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太上皇告诉你一个惊天秘密第3/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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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非原就长得清俊无比,即使只恢复五六层也依然能算个长得不错的男子,只因深深浅浅的疤痕让他的整张脸显得狷魅鬼气了些。

  褚玉怔了怔,伸手指着他道:“你谁啊?”

  黑子君心中酸楚难言,母子相见却不能相认,这是何等的人见悲剧啊!

  他吸一吸发酸的鼻子道:“褚爷再细瞧瞧。”

  褚玉端了蜡烛,左瞧瞧右看看,上瞧瞧下看看,末了点点头又摇摇头:“有些熟悉,不过想不起来有你这么一号人物了。”

  黑子君有些失望,看来第一次与母后见面自己在母后心目中留下的印象太淡了,失望之后又觉得无甚好失望的,反正这苏非的脸也不是原本的他,认不出有什么。

  他好想扑进她怀里叫她一声娘亲,一来他怕泄露天机遭雷劈,雷劈他不要紧,万一雷公劈人的准头不行劈了母后,他罪过就大了,二来他想就算他告诉母后他是他儿子黑子君,母后也不肯信的,这事搁谁谁能信,一个女子还未成婚就冒出这么大一儿子,最关键的这儿子的年纪比自个的娘还大,哪个能接受。

  他强忍了相认的冲动,有眼泪从本已泛红的眼睛里滴落出来,伸手指一指自己的脸道:“我黑子君啊,黑子君你不认得了么?”

  “……黑子君”褚玉顿了顿,“哦,你就是那个苏非弹力贴身啊。”

  “……呵呵,贴身贴身。”黑子君抓抓头,又是哭来又是笑。

  “你不是拐走了那个李月静么?怎好好的变成季承运跑到我这里来了?”褚玉满满的好奇。

  许是天生的血脉亲情,褚玉对于他的变脸倒并不觉得有什么害怕,她拍一拍身边凳子道:“来,快坐下与我细说说。”

  想一想,又哈哈大笑道:“苏非和月经静,绝配,绝配,哈哈哈……”

  黑子君止了眼泪,茫茫然道:“褚爷,那个李月静的名字的确好笑,可苏非有什么好笑的,还绝配,配在哪里了?”

  “……呃”

  褚玉愣了半晌,清了清嗓子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哈哈哈……”

  “若褚爷知道她过去姓什么岂不要笑死?”黑子君不由的抚了额头。

  “对哦,这么长时间我倒忘记问了,软枕头,铁榔头原来姓什么啊?”

  黑子君额头抚的更重,定定的从牙里咬出一个字:“梅。”

  “噗……”

  梅月静

  褚玉几乎被这名字搞的绝倒在地,又问道:“是哪个奇葩帮他们起了这样奇葩的名字,对了,软枕头全名是什么?”

  黑子君叹息一声道:“人家口口声声喊你相公媳妇,你却连人家的名字都搞不清,他二人名字出自一副对联月静池塘桐叶影,风摇庭幕桂花香,”

  “那软枕头叫梅池塘?梅桐叶?梅影?梅风摇?还是梅庭幕?”

  黑子君摇了摇头。

  “难不成软枕头叫梅花香?”

  黑子君点了点头。

  褚玉顿时石化。

  黑子君悠悠道:“听李月静说他二人名字首尾呼应,当初是个中秋夜,黑风寨老寨主前后捡了两个差不多大的孩子,李月静旁边有个铁榔头,梅花香头枕了一个软枕头,有些地方给孩子取小名就是第一眼见了什么就叫什么,所老寨主便取了那两个小名,又因为不知道他二人的生辰八字,所以也搞不清谁大谁小,这两人谁人不服谁,所以干脆直呼其名。”

  褚玉不由的点头笑道:“有才,有才,这老寨主实在忒有才了。”

  黑子君不置可否的启口道:“就这两名,还是老寨主还说应景有文化呢。”

  “……呃,好应景,好有文化。”褚玉低低一笑,忽又端祥起黑子君来,收了表情改作一副冷峻而正经的模样突突然的说了一句,“黑子君,来说说你。”

  “……我啊……我嘛……我哦……”

