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单元第六节第1/3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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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后看到这一幕,她没有丝毫慌乱,大声说:“快快进洞躲避。”野兽们也不含糊,继续追着人咬。见这一招不管用,幼后立刻说:“捡石头打。”一听这个,他们开始往一起聚集,然后雨点般的石头砸向野兽,持续了半个小时,终于击退了它们。终于活了下来,他们才一个个抱头痛哭,幼后端坐在那里等着大家向她致敬,然而他们都没有搭理她。似乎方才那一幕根本没有发生,未出半日,幼后的近亲又拉开架势干了起来。在这场斗争中失利的贵妇们回到家里开始于折腾那些被她临幸的男人,没有人拿幼后当回事。她实在是被惹急了,就在一次开会事打了自己的表姐,希望以此显示自己的权威。表姐如何能忍受这么大的委屈,一巴掌就给打了回去。她这一冲动非同小可,对后动手,这绝不是一件小事情。

  前些日子,作者在网上看到一则新闻,母亲向十五岁的儿子下跪,乞求儿子放过自己,断绝母子关系。这一则故事的女主角应该不是那种糊涂村妇,人家可是大学教师。为何一个大学女教师会对十五岁的儿子束手无策,以至于做出如此惊人的举动呢?原来在成为大学教师之前,她曾经是一个中学教师,与一位男士结婚,婚后相处的非常不好,期间怀上了这个孩子,她本不想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架不住亲戚的蛊惑,非说孩子是婚姻关系的润滑剂,很快夫妻离了婚。

  之后儿子跟母亲过,为了自己能有个好的未来,她选择考研,考中之后与一位同学相爱了,并且结了婚。她把儿子从亲戚家接回来抚养,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在自己独自奋斗的这些日子里,儿子已经与她产生厚厚的一层隔膜。他们之间相处的非常困难,警方透露,他们之间出现矛盾,原因都是一些非常琐碎的小事。大致就是儿子在亲戚家养成了一些生活上的习惯,而这个习惯是他的母亲不能接受的,她要把儿子身上的毛病改掉。她的方法显得非常生硬,儿子也进行了非常粗暴的反抗,竟然多次对自己的母亲动手。

  作者不晓得看官中有多少人曾经在小时候打过自己的父母,请不要误会,这里所说的打,是指你还是个幼儿的时候,力气还很打人如同抚摸,并不是很疼。其实在那个时候就应该告诫他,父母是绝对不能打的,文明社会,父母粗暴对待孩子的行为应该受到谴责,而那些动手打父母的人,更应该受到惩戒。作者拽出来这么一串闲话,看官也许会产生一头雾水,然而其中自有道理。在一个群体当中,一定有一种基本的伦理。当然在不同的时空,伦理的内容会有些不一样。在文明社会,谴责父母在教育子女时的一些粗暴做法。在传统社会,逆子犯上,也会遭到非常严厉的惩戒。

  而在几乎人兽不分的远古时代,也有一条基本的伦理,后的身份非常尊贵,打她不是对她一个人的挑衅,而是对整个社会秩序的挑衅。然而表姐没有受到任何形式的谴责,不是因为大家都畏惧表姐,而是认为哪个小妮子活该挨揍,谁让她坐那个位置呢?他们的做法使得越国的疆域内凝聚起了一股邪气。这股邪气渐渐形成了一股邪风,这股邪风让已经和天地融为一体的盘古性情大变,这种变化的直接结果就是在漫长的时间里,没有一滴雨落在地上,气候异常干燥,长期高烧不退。越国的子民活不下去了,各类野兽也都岌岌可危。林子里不是有明火出现,被烧死的野兽不计其数。

  转眼或已经二十岁了,他一直想为自己死去的养母报仇,可面对越国不断有人死去的窘境,他的想法变了。在老太太过世之后,她的一位闺蜜偷偷的照顾他。虽然有男女之别,又在年龄上差距巨大,他们还是相处的很好。这一天,她皱着眉头说:“完了,越国完了。”说完流下泪来,获说:“姨,勿忧,我一直在想办法,一定会有办法的。”对方说:“我死了不碍事,可惜你太年轻了。”

  获说:“如果天命要绝了越国,我们也没有办法,但只要越国实际上还没有完,我们就不应该放弃拯救它。”一听这话,对方突然变色,说:“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获说:“是我的养母吗?”对方说:“是已经故去的后,她本是一代明主,可她的后人太差劲。”获说:“原来如此。”对方说:“其实你也是她的后人,你的生母接替她做了后。只是她不够贤惠,被下面的人端了。”

  获听得目瞪口呆,对方接着说:“你还有十二个孪生兄弟,正所谓单丝不成线、独木不成林,如果你能把你那十二位兄弟聚集在一起,一定可以干出一番事业。”一听这话,获却笑了,说:“你可知我近些年学会了什么?”对方说:“不知。”获说:“我学会了不妄想,就算我真的是后的近亲,就算我真的有十二个兄弟,我又能怎么样呢?越国是由女人当家的。”对方笑着说:“其实我很早就有一种预感,觉得你能成事。既然你这么说,不放我们去求阿婆帮你算一卦。”获说:“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好了。”

  对方领着获,悄悄地溜到阿婆驻地附近,正要进去,却被一个男人拦住了,定睛一瞧,原来是点拨过皇考的那位前辈。看见获,他被吓了一跳。她显得很紧张,获说:“奉后的命令去咨询阿婆一点事。”前辈一听就懵了说:“你说什么?”获不耐烦的说:“怎么?你想打听越国的机密?”前辈说:“不敢,不过她怎么会让一个男人替自己去咨询?”获说:“不是我,是她去。”前辈说:“你跟着算怎么回事?向窃取机密信息吗?”获突然左手往一指说:“看那边。”右手攥成拳头砸在前辈的脑袋上。

  前辈立刻倒地,对方说:“咱们进去吧!”获说:“不行,不能让他有机会说出我们去咨询阿婆的事。”她说:“你打算怎么做?”获说:“将他放在高处,等着他被有办法,但只要越国实际上还没有完,我们就不应该放弃拯救它。”一听这话,对方突然变色,说:“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获说:“是我的养母吗?”对方说:“是已经故去的后,她本是一代明主,可她的后人太差劲。”获说:“原来如此。”对方说:“其实你也是她的后人,你的生母接替她做了后。只是她不够贤惠,被下面的人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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