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陌生城市第1/2段
找女朋友这事,老妈也知道老催我不是办法那边他又没命似地催我妈最难做的还是我妈!
现在的女孩子,现实得一加一必须等于二,虚荣得一加一还想等于三,贪图享乐得恨不能一加一能等于十!我一个城市里的打工仔,一家小广告公司的小职员,没房没车没相貌,想要找一个老婆,谈何容易!
因此,我还真没把握,能不能让他走得瞑目一些,这些年,我跟他都没再说过话,更没再喊过他一声爸,虽然血缘上我们仍是父子,其实,我们断绝父子关系已经六年了!空口无凭还立字为据!
车窗外,繁华的都市,霓虹闪烁,远处传来一首熟悉的歌声:
当火车开入这座陌生的城市。
那是从来就没有见过的霓虹。
我打开离别时你送我的信件。
忽然感到无比的思念。
看不见雪的冬天不夜的城市。
我听见有人欢呼有人在哭泣。
早习惯穿梭充满诱惑的黑夜
但却无法忘记你的脸……
在这飘飘渺渺的歌声中,往事历历在目,想着想着,我只觉得胸口发堵,喉头发紧,我把头扭向窗外,远处五颜六色的光影,在我的视线里,越来越模糊……
这一夜,我做了一个诡异的梦。
在梦境里,我从一栋红楼下经过,但不知道是要去哪里?楼上阳台里倚着一位漂亮的年轻女子,笑颜如花地注视着我。
于是,我驻足想向她招手示意,可她蓦地收住笑,端起一红脸盆儿水冲我泼过来。我躲闪不及,被浇了满脸满身,活像一只落水的鸡,但那盆中的水却似乎带着一股桂花的香甜气味。
周围的人们开始发笑,笑得前仰后合。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仰头再看向楼上的阳台,泼水的年轻女子不见了,连那阳台也不见了……
从梦里醒来,我感觉浑身都湿透了,溽热而黏滞,我知道那是汗珠,只要身体微微动一动,裸露的肌肤与竹席之间,便发出“嘶嘶嘶”地的声音。
水泥地板上那架破风扇我用二十元钱从旧货市场掏回来的,还在单调枯燥地转动着,扇过来一搭又一搭热腾腾的风风扇侧面的蚊香只残留下一条小尾巴,半死不活地燃着,在清晨的旭光里发出卑微的火光床头桌上的闹钟“滴答滴答”庸庸碌碌地走着。
我侧过身来,从枕头边摸出一包“软白沙”香烟,抽出一支点燃默默地吸着,床对面脏兮兮的墙壁上,挂着一面长方形镜子,镜中映出一个抽烟的男青年,裸着上半身,脸上透着大暑天特有的疲乏劲儿。
我嘴上叼着香烟,眼睛盯着天花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把抓过闹钟时针正好指在七点的刻度!
“惨啦!”我大叫一声,穿着大短裤从床上蹦起来,摁灭香烟,一边套衣服一边嘟囔着:“惨了惨了!再不走,我就跑不掉啦!”
这里我要交代一下我这房租已经拖了整整有三个月了,把“包租公”都拖恼火了,恼火得不定期地在楼道里堵我,尤其是早间和晚间!
幸好我这人危机感强,事先早有预料。
“包租公”跟我大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我则采取当年打小的“游击战术”,实践证明了毛老人家的战略方针是无比伟大和正确的,因为它让我在“包租公”一次次围剿中,得以成功地逃脱,毫发无损。
这段时间,“包租公”的围剿行动似乎更为凌厉了,搞得我成天“早出晚归”的,晚上下班后只能在大街上游荡,直至深夜才敢潜回住处,简直像一条无家可归的野狗似地可怜凄惨。
从门缝里有没有“恐吓信”,可以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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