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敲打第2/3段
非是胸怀广阔,只是眼界高低不同,眼中所见风景自然亦是不同,眼中唯有天穹的苍鹰,如何是地上的蚂蚁,所能揣测。
“文和不必自谦,寡人说你有功,你便是功不可没,你和宋毅,都是我西楚之大才,寡人王业,还要仰仗你们,寡人自然以国士以待之。”熊绎却是没有答应徐启的推功之举,劝降一事,他自觉心中对徐启有愧,毕竟是因他爱才,徐启才为之谋划,虽说臣子便是解王上之忧,可熊绎与徐启的关系又不只是君臣,难以做到心中坦然受之,如此作为,也算是略微补偿徐启一二了。
得此臣子,真是寡人之幸,熊绎在心中不由得在此感慨,不过越发想起徐启的好,再看其他人,便是越发的不堪入目,这朝堂之上,还真是有诸多臣子需要他敲打敲打。
“不像有些臣子,如同酒囊饭袋一般,只知尸位素餐,寡人真是不知道养这些昏物,来做何用?是吧,寡人的诸位大臣!”
面对熊绎的突然发难,座下的大臣都是有些不知所措,虽然心中揣揣,知道来者不善,但却也只能硬着头皮讲这话接过来,“王上所言极是!”一干臣子,在回话上倒是极为默契,不用思量便可以一同山呼。
不过对于这些话语,熊绎却是已经听的耳中快要生出茧子了,熊绎直接从几案之上,拿起一封奏章,扔到一位大臣的脚下,“刘获,这是你三日前送到寡人面前的折子,弹劾宋毅身居要职,却不肯为楚尽心,三心二意,看似归顺楚国,实则心向宋国?还指摘寡人用人不当,刘获,寡人的御史大人,你要不要亲自给我们读上一段啊!”
那名唤作刘获的御史那里敢真的去读,动作十分流畅的跪倒在地上,以额贴地,高呼到:“臣有罪,还请王上责罚。”
“有罪?这是哪里的话,寡人不过是让你读一读自己写的奏章,怎么就有罪了,你可要自己说清楚,不然明日,可就有人上书说寡人冤枉忠良了!”熊绎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仍是带着笑意,可听在一干臣子心中,却是寒可彻骨。
“臣有罪,臣罪在不该以自己的浅薄之见,去度量王上的用人之举,不该不明事实,便妄言宋将军之非,臣身为御史,却难以担负王上交付之重任,臣有罪,臣罪该万死,还请王上责罚。”
刘获自始自终,都是额头紧紧的贴在地面之上,一番言辞倒真像是幡然悔悟一般,说到后来,竟是带上了一丝颤声,旁人若是不知,恐怕还会以为是一位社稷老臣,在此苦口婆心,上谏君王了。
“看来你还没有老糊涂!寡人命你统领御史台,职责所在乃是纠察百官,可不是让你随意往别人身上泼脏水,身居要职,不肯为楚尽心?怎么依寡人看,你这奏章中所写的,倒像是你自己的罪状啊!”
不为楚尽心,如此罪名,刘获自然是万万不敢认,可却也不敢出言为自己辩解,只能默不作声,不敢再多言一字,匍匐在地上的身子倒是更低了几分。
见到他如此模样,熊绎也懒得再和他多言,重重的哼了一声,便又随手拿起一本奏折,扔到一名臣子脚下,他今日要提点的可不只是刘获一人。
“张大人,这封折子里面写的什么,不用寡人来提醒你了吧。”熊绎挑的这些大臣,穿的到都是朱红色的官补子,一二品的大员,也算是一众朝臣之首了。
不过对于这些话语,熊绎却是已经听的耳中快要生出茧子了,熊绎直接从几案之上,拿起一封奏章,扔到一位大臣的脚下,“刘获,这是你三日前送到寡人面前的折子,弹劾宋毅身居要职,却不肯为楚尽心,三心二意,看似归顺楚国,实则心向宋国?还指摘寡人用人不当,刘获,寡人的御史大人,你要不要亲自给我们读上一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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