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九章不是鬼，是人第2/3段
李元芳甩蹬下马，走到狄仁杰身前说道：“大人，卑职等不辱使命，不仅抓住了厉鬼无头将军，而且还将这匹宝马带了回来。”
狄仁杰顺着李元芳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了在千牛卫手中牵着一头足以称之为巨兽的战马。这匹马有着强健的肌肉，而且一对明亮的眼睛中透露出人性的光彩。
狄仁杰围着战马转了两圈之后，也不由自主的赞道“好马！”
马头高高昂起，神骏非凡，马面瘦削耳小，脖子修长却不显瘦弱，反而让人觉得粗壮。
马高丈余，身长丈八。这样一匹马，已经不能用“匹”作为计量单位了，这是一头啊！
寻常的马匹，马蹄至肩不过五尺，但是这匹马，足足比寻常战马高大了一半以上，马蹄至肩，足有七尺多。
李元芳刚看到这匹马时也忍不住漏出了一丝想要得到它的欲望，不过很快就掩饰住了。
作为武者，马战永远是绕不过去的一道弯子。哪怕是江湖武者也是如此，因为马匹是武者最常用的交通工具，在马匹上战斗，是很常见的。因此李元芳有这种欲望很正常。
陈鹤鸣对狄仁杰道：“大人，此马乃是汗血马和西域马的混种，这种宝马良驹可真的是不多见啊！虽然说不上是独一无二，但也绝对可以说是天下都少有了，真的是可遇不可求啊！
狄仁杰：“哦，鹤鸣难道还精通相马吗？”陈鹤鸣：“呵呵，相马，无非是几个地方。牙齿、血统、肌肉、性情最后才是速度、耐力和弹跳一类的属性。虽然我不太懂相马，但我曾经读过一部相马篇，里面曾提到所谓相马先相头耳，耳如撇竹，眼如鸟目，麞獐的意思脊、麟腹、虎胸，尾如垂帚。
这是一匹好马的最基本特征。意思是耳朵小，眼睛要像鸟的眼睛，脊梁与獐子一样，和麒麟一样的腹部，猛虎一样的胸腔，尾巴和垂下的扫帚一样。陈鹤鸣是深有感触。
猛虎的胸腔，代表了肺活量的充沛，拥有强大的心脏和肺功能，可以看出马的耐力和爆发力。
獐子是善于奔跑的动物，只是体型太小了而已。拥有獐子一样的脊梁，能够更协调四肢奔跑。
总之，古代知识，并非无用，而是千百年来经验累积所致。也许没有科学的解释，但是一定是事实。
“我惊奇的发现，这匹马，几乎符合相马篇中任何一条对于宝马的评判。真是完美……这是天地造化啊……”如此完美的马匹，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唯有用天地造化来形容了。”陈鹤鸣感慨道。
狄仁杰：“哦，相马篇？鹤鸣，本阁怎么不曾听说过这相马篇啊？”
狄仁杰这么一问，陈鹤鸣才想起来。这相马篇是唐代文学家李筌创作的一篇散文。不过这时候李筌虽然有了，不过他还要再过些年才会写呢。
于是，陈鹤鸣也不管不顾了。反正你李筌还没开始创作呢，也不能找我麻烦。
陈鹤鸣将相马篇的部分内容背给狄仁杰听：“经曰：相马之法：先相头耳：耳如撇竹，眼如鸟目，上鹿下章、脊、麟腹、虎胸，尾如垂帚。次相头骨：棱角成就，前看、後看、侧看，但见骨侧狭，……”
恩济庄何云房间。何云躺在炕上，睡得很沉。忽然，窗外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喊声。何云猛地睁开双眼，坐起来。他浑身一抖，长长地出了口气，起身下地。外面的喊声越来越大，震得窗马的最基本特征。意思是耳朵小，眼睛要像鸟的眼睛，脊梁与獐子一样，和麒麟一样的腹部，猛虎一样的胸腔，尾巴和垂下的扫帚一样。陈鹤鸣是深有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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