?”叶秋风道。
“是的,是比以前轻了”飘雪静了一下心神,仔细听了听,然后道。
“知道吗,这说明这艘船已经停下来了,而且一定是离陆地很近的地方”,叶秋风的眼中闪着光。
“陆地,你是说这茫茫的大海上我们的船靠上了陆地?”飘雪一下子睡意全无,声音也立刻放低了许多,“陆地的意思是不是就是说我们已经到了海市?”
叶秋风没有回答,只是冲飘雪点了点头。
而后他道:“现在,我们应该抓紧时间休息,等到了半夜,我们就走。”
飘雪的心忽然跳的很厉害,她只觉得很兴奋。
她很奇怪叶秋风为什么能这么冷静。
她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
而且,她知道,自己的双眼一定也在闪着光。
现在,她只怨时间过的太慢。
月色如水,海风轻轻。
茫茫的大海上竟突然隐隐出现了一个城市的模样。
只是,这个城市正被一层浓浓的云雾笼罩着。
无边的大海,如水的月色,突兀的被云雾笼罩的城市。
可能和不可能竟然在这一刻共存。
现实和神话竟然在这一刻模糊。
飘雪感到一种异常的诡异。
奇怪的是,她竟没有丝毫的惊恐,反之竟是满腔的兴奋。
从一出舱起,她就一直沉浸在这种情绪中。
以至于叶秋风如何躲过看守,如何偷得了一艘小船,她都没有半点印象。
直到叶秋风轻声的呼唤自己上船,飘雪才仿佛如梦方醒。
于是,月色下出现了一条小船。
两个人正划着浆,直向那层浓浓的云雾里驶去
{六}石林、铁浆、飞舟
有船,真的有船。
石林中的神秘之船。
一条真真切切的船。
“秋,那就是来接我们的船?”飘雪道。
“是的。”叶秋风道。
“它从哪里来?”飘雪道。
“石林,就是我们面前的石林。”叶秋风道。
“不是来自月亮?”飘雪道。
“当然不是。”叶秋风道。
“可是你刚才一直在看月亮。”飘雪不无戏谑的道。
月亮中当然不会有船,虽然人们经常说新月如舟。
可是月亮却真的可以和船有某种关系。
有时候,世事就是如此奇妙。
“是的,我刚才看月亮是在计算时辰,因为我要等潮水下落,好露出石柱下面的铁索。”叶秋风道。
原来有时候眼睛看见的东西,不一定就是真相。
因为真相往往需要用心去体会。
就如同叶秋风的眼中有月亮,心中却是铁索。
而飘雪的眼中和心中却只有月亮。
“那铁索就是你们联络的工具吧”飘雪道。
“是的,如果没有那条铁索,外人根本无法和里面进行联络,也就不会有船来接我们了。”叶秋风微笑道,这还是自登上小船以来叶秋风第一次笑。
那是一种轻松的笑,一直发自心底。
因为,那艘石林中出现的小船已经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飘雪暗暗打量,发现这艘船首尾全长不过丈余,船身在月色下闪着黑黝黝的光,看不出是用什么制成的,也看不出一点铆钉的痕迹,简直是浑然一体。
船上无帆,光溜溜的没有一点装饰和标志。
只是在船头站着一个矮墩墩的汉子,精赤着上身,露出健硕的肌肉,腿上裤脚高挽,小腿青筋暴流,两只脚掌却明显比平常人大了很多。
“水兄,你好,多年不见想不到神威依然不减当年,这一次,又要麻烦你带我们闯石林了。”叶秋风抱拳礼道。
那姓水的汉子一言不发,只是眼光向飘雪扫了扫,然后用手中的船桨重重的在船舷上击了一下。
飘雪只听到一声金属撞击的脆响,不禁暗暗心惊,原来这船和船桨竟全是纯钢所制。
看那铁浆,一根少说也得有一百来斤,可在那汉子手中却似寻常木桨一般举重若轻,膂力实是惊人。
“多谢,水兄!雪儿,我们上船。”叶秋风说着以一手托在飘雪肋下,同时纵身二人上了船头。
那汉子又扫了飘雪一眼,目光中满是惊异,但马上用手中的铁浆向舱内一指。
船舱不大,刚能容下两人。
叶秋风将飘雪安置在船中央的位置,自己就坐在飘雪的后面,同时解下衣带将自己和飘雪牢牢地绑在一起。
飘雪注意到那汉子一直冷冷的打量着自己,眉宇间似有些不大耐烦,似乎碍于叶秋风的情面才没有发作。
此时,叶秋风已经一切准备停当,飘雪只听他道:“水兄,可以开船了。”同时,又听见叶秋风在自己的耳边轻声说道:“雪儿,把眼睛闭上,什么都不要想,有我在呢。”
飘雪虽然不知道叶秋风的用意,但还是顺从的闭上了眼睛。
她感到叶秋风正用双臂从后面紧紧的环抱着自己,心里觉得十分甜蜜踏实。
然后,她就听到了一声巨响以及木条四处飞溅的声音。
接着,就觉得船陡然加速,自己像被突然抛了出去,同时从船身感觉到了一股剧烈的震动。
飘雪只觉得自己周身的血液一下子都涌到了头顶,胸口空空的但是却像压了一块大石那样喘不过气来。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片树叶正在急流漩涡中打旋,又像是一棵枯草在猛烈的风中飘零,耳边充满了呼呼的风声,船桨击水的声音,一切都不由自主,不知道要飞荡到那里。
飘雪禁不住紧紧的抓住了叶秋风的手,那是一双依然温暖而有力的手,飘雪觉得自己似乎好过些了。
这是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第一次是在三年前的通州,自己受伤倒在叶秋风的怀中。
