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尽释前嫌第1/2段
春满楼的晚上充满着花天酒地以及莺歌燕舞,来此寻欢作乐的人们肆意喧闹着,享受着。而外面的这一切丝毫影响不了雅间内三个人的谈话,两男一女端坐在红木精雕细刻的圆桌前,正是仇真、刘基以及嫣儿三人。刘基在三人之中显得最为尴尬,之前自己对嫣儿又是擒又是踹,此时正冲着嫣儿一个劲地点头哈腰赔不是呢。
“刘大哥,你快别这么说了,既然事情已经解释清楚了,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你在这赔礼道歉都赔了快半个时辰了,叫我如何受得起啊?”“受得起,受得起。”刘基点头如捣蒜,不假思索地说:“都怪我有眼无珠,当时我就应该在一旁老老实实待着看”“看什么?”仇真没好气地在一旁插科打诨:“看我被嫣儿姑娘戳瞎双眼是吧?”一句话瞬间把嫣儿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急忙掩嘴佯嗔道:“好啦好啦,你们二人就别拿我寻开心了,看你们态度诚恳,我也就既往不咎了。”
嫣儿稍稍坐直了身子,表情严肃起来,低声说道:“方才听你们的猜测,也就是说家父和仇伯父均是被梃击案牵连,才引来了灭门之灾和杀身之祸?”“没错。”仇真接话道:“有理由、有能力做出这种事的,只会是宫里的权贵,我与刘基推断,最有嫌疑的便是那西宫的郑贵妃。”“嗯嗯嗯。”刘基不住点头应道:“可惜我们两个官微言轻,连进宫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接触那些权贵了。”说完这话又不住地摇头叹息。仇真看了刘基一眼,沉默了一会,拍了拍刘基的肩膀,宽慰的话却没有说出口,其实仇真心里很清楚,这件事和刘基一点关系都没有,刘基完全可以置身事外,不必与自己一起淌这趟浑水,但仇真更为清楚的是,自己与刘基从当初刚一认识的时候便情投意合,后来更是屡立奇功,甚至一同出生入死过,后来两人一同担任了锦衣卫的百户,在这世态炎凉的锦衣卫,彼此越加惺惺相惜这份友情,如果刚才说些客套话,反倒显得自己见外了。仇真抬头对嫣儿继续说道:“这段时间段冥频繁被宫中权贵召见,我兄弟二人觉得事有蹊跷,想从段冥身上打探点消息出来,兴许对我们的调查会有帮助。”听到这里,嫣儿有点不明白了,毕竟自己身处春满楼,不同于眼前两人,很很少有机会能接触到宫中的事情,对于宫里的尔虞我诈知之甚少,于是疑惑的问道:“为何两位认为此事与那段冥有关?难道是已经掌握了一些不为人知的证据?”“说实话我们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们的推断。”仇真解释道:“首先,先皇驾崩后皇上登基已有二十又一天了,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处置郑贵妃,反倒欣然接受了郑贵妃的讨好献媚很是蹊跷,要知道当初梃击案最有可能的主谋便是郑贵妃其次,段冥的祖籍是大兴,乃是与那郑贵妃同乡,其实这点才是我兄弟二人认为段冥大为可疑的地方,这个理由嫣儿姑娘应该不会有什么疑问吧?”“嗯。”嫣儿低声应道,她父亲当初乃是刑部郎中,又岂会不知道这同乡之谊的重要性,朝廷里表面上是东林党与阉党的多年争斗,实际上不论是东林党还是阉党,内部也是斗争不断的,最能让大家团结在一起的便是同乡之谊,这可能就是所谓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原因吧。“最后还有一点,是来此听了嫣儿姑娘的话后才发现的。”刘基补充道:“五年前可是那段冥亲自带人抄了胡家的,前前后后如此于眼前两人,很很少有机会能接触到宫中的事情,对于宫里的尔虞我诈知之甚少,于是疑惑的问道:“为何两位认为此事与那段冥有关?难道是已经掌握了一些不为人知的证据?”“说实话我们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们的推断。”仇真解释道:“首先,先皇驾崩后皇上登基已有二十又一天了,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处置郑贵妃,反倒欣然接受了郑贵妃的讨好献媚很是蹊跷,要知道当初梃击案最有可能的主谋便是郑贵妃其次,段冥的祖籍是大兴,乃是与那郑贵妃同乡,其实这点才是我兄弟二人认为段冥大为可疑的地方,这个理由嫣儿姑娘应该不会有什么疑问吧?”“嗯。”嫣儿低声应道,她父亲当初乃是刑部郎中,又岂会不知道这同乡之谊的重要性,朝廷里表面上是东林党与阉党的多年争斗,实际上不论是东林党还是阉党,内部也是斗争不断的,最能让大家团结在一起的便是同乡之谊,这可能就是所谓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原因吧。“最后还有一点,是来此听了嫣儿姑娘的话后才发现的。”刘基补充道:“五年前可是那段冥亲自带人抄了胡家的,前前后后如此多事凑在一起,我可不信仅仅是巧合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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