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不知人心第1/2段
张士佩听了张文正的话,不但脸上没有露出丝毫诧异的表情,反倒是面带满意的笑容,爽朗的笑道:“哈哈哈哈我儿果然是成长了,没有辜负为父一番栽培。”随即缓缓站起身来,将手轻轻放在张文正的肩膀上拍了两下,继续说道:“不过,大可不必如此。”张文正听张士佩对自己赞赏有加,心里一阵狂喜,但听张士佩后面的话又不禁疑惑起来,于是问道:“义父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义父知道些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张士佩收回放在张文正肩上的手,又将双手背在身后,缓缓踱着步子,慢条斯理地说道:“为父并不是知道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只是,为父和你的看法不一样罢了。”张文正一愣,在张士佩身后恭敬的拱手道:“还请义父指点文正一二。”张士佩转过身来,捋着自己下巴上的山羊胡子,淡然道:“依为父看来,你的分析确实没有什么问题,唯有一点为父并不认同,为父不认为这二人是杀人夺刀的绿林中人,反倒有可能是官道上的人物。”张士佩刻意将人物两个字微微加重了语气。张文正心里一个咯噔,暗道如果是官道上的人物,有如此手段,难道是?于是低声对张士佩道:“难道义父认为他们二人是皇宫的大内侍卫亦或者是是锦衣卫?”“嗯,不错,正是如此。”张士佩肯定地点了点头,而张文正似乎还是没想明白,不解道:“如果真是如此,两人为何又要乔装打扮?殊不知这样会给自己平添不少的麻烦,别说路上有可能会遇到山贼劫匪,即便是出入于各个城门也会免不了官兵守卫的盘查。”张士佩面露得意道:“这正是为父与你看法不同的地方了,虽然为父并不知道他二人为何要乔装打扮,但是他们肯定有应付盘查,通行无阻的办法,依为父来看,那官刀想必是用来震慑路上宵之徒的,而自由进出城门的方法嘛,比如说锦衣卫的贴身令牌。”听张士佩这么一说,张文正心思也活络起来,难怪二人虽然一身普通人家的打扮却敢带着官刀上路,还敢明目张胆地进入济南城,原来是有别的依仗。心里对眼前的义父更是增添了几分敬佩之意,张士佩虽然已有近半百的年纪,但心思缜密,处事不惊,举手投足间便见谋划,看来自己这义父早就胸有成竹。随后又心里一阵发毛,暗道好在自己今天夜里来找义父,如果没来这一趟,估计自己在这义父眼中的分量得大打折扣了,果然是人老成精的生意人,看来自己以后要学的地方还多着呢。
正想着呢,突然听张士佩吩咐道:“文正,你去准备些金银之物,明日为那二人践行时,找个个理由送予他们。”张文正立马收了心思,恭敬回道:“是,义父,文正这就去办。”转身要走之即,又听身后有声音叫住自己:“等等。”回过身来,却见张士佩低头沉思片刻,继续说道:“金银之物就免了吧,还是将前些日子买来的两匹宝马送予他们,这样也说得过去。”张文正诧异地问道:“义父,那两匹虽不是千里神马,却也是宝马良驹,可是您花大价钱买来的,你当真要送这么贵重的东西给他们?”张士佩豪爽地说道:“若此二人亮明身份,我反倒不会如此大方,他们背后的势力值得我们花大价钱拉拢。”随即大手一挥,示意张文正按照自己意思去办,既然张士佩都这么说了,张文正自然不会有任何疑议,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张府的门口便站了许多人,仇真与刘基各自牵着自己的马匹单独站在一侧,对面则是张士佩携张真儿与管家及张府的一干下人为两人践行,却没有看见张文正的身影。仇真与刘基拜谢了以张士佩为首的众人后,正欲准备动身出城,却看见远处一人牵着两匹高大健硕,毛色鲜亮的骏马疾步走来,正是张文正。待张文正来到几人面前,对着仇真与刘基微笑拱手道:“二位英雄,多谢昨日的救命之恩,文正没齿难忘,义父命文正牵来宝马良驹两匹,特赠予二位英雄思,恭敬回道:“是,义父,文正这就去办。”转身要走之即,又听身后有声音叫住自己:“等等。”回过身来,却见张士佩低头沉思片刻,继续说道:“金银之物就免了吧,还是将前些日子买来的两匹宝马送予他们,这样也说得过去。”张文正诧异地问道:“义父,那两匹虽不是千里神马,却也是宝马良驹,可是您花大价钱买来的,你当真要送这么贵重的东西给他们?”张士佩豪爽地说道:“若此二人亮明身份,我反倒不会如此大方,他们背后的势力值得我们花大价钱拉拢。”随即大手一挥,示意张文正按照自己意思去办,既然张士佩都这么说了,张文正自然不会有任何疑议,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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