第二次是自己被逐出师门之后,又是叶秋风把自己抱下了山。
一想到这些,飘雪就会感到很甜蜜。
过了一会儿,飘雪感觉自己渐渐适应了这种震动,忍不住悄悄的睁开了眼。
这一下不要紧,飘雪马上就看到船前面那奔腾的激流,弦旁飞溅的水花,以及一根根犬牙交错的石柱正在向自己迎面扑来,仿佛要把自己和船一起嚼个粉碎。
而那个汉子正赤脚站立在船头,用手中的铁桨在水中驾驭着这只铁舟。
只见他左扳右扳,铁舟便在一条条看起来似乎刚能通过的缝隙中曲折沉浮的航行。
有好几次,飘雪明明已经看见避无可避,但那汉子总能在危机关头化险为夷,使铁舟不致撞击到石柱上。
飘雪注意到,这些石柱间有很多天然的缝隙,连在一起就宛如一条条天然的航道,只是在她眼中,这航道每条都差不多,更像是一个杂乱无章的迷宫。
石柱上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标记,但是那汉子挥浆行船却绝没有丝毫的犹豫,仿佛早已对这里的水路了然于胸。
而他竟是赤脚站立在光秃秃的船头上,任船身剧烈颠簸,却纹丝不动,这等下盘功夫又是怎生了得。
飘雪看了一会,只觉得心荡神摇,说不出的难受,连忙又把眼睛闭了起来。
这样过了大概有一盏茶的功夫,飘雪明显感到船身的震动小了很多,速度似乎也没有那么快了,这才又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然后,她就看见了一个只有在梦中才能见到的宛如仙境的地方。
{七}山内的桃源
这是一个小山谷,四周有山环抱。
谷内幽静、安详,每棵花花草草好像都在尽情的享受自己的生命。
绝对没有风,但空气中却似有一丝温馨在静静的流动。
让每个在这里的人都能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和惬意。
叶秋风和飘雪现在就有这种感觉。
连日的紧张和疲惫似乎一瞬间得到了释放和解脱,整个人觉得很舒服。
飘雪禁不住像个孩子似的跳了几下,又原地转了几圈。
哪个女孩子不爱花,哪个女孩子不爱美呢?
而现在展现在飘雪面前的事物,又岂是一个美字所能形容。
看着飘雪的样子,叶秋风也现出了笑容。
毕竟他已经好久没看见飘雪这样开心,这样童心流露了。
他心里暗暗的为自己带飘雪来这里而庆幸。
人的一生要做很多决定。
不管是被迫的或是自愿的,在决定之后都会有一个结果去等着承受。
而叶秋风这次的决定是正确的。
那边,那个姓水的汉子已经收拾好了船具,看见飘雪这个样子只冷冷的说了一句:“少见多怪!”
然后,一俯身已经将舟浆扛上了肩头。
飘雪闻言小嘴一撇道:“有什么了不起,有些人以为自己有点蛮力、会划个船就可以对别人说三道四了吗?”
那个汉子本来已经准备离开,闻言停住了脚步,冷冷的道:“那你倒说说看,什么样的人才算是真有本事。”
叶秋风一看情形不对,赶忙向飘雪拼命的眨眼。
飘雪当然明白叶秋风的意思,但却故意装作看不见,两只小手在腰间一叉道:“要我说啊,这个所谓的石林也没什么了不起,只有你这样的笨人才想出这个笨方法,其实凭我秋哥哥的本事,自己靠轻功就可以进得来,是不是,秋哥哥?”
飘雪说完,还故意示威似的“哼”了一声,同时,把头一扭,再也不看那汉子一眼。
果然,那汉子闻言脸色立刻变得忽青忽白,似乎马上就要发作。
这边的叶秋风心中暗道:“糟糕”,他知道这位水兄极不善言辞,但脾气却是出名的火暴,连忙向那汉子抱拳道:“水兄,雪儿年轻不懂事,信口戏言,还望切莫放在心上,小弟在这里先谢过了。”
那汉子闻言,强自压住了火气,转身向着谷中一角快步走去,只冷冷的扔下一句:“你那个秋哥哥那么有本事么?”
飘雪一听,又想出言反驳,但这边的叶秋风早已纵身过来,一把拉住了她的手,示意千万别再多言。
飘雪气得在地上连连跺脚,但是那个汉子早已头也不回的去了,转眼就消失在谷中。
“气死我了,秋,你为何不让我说他几句,我就是看不惯他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看着那汉子走远,飘雪犹自愤愤的说。
“雪儿,你不知道,这位水兄性格就是如此,但却极为古道热肠,我想你是误会他了。”叶秋风道。
“是吗?”飘雪心里还是不服气。
“好了,现在我们要去见大师傅了,一会儿见了大师傅,你可不能乱发小姐脾气知道吗?大师傅可是一个极为严厉的人,不喜欢别人和他开玩笑,更没有人敢和他顶嘴。”叶秋风正色道。
“好了,知道了,大不了一会儿我一句话都不说就是了。”看着叶秋风着急的样子,飘雪连忙保证。
可是,她的心里却在想;“什么样的大师傅,竟让秋哥哥畏惧成这个样子,一会儿,我倒要见识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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