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初见灵凌第3/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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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何夜晚不睡,白天才睡?”

  邹灵凌也料到会有追问,回说:“习惯了,也没什么。”心下找个话题转开,怕谈及自己怪病,“你怎么不找工作呢?你身壮力行的,怎么会流落街头?”

  本华伦不知从何解释,但他也没打算要老实,谎说:“洒家···初来此地,人生地不熟,找不到糊口的差事,暂歇街边。”

  邹灵凌抿嘴寻思,问:“你可以先找份适合自己的工作啊,也不是难事。要不我替你介绍工作吧!你有什么特长?”

  “特长?···”

  本华伦意不在话,只是偷瞄项链藏在哪处。

  邹灵凌怕他听不懂,就解释说:“我的意思是,你有什么擅长的技能吗?有什么本领说来听听啊。”

  “洒家会占星术和听锁。”

  邹灵凌听后懵了,“会什么?”

  “占星术、听锁。”本华伦再说道。

  邹灵凌好奇地皱起幼眉,心想:与其与他周旋,干脆也过一把古装戏的瘾吧!遂侧着双马尾的头,作揖道:“恕小女子愚笨,听不懂先生所言呵,还请解释一二。何为占星术?”

  本华伦见她话随己意,笑说:“天分四象,以星辩向,以时定运。以东南西北,分青龙、朱雀、白虎、玄武,为四大星宿。四大星宿,皆自有七宿,合以二十八星宿。东方青龙七宿:角宿、亢宿、氐宿、房宿、心宿、尾宿、箕宿。北方玄武七宿:斗宿、牛宿、女宿、虚宿、壁宿、危宿、室宿。西方白虎七宿:奎宿、娄宿、胃宿、昴宿、毕宿、觜宿、参宿。南方朱雀七宿:井宿、鬼宿、柳宿、星宿、张宿、翼宿、轸宿。”

  本想继续说下去,但觉邹灵凌有些困意,本华伦就停下明知故问:“你听不懂吧?”

  “不懂。”邹灵凌曳曳眼睛回道。

  “那你为何装作很满意的样子?”

  “聆听者的礼貌,就是不打断说者的话啊。你为什么有时说说文言文,有时说说现代文呢?”

  “呵呵。”本华伦笑道,“学艺不精所致。”

  邹灵凌开玩笑说:“是文言文学的不精,还是现代文学的不精?嘻嘻~”

  本华伦笑而不语,但若告诉她是后者,她也未必能信。

  邹灵凌看得出他有些颓意,怕自己笑话他文言文学不好会使他伤心,就说:“那你用现代文解释一下嘛,我文言文也学不好啊,你刚说的我都不懂。”

  “解释什么?”

  “用现代文解释什么是占星术呀!”

  “这个···”本华伦想了想,试着解释道:“占星术···就是···由二十八星宿算术,演变成的一种,可算可测的推理,一种以记忆和辨别为基本算法的···高级推理。”看邹灵凌仍是懵圈模样,又用另一种解释,指着夜空说,“就是···你看,夜晚上的星星,洒家以前就是用星星来辨别方向,慢慢地,现在用这种原理,来辨别时和运。”

  趁邹灵凌抬头看星,本华伦迅速瞄了一下她身后,看项链是否在后背,但看得太急,又被她的细腰吸引了注意力,没看清楚便慌忙转回头来,怕被发现。

  邹灵凌好奇而问:“怎么辨别时和运?”

  本华伦笑说:“你要是想知,恐怕一年半载洒家也道不完。”

  “那你说个大概嘛~举个具体的例子说说看,占星术有什么用?”

  邹灵凌本以为他就是个怪人罢了,但说的二十八星宿占星术,和自己父亲生前所研究的方向类似,便演戏好奇,套路他的话。

  本华伦没看出她的心思,倒是被她纯真的眼神折服了,解释道:“具体的例子···洒家想想···你打过牌吗?”

  “打过啊。”

  “那打牌前,是不是会洗牌,然后发牌,出牌,对吧?”

  “嗯。”

  “那么占星术的用处,就是能占出定数。就像打牌,你能拿到什么牌,是定数,洒家用占星术,就能占到你手上的牌都是什么牌。”

  “也就是能预测到别人出什么牌吗?”

  “不不不!你还是不懂,占星术能占的,是定数!你能拿到什么牌,是一种定数,但是你出什么牌,是未数,不可知的,你可以随时随意改变自己的出牌顺序,但是你无法改变你手上已经拥有的牌。”

  “什么定数未数,不懂。”

  “定数,就是未来必定会发生的基础事实,或者已经存在的事实,人无法操控的事实。就像石头就是石头,石头不可能变成金啊!未数,就是因为涉及到人为操作,未来可以更改的方向。例如洒家知道你自己今天一定要吃饭,甚至可以知道你什么时候吃,但是你吃什么,洒家不知道啊。你有可能本来想要吃这种,突然又想吃那种,人心不能定的。占星术能占到的,就是定数,未数是不可占的,只能占到方向,但占不到也过一把古装戏的瘾吧!遂侧着双马尾的头,作揖道:“恕小女子愚笨,听不懂先生所言呵,还请解释一二。何为占星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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