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 人肉论第2/2段
“嗯，差不多就是这样。我们要构造一个五维空间。”
“这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
“五维就是五感吗，眼耳鼻喉身啦，也就是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我们从不常规的嗅觉开始。”
“来自嗅觉的恐怖？”
“辣眼睛的福尔马林、尸臭，难道不恐怖吗？”
“福尔马林好说，但尸体正常途径搞不到的吧？”
“我从网上查，在气温达到25度以上，用一块一斤左右猪肉，再加七个鸡蛋，每个蛋挫个洞，把它们放在一个相对密封的空间内，一个星期后，就能拥有理想的尸臭。”
“还有这样的配方？”
“但我需要你帮我验证一下，这样的尸臭是否足够真实。”
“呃……”刘博士思索了一下，“好吧。”
“嗯，下一项是味觉的恐怖。”
“变态辣鸡翅？芥末？榴莲？臭鳜鱼？”
“你说的这些可以作为入门级的，我的建议是面包虫、蛇泡酒、苍蝇作为进阶。”
“这还仅仅是进阶吗？我很好奇终极会是什么？”
“你靠过来，我悄悄告诉你。我的初步想法是人肉、象粪、马尿；当然这只是我不成熟的想法。”
“人肉是真的人肉？”刘博士的嘴长得很大，满脸不可思议状。
“我知道很多人可能会带着有色眼镜来看待这些事物，但这是一项纯理论研究，它思考的是恐怖的边界。就像人体解剖一样，放开成见，你才能看得更清楚。”
“可这两者之间是有本质差别的，你知道医学院的解剖尸体来源吗？我以前做过一段志愿者，挨家挨户的问，你愿不愿意死后为医学做点贡献，但命中率大概只有千分之一。
“时至今日，我们的尸体来源主要是被执行死刑的囚犯以及不明身份的死者。我难以想象，若是你去问别人愿不愿意死后成为一具人肉，你会得到何种答复。”
“这个不急，它分两步走，第一步是我们用其他肉代替人肉，但告知闯关者，他吃的是人肉。第二步，当人们渐渐明白此项目的背景及意义后，可能会有一些volunteer（志愿者），至少我愿意成为捐献人肉的先驱。”
刘博士想了一秒Venus成为尸体被人分食的场面，心里一阵恶寒。
Venus看着刘博士发青的脸色，轻轻笑了一声，“好了，不逗你玩了，不会有真实人肉的，但是要有人肉这种意象。
“你看《西游记》通篇的主线其实就是吃人肉；马克吐温的《火车上的嗜人事件》讲的是，半路上因为暴风雪导致火车轮轴断裂被风雪围困，车上的人因为食物不足而成立裁判小组投票吃人；《沉默的羔羊》里尽管汉尼拔是一位食人魔，但这并不妨碍读者对他的喜爱。所以，吃人吗，不寒碜，没什么大不了的。”
“弱弱地问一句，Venus小姐，你吃过人肉吗？”
“吃过啊。”
“那人肉好吃吗？”
“那得看你吃的是哪个部分。最好吃的是脖子，其次是小腿，再次就是手掌。其他就一般般了；有些部分如内脏，病毒比较多，最好别吃。
“再者呢，不同的人吃起来也不一样：瘦子斤道，胖子肥美；男子粗糙，女子细滑。分门别类，吃起来还是挺有讲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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