  黑子君磕磕巴巴,开始迅速组织语言,解释开来。

  “其实我的经历很简单嘛,我的过去太上皇你应该了解,后来我苏家被抄了,活着的也只有我一个人了,我本想报仇,可家仇哪比得过百姓社稷,所以我冒着死第二回的风险求着容痕带我入宫,我是真心想为岭南百姓办点实事,谁知道一到岭南整日被那个李月静缠着,我只有将自己毕生所学一一教于耿介之,然后我就一走了之了。”

  顿一下,他拿眼微微瞅了一眼褚玉,见褚玉脸上挺平和,又开始放心大胆的继续组织语言了。

  “我从岭南逃走,一来是怕李月静继续纠缠,二来实在是因为我有心理阴影死怕了,作为一个没有死掉的死刑犯就该有一个死刑犯的觉悟,能逃多远是多远,能活多久是多久。”

  “既然逃了,你为何又回到皇宫?又怎么成了季承运?”褚玉满满疑惑。

  黑子君这下一老一实的将自己如何变成季承运招了个透彻。

  褚玉能理解黑子君为何要以其他人的身份活着,因为苏非的身份很不安全嘛!能易容活着可以降低死亡率。

  只是她十分不能理解黑子君为何要故意接近她,更不能理解明明黑子君是个危险人物,自己怎么就能那样相信他呢。

  不仅相信,她还喜欢他,当然不是男女的喜欢,而是像喜欢自己亲人的一样的喜欢。

  难道就因为自己和黑子君就着那么一点隔了三代的血缘亲戚关系。

  这就更说不通了,她不是朱玉,在根上跟黑子君扯不上任何关系。

  最后,她只能归究于人与人之间的磁场,或许她和黑子君之间磁场相近吧!她看他有种没由来说不出的亲近。

  正因为她觉得和他亲近,才在他弃她而不顾时异常的气愤。

  黑子君说完,默默的望着褚玉,眸中微微掀起一丝波澜,波澜带着一丝温暖,须臾又道:“我知道太上皇你疑惑我为何要故意接近你,我只能告诉太上皇你一个答案,一个且真且难以让人信服的答案,在这世上,我把太上皇当成了亲人。”

  “可我过去那样对你?皇帝又那样对你苏家?”褚玉挑一挑眉毛,“难道你就不想我和皇帝死?”

  “我若说我从来也没存这样的想法,太上皇你信么?”

  他满怀希望的看着她,思绪忽飘到远处,他坐在玉留山山头期盼着父皇和母后的到来,那时正是满山杜鹃花红的日子,父皇和母后牵着白子的手遥遥从山下走来。

  傍晚的夕阳打在他们的脸上,蒙上一层淡薄而又夺目的彩色光芒,那光芒由远及近,渐渐靠近了他,他兴奋的张开双臂,脚踏着千重杜鹃花,欢喜雀跃的喊着:“父皇,母后,白子……”

  父皇面带着温和的微笑,将他抱在怀中,问他在山中跟着师公可进益了,母后笑靥如花,那样美丽那样温柔,她亲自为他披上一件小披风,尽管那小披风真的好小,针线也粗糙的很,他却披的无比高兴。

  白子虽然一直颇为嫌弃他长得黑瘦,不过还是大方的给了他一个糖葫芦,他为表一个作哥哥的心,将自己养了一月有余的宠物小金蚕放到白子手里,白子吓得哇哇大哭。

  过去,哦,不对,是未来的事犹如一个梦,一个既真实又遥远的梦,不知在那个世界,父皇有没有得相思病死掉了,他来的时候,父皇要病危了。

  想到此,他不由的深锁了眉头,久久凝视着褚玉,他在想,可不可以把现在的母后弄到未来去。

  他突然被自己大胆的想法怔住了。

  若现在的母后回到未来,那现在的父皇要娶谁去,现在的父皇娶不到老婆,如何结婚生子,他和大哥以及白子又如何存在,到时会不会把事情弄的更加糟糕。

  纠结,他甚是纠结。

  纠结的他眼泪都流了出来,心里;褚玉愣了半晌,清了清嗓子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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