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腹黑手段不能尽兴第1/2段
芸娘从城外回来,不过是等着在男方前脚送完聘礼刚刚离开女方家中时,后脚便扮作男方家的丫头敲响了女方家的大门,善意的让女方家的下人向主人家转达:
记得让姑娘绣嫁衣的间隙,多做几张尿布和手帕。
尿布是因为少爷还常常尿床,妻子替夫君换尿布,多么的感天动地。
做手帕则是因为,当夫君吃完鸟屎,妻子可快快替他拭干净嘴角,免得被外人发现夫君的特殊癖好。
当芸娘戏弄完那姓吴的媒婆,喜气洋洋将街上传遍的吴婆子的遭遇原封不动的转述给她阿娘时,却并未发觉她阿娘有多么的高兴。
她后来便明白,吴婆子的职业生涯固然已经是强弩之末,她阿娘却依然是那位别人随时都有可能上门逼迫当妾的社会底层无权无势的单薄女子。
一个吴婆子倒了,还有数个吴婆子等候在外面,指不定什么时候便从门外冲了进来,想要强逼她阿娘。
可是,以她现在的处境,固然在钱庄子里偷偷存了几百两银子,但这点小钱放在江宁府如九牛一毛,完全未到能改变家人身份和所处阶层的地步。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李家都是个软柿子,而且还属于比较好捏的那种。
她在苦苦思索了几日如何快速改变全家命运而不得时,依然转过头,将她下一步要对付的目标聚焦到那位年过五旬却依然心火旺盛的色胚田老板身上。
对付这位田老板,她却没办法采用装神弄鬼的法子。
无他,她曾实地去田老板的宅子上踩过点,周边无一棵能助她骑墙的大树不说,光从敞开的院门觑见里面几条张牙舞爪满院乱窜的大狗,便能将她吓的尿出来。
她又想着搞他家不成,便搞他铺子,总归他是个开酒铺的,铺子名声臭了,他那心火只怕要凉上一凉。
可他家铺子也不是那么好搞的。
光说那跑堂小二的块头,便可与青楼里专门养的打手媲美。
如此,她那些想将死蟑螂放在他家菜中或者死耗子放在他家酒坛子里的小把戏便不敢施展出来总不能杀敌一万自伤八千罢!这买卖看着不赚哇!
故而她退而求其次,想在铺子门外搞些什么事,令众人止步于门槛,再也不愿去他家照顾生意,断了他的财路。
她曾用银子数次引诱石伢,让他日日半夜去酒铺门口拉一泡屎,连拉一个月。
她苦口婆心的劝导:“那田家铺子门前多么的干净,房台上的青石板多么的光可鉴人,门缝里飘溢而出的酒香是多么的醉人在这样的地界拉上一泡屎简直是无上青楼里专门养的打手媲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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