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第 132 章第2/4段
这就令俞东池无比吃醋了,他是不愿意跟别人分享鸽子的。
他没有一天不盼着回到常辉,回到北燕,他准备立刻颁布一条法律,不得围观沛梧亲王,一经发现恩,必判重刑!
葡萄藤下,江鸽子一边看电视,一边打量身边这三位。
电视里倒是不演他了,开始演跟他身边这三孩崽子有关的东西了,谁能想到呢,这三个出场费,奶奶xx的,竟然比自己还高了?这就不对了吧。
看到自己家爷儿奇怪的看着自己,何明川他们几个也神色古怪,表情各种变换,他们当然知道,自己的爷儿又在胡思乱想了,他的脑袋瓜里的那股子弧线,总是单独的在只有他存在的轨道上自由的跑偏着。
好吧,再换个频道呃
为了显示自己存在,俞东池走过去亲切的问:“恩?都在看什么呢?”
他抬眼一看,哦处男收割机啊。
这真是,一家几口,各有千秋,他在国家报上徜徉,江鸽子在纪录片里飞奔,这三个就成天就在超市小报,地方电视台里猛刷存在感。
电视上,一场面对面的访问正在进行当中。
有时候细胞的生存能力,要比人类这个综合生物强上千万倍。
孟晓静恢复了本名之后,她失去了音乐世界,却迎来了娱乐大时代。
她总是善于利用周围一切的条件,找到最适合自己的出路的,那电视里面,新出道的女主持人台风还没有孟晓静好,她被孟晓静感动了,还给她递了手帕。
孟晓静接过帕子,很坚强的拭去眼角的泪花,就是不让它掉下来。
她说:“让您见笑了。”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她还是很美的。
人类呵护柔美,却从根骨里崇拜坚韧。
女主持人被孟晓静的坚韧打动,感觉自己被赋予了神秘的正义力量,她顿时开启了一种新的人设,觉着自己具有挽救这位女性的天然力量。
毕竟,自己代表了新闻的正义,她有说话的权利,她有观众倾听,而面前这个女孩子,她是一无所有的。
她只剩下坚强。
孟晓静坚强的咽下泪水,故作不在意的笑了一声:“呵我妈妈昨天骂我,说我怎么不去死?为什么养出我这样的女儿,你怎么可以做那样的事情?呵死?那是太简单的一件事了,可我为什么要死!在这个伟大的帝国,任何人都有生存的权利,凭什么我就要死?我若死了?谁还为我说话呢?”
台下一片掌声!
女主持人正义的点头:“对!你必须坚强宝贝,你是新时代的新女性,谁也没有权利剥夺你的生存权利,即便是你的母亲!对,哪怕是他们生了你养了你,可你是个独立的人”
“呼哈,我知道,可我到底只是一个,人家是什么?音乐界的大艺术家,北燕的御用大乐师,我呢?一个中州的穷学生,那件事之后我就问自己我到底哪儿错了?我不过就是在正当好的时候,认识了不该认识的人,我敢对大地母神发誓,我跟他们谈恋爱的时候,我对每一段的感情是认真的,真的那时候我们举家搬迁,举目无亲,一个女孩子离开了她童年熟悉的地方,告别了她的朋友,亲戚,一切都是陌生的,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然后她面前忽然出现三个青春正好的大男孩他们对我好,我很难不依赖”
江鸽子抬脸看看俞东池,指着电视机说:“老三巷养不出这样的姑娘。”
坐在他身边的何明川叹息:“是呀,咱家人都知道个羞丑,就没这么不要脸。”
其实,在语言智慧上,面对孟晓静这样的人,在座的都是垃圾。
对!垃圾。
电视机里:
“您说,当初他们三个非常爱你?”
“呵那时候年纪都不大,谁知道爱不爱这件事的,我觉着,那叫做青春的跃动吧,成长路上,我们该经历的总要经历我就记得,那时候我不是喜欢音乐么,就在常辉郡四处跑场子,他们每次都跟着,跟着抬乐器,还贴钱送花给我热场子这件事你们可以去常辉郡,去那些老街坊嘴里四处打听一下,我说的都是真的”
邓长农放下手里的汤碗叹息:“这倒是实话。”
说完他自己都笑了,不知道是在嘲笑自己,还是嘲笑电视里的孟晓静。
人的心理很有趣,就因为他们是巨星,他们有钱儿,他们有社会地位,这些靠自己努力奋斗来的东西面对一无所有的孟晓静,就成了原罪。
俞东池摘了一根黄瓜,推开何明川坐在了江鸽子身边问:“你们怎么不出去?”
在他眼里,有关孟晓静的问题,大概连个芝麻都算不上,简而言之他对此事一点儿都不关注。
何明川苦恼的盯着电视,没魂魄一般的说:“出去跑场子吵架么?越吵这家伙越来劲儿我说爷儿,你就放过我们嘛,最近每天赶场,好不容易我们才歇一天。”
邓长农靠着椅背,呼出去自己的魂魄般有气无力道:“去哪儿都能被人用人肉监狱隔绝起来,开口就是我们跟孟晓静的二三事,还不如呆在这儿呢”
咔嚓一声脆响,俞东池一边儿咀嚼黄瓜一边儿唠叨:“出去赚钱还不好啊,我的专访都没你们多,他们说你们现在随便去电视里坐坐,都是两千贯起,有这个事儿吧?”
俞东池在老三巷人眼里,算作是三巷女婿,所以何明川对他不是很畏惧,也随着老街规矩,喊他爷儿。
听到俞东池跟自己打听收入,何明川愣了一下,摇头道:“爷儿你听谁说的?有么?我不知道啊,我们的钱儿都给小爷儿管了,他说反正我们也不花,就都给我们拿去投资了。”
而连燕子,就是老街的贵人小爷儿。
俞东池闻言一撇嘴,他去电视里坐坐,现在也不过是五百贯起,真是气死了好么?一国皇帝的出场费,还没有三个唱民谣的拿的多,这世界真是变的岂有此理了。
他拿着黄瓜点着电视机里侃侃而谈的人说:“那你们就段的感情是认真的,真的那时候我们举家搬迁,举目无亲,一个女孩子离开了她童年熟悉的地方,告别了她的朋友,亲戚,一切都是陌生的,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然后她面前忽然出现三个青春正好的大男孩他们对我好,我很难不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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