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1 章 第61章第2/3段
向来只有他打别人的份,哪里尝过被打的滋味。
这还得了。
傅予墨的几个小跟班反应过来,围过来就揍傅沉砚。
傅沉砚破罐破摔,打一个是打,打一群也是打,很快和几人扭打成一团。
最后,是佣人通知了管家过来,才把他们分开。
傅沉砚脸上挂了彩,其他几人也好不到哪里去,鼻青脸肿。
傅予墨恶狠狠地指着傅沉砚:“你他妈给我等着!”
他马上跑去向傅启卿告状。
傅启卿对傅予墨溺爱至极,一看宝贝孙子被打成这样,心疼坏了,立刻让人把傅沉砚叫来,不问青红皂白地把他怒骂一顿,让他给傅予墨道歉。
傅沉砚脊背挺直,一言不发。
他在傅家本来就不受待见,现在又把傅予墨打成这样,他知道,这个家容不下他了。
于是,他就被送到了这里。
傅沉砚其实并不难过,他垂眸看着手心里的星星糖,想到那个有着甜甜小梨涡的糯米团子。
他第一次跟人说了再见,没想到却是再也不见。
他还答应了她,明天再给她编一只草蚱蜢,这下也食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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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令恬突然发了一场高烧,紧急送医后,任何退烧手段都不管用,该做的检查都做了,医生甚至无法查明她发烧的病因。
高烧退不下来,令恬一直昏迷不醒,眼角却会流泪,打湿了枕头。
不知是在伤心,还是在委屈。
令文森和宋书婉忧心如焚。
好在,烧了三天三夜后,令恬突然就退烧了。
医生检查过后,诊断她没有后遗症,却没人知道,她关于未来的记忆已经像被一块橡皮擦抹去,空白一片。
她不再想起傅沉砚,也忘了挂在自己床头的那只草蚱蜢是谁送给她的。
草蚱蜢渐渐由翠绿变得干枯,令恬把它装进密封袋里,珍藏起来,她知道,这对她很重要。
她像一个真正的五岁孩子一样,每天无忧无虑的。
只是在吃糖的时候,偶尔会发呆,她心里惦记着一个人,她不知道是谁,她只知道自己一直在等他。
她会一直等他。
半个多月后,傅家传出讣告,傅柏元和赵月姿的儿子傅清黎突发心脏病,不治而亡。
三个月后,傅柏元的私生子被接回傅家,正式认祖归宗。
私生子的身份到底是不太光彩,为避人口舌,傅家对外宣称,傅沉砚也是傅柏元和赵月姿所生,只是因为体弱,一直在乡下休养。
令恬无意中听到令文森和宋书婉在谈论这件事,她并不太感兴趣。
不久,又听说傅沉砚被送出国了,后来,就再也没有听说过他的消息。
令恬一天天长大,认识了很多新朋友,依旧和司沁的关系最好。
她顺利地完成了小学和初中的学业,开始读高中。
她出落得越来越漂亮,身段窈窕,一双杏眼水泠泠的,清纯又干净。
站在春天的樱花树下,比那一树盛开的樱花更烂漫。
令恬的课桌里每天都会发现新的情书和巧克力,但她似乎是情窦未开,对任何异性都保持着应有的距离。
在高考前两个月,是令恬的十八岁生日。
尽管如今的令家和当年早已不可同日而语,但令恬的十八岁的生日宴依然操办得十分隆重。
生日宴当晚,令家别墅灯火通明,被空运过来的鲜花点缀,花香馥郁。
乐团现场演奏着优美的音乐,宾客们举杯而立,谈笑风生。
令恬化了一个精致的妆,黑色的长发半挽起来,穿着一袭高级定在吃糖的时候,偶尔会发呆,她心里惦记着一个人,她不知道是谁,她只知道自己一直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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