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一波又一波恩爱(求首订!)第1/4段
帝寝之内,一众的太医围着昏迷的皇帝,皆是束手无策,没有人看的出来这皇上中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仅仅是一枚细小的针而已,怎么就会让皇上昏迷不醒呢?
且这根针长得未免有些奇怪,上面竟然还有一枚小小的莲花图案,这般模样,一众的太医可是从未见过。
景初迟本想带着虞笙离开,奈何太医院的那群老头说若是无策,也能找景世子商量一个对策,不让景初迟离开。
景初迟询问了虞笙的意见,便也就同意了。
是以,当虞笙看到皇帝肩胛骨上的莲心针的时候,一切都明白了。
景初迟不会无缘无故的刺杀皇帝,定然是以牙还牙罢了。
两次的刺杀,果然都是皇帝所为。
想到这里,虞笙便更加看这皇帝老头不顺眼了。
为君者,善妒多疑,是为大忌。
景王府本忠心耿耿,却被皇帝猜疑,如此这般,岂不是将一个贤臣,逼得造反?
若自己是景初迟,又岂是这一个莲心针能算了的?
“景世子,您看,这究竟是什么?”为首的太医实在是束手无策,只有像景初迟求助。
景初迟站在一旁,看着皇帝凝眉:“皇上今日这刺杀,这个东西本世子也着实是没有见过”
虞笙低头扯着景初迟的衣服,嘴角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景初迟啊,撒谎从来不打草稿的。
“这可如何是好”一众太医,也是没了办法。
景初迟没有说话,只需稍等片刻,皇帝定然会醒来。
“皇上中了这暗器之后,并没有见到任何的鲜血,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太医也是第一次见到,迟迟拿不定主意。
话音刚落,却只见皇帝幽幽的醒来了。
众人一见皇上醒来,纷纷跪下,只等着皇帝发话。
皇上慢慢的起身,坐起来之后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眼睛里面都染上了一层冰霜。
“逆女呢?”皇帝冷声开口,好像不曾受伤一样。
宁华煜在一旁,回道:“回父皇,已经被儿臣压入大牢了。”
“等过两天朕再问罪。”皇帝冷声开口。
无论这件事情,是不是宁华绣做的,但目前为止,与宁华绣一定脱不了关系。
可是这莲心针
他身上原来有一枚,前段时间派人杀景初迟的时候给用了,如果真的是宁华绣的话,这莲心针,他从哪里得来的?
想到这里,皇帝便看向景初迟,眼睛里面略有深意。
景初迟恍若没看到一般,未作任何的理会。
皇帝沉默了一会儿,冷声开口道:“让大理寺卿去查,这幕后之人,必须给朕查出来!”
下面的人连忙吩咐了下去,一时间,帝寝之内,只剩下了几位皇子,还有景初迟和虞笙。
“景世子,这件事情,你怎么看?”皇帝看向景初迟,将问题抛给了他。
虞笙暗地里骂了皇帝一声,且不说这件事情幕后之人到底是谁,单就扯到宁华绣来看,这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一个说不好,很有可能惹得皇帝不悦,更有可能让皇帝当场便动怒,这都不好说。
“回皇上,这件事情既然大理寺卿已经去查,相信也定然会有水落石出的时候,又何须臣多做置评?”景初迟淡淡开口,并未有过多的情绪。
虞笙倒是乖巧,站在一旁,一句话也不曾多说。
皇帝看着景初迟,问道:“你可知朕身上这暗器是何?”
景初迟抿了抿嘴唇,摇摇头:“微臣不知。”
“朕年少之时曾见过这个东西,叫莲心针,一根便足以毁了习武之人将近四分之一的内力,若是连中四根,便是成为废人。”
景初迟的模样颇为震惊:“世上竟还有这般之物,幸好这暗杀之人只有一根,否则后果还真是不堪设想。”
虞笙心里面只道景初迟可真是脸皮厚,演戏也是这样十足十,明明什么都知道,还偏偏要装作一副不懂的样子。
虞笙自然也不会戳破他,只看着景初迟在这里演戏,倒也是好玩。
“朕也只是听说,只是今日也是第一次见到,想来这东西还真是厉害,朕未曾留一点鲜血,却也只是感觉到轻微的刺痛,可是如今只觉得体内的内力被封住,提不起来多大的劲了。”皇帝颇为感慨。
景初迟却只是听着,一句话也不曾多说。
“父皇,您还是赶紧歇息着,这莲心针定然是有办法除去的,您定然会安之无虞的。”宁华煜在一旁温声开口,语气之间,颇为关心。
皇帝微微点头,摆摆手,示意让人都出去。
虞笙巴不得赶紧离开,得了皇帝的示意之后,拉着景初迟便离开了。
马车上
虞笙坐在景初迟身侧,笑着道:“你是怎知,宁华绣一定会献舞的?”
景初迟伸手将虞笙揽进自己的怀中,下颚蹭了蹭她毛茸茸的头顶,笑着道:“猜的。”
虞笙转身,对上景初迟眼中的盈盈笑意:“猜的?我可是不信。”
说着,虞笙的手指还在景初迟的胸膛打转,眼睛里都是笑眯眯的,又道:“你啊你,心眼坏着呢。”
景初迟抓住虞笙打转的手,放在嘴中含了一下,这还不算,又舔了舔,才肯罢休。
“手这么长时间没洗,你也不嫌脏?”虞笙抽回自己的手,问了一句。
景初迟笑着道:“笙儿香甜可口,为夫怎么会嫌脏?”
虞笙白了景初迟一眼,心里却是欢喜的:“今日是怎么了,也没见你吃蜜糖啊。”
“拥你入怀便是最大的甜蜜了。”景初迟笑着开口。
虞笙瞪了瞪他:“别打岔,你还没跟我说缘由呢。”
“宁华绣虽然看着高冷而不可及,但是却最爱显示自己,尤其是她的舞蹈,但凡重要的宴会,她定然会献舞,所以今日也一定会。”景初迟解释道。
虞笙翻个身子,坐在景初迟的腿上,不安分的像小猫似的,好奇的又问道:“那你怎么会将莲心针放在宁华绣的舞衣之中的,她竟然还没有发现?”
“哪里是宁华绣的舞衣啊,是我提前放好的机关,只不过是顺着宁华绣长袖挥出的动作而射出罢了。”景初迟啄了啄虞笙的脸蛋,笑着开口。
虞笙恍然大悟一般:“瞧我这笨的,怎么就没有想到?”
“我就知道你定然不会放任刺杀一事不管,定然会报复回来,却未想到,你啊,一报还一报,莲心针一旦刺入体内,便不能轻易取出。”虞笙笑着开口。
景初迟挑眉,不置可否。
“不过我倒真是想不通,皇帝为何会派人暗杀你,还是这般无用之人,妄图用一枚莲心针来牵制你。”虞笙皱眉。
那日景初迟虽然喝酒了,但是倒还不至于任人宰割,皇帝也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你可知为何,我除了自己酿的玉兰酿,任何的酒都不喝?”景初迟顺手又捏了捏虞笙脸,笑着问道。
虞笙摇头。
“京都景世子,不胜酒力,一壶酒,便足以醉的不省人事,是以,只敢喝自己酿的玉兰酿。”景初迟轻声开口,像是醇香的佳酿,带着岁月的源远流长。
虞笙安静的坐在景初迟的腿上,听着他说着。
“并非是景世子不善酒力,而是不喜交涉罢了,从此之后,便能避开所有的,假模狗样的趋炎附势。”景初迟一字一句,缓缓开口。
话落之后,他又道:“可是偏偏有人觉得,我会很容易醉,醉了之后,便是偷袭我最好的机会。”
虞笙听了之后,心一紧,轻轻的拍了拍他的手。
然后仰起脖子,凑过去在景初迟的脸上啄了一下。
景初迟哪会这般轻易的饶了虞笙,揽住她的腰肢便是深吻,亲了许久才肯放下。
虞笙虽不喜与人亲近,但是好像只要对方是景初迟,便没有任何的关系。
一吻之后,虞笙总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便端起马车内的水一饮而尽。
车里的茶水搁的有一段时间,都有些凉了。
虞笙喝了之后,只觉得肚子有些许的不舒服,脸色都有些苍白。
景初迟也许是看到了虞笙的不对劲,将她抱进自己的怀中:“笙儿,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
虞笙摆摆手:“没什么事,许是茶水有些凉了,猛然一喝,受了寒,有些腹痛。”
话落,她又道:“没什么大事,回去躺躺便好。”
虞笙说着,便捂着自己的小腹,在景初迟的怀中假寐。
只是这日头明明这般的烈,虞笙缺觉得冷的很,抱着景初迟也未曾觉得一丝丝的暖意。
这唇色,也愈发的苍白了。
景初迟始终将虞笙放在自己的怀中,紧紧的抱着,看着她的脸色一直不好,也隐隐有些担忧。
“笙儿,你且忍一下,我立刻带你回府。”景初迟话落,将虞笙拦腰抱起,出了马车之后便轻功回府,速度之快,让人看不清身形。
待到了景王府之后,景初迟抱着虞笙匆匆回世子院,脸上的担忧可见。
景初迟的动作有点大,景王妃看到虞笙躺在景初迟的怀中也只觉得不好,连忙跟着景初迟来到世子院。
“笙儿这是怎么了?”景王妃看着景初迟,又看着脸色煞白的虞笙,忧心问道。
景初迟摇头:“我方才探脉也没有探出来一个所以然,笙儿喝了一杯凉水之后便是这个模样了。”
景王妃看着虞笙这模样,又看到景初迟身上的污迹:“迟儿,你。”景初迟一字一句,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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