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你何德何能?第3/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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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怎么不理我?”难得出来一趟,给个好脸色嘛。

  “你不都习惯了么?”

  “不习惯。”

  “怎么?”

  “你理姓祁的也不理我,不开心。”

  “你家醋厂?”

  “就是酸了。”

  “季寒。”

  “在。”

  “你成年了吧?”

  “十九了,是个男人了。”保护你没问题。

  “我看不像。”

  “哪不像?”

  “小心眼。”

  “吃醋就是小心眼?对于自己心爱的女人,没有哪个男人会那么大度,除非不爱。”

  啥时候上升到爱的层面了?温糖无语扶额。

  “你看,你又不说话了。”季寒凑近温糖,赖皮地握住了温糖的手,“因为是你,所以宝贝着,别人多看你一眼就觉得碍眼,一碍眼就心里不舒服,不舒服自然没好脸色。其实男女都一样,谁都希望自己在对方眼里心里是唯一,难道你喜欢三心二意的?”

  “逮着机会就表白,你害不害臊?”

  “害臊是啥?我季寒的字典里没这俩字,我只知道男追女隔重山,我要不加把劲把山个移平了,怎么娶你做媳妇?”

  “来劲了是吧?”

  “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我是文化人,可不能做流氓,你说对吧。”

  温糖扫了眼被季寒握住的手:“就你这行径,和流氓有差吗?”

  季寒捏了捏那细嫩的手,贼笑一声:“有差啊,流氓多半是欲,我不同,我是爱,因为用心,所以想和你亲近。”

  还摸上了?没脸没皮的。

  温糖一把打掉季寒的手:“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要脸讨不到老婆,为了你我幸福的后半生,这脸不要也罢。”

  “坐好!”

  “好嘞。”季寒规矩坐正,手虽松了,挨得还是挺近。

  又闲聊了一会,祁非凡拎着壶开水进来:“叶老马上忙完了,等着喝你泡的茶呢。”

  “嗯,我来。”

  温糖泡茶的时候,季寒眼都不眨直勾勾盯着,一开始被她那行云流水的动作给惊艳,却不觉得奇怪,因为她本来就很神秘,显露出来的这些怕只是冰山一角,完全抱着欣赏的态度观看。到后来,茶香四溢,升腾的雾气中,只觉得那人仿佛从天上来,茶水的雾气便是她自带的仙气,仙得很,一时间看得痴了。

  温糖递过去一盏茶,见季寒一副痴汉相,你还能表现得再明显点吗?将茶盏往他面前一搁,轻咳一声:“不喝拉倒。”

  季寒瞬间回神,笑嘻嘻端起茶盏闻了闻,真像!浅酌一口,眉飞色舞:“好茶。”

  说着便嘚瑟地挤眉弄眼,媳妇的手艺就是好。

  祁非凡眼角直抽抽,臭不要脸的!

  “呵呵呵呵,可算忙完了,等不及喝我徒弟泡的茶了。”

  人未到,声先至。

  等叶鸣秋一脚跨入内堂,季寒端着茶盏挑眉而望:“叶老,别来无恙啊。”

  “嗯?”叶鸣秋闻声而忘,这人好生眼熟,等到想起,面上惊诧,快步上前,“季、季、季二少?”

  季寒轻轻颔首:“是我。”

  这时候的季寒倒少了几分早前的玩世不恭,二郎腿也放下了,规矩坐着却带着几分慵懒之气,然而却无人觉得这副样子在叶鸣秋面前不够尊重,好似这才是他原本的模样,随性又不失气度。

  祁非凡心底咦了一声,这小子,还有这一面么?无端让他觉得气度非凡。而且刚才叶老叫他什么来着?季二少?得叶鸣秋一声季少,想来身份不低。

  “二少,有些年没见了,都长这么大了,我险些没认出来。”叶鸣秋坐定身后,呵呵一笑喝了口茶,再次看向季寒。

  依稀记得最后一次相见,这孩子十四五岁,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少年,可如今,一身粗布衣服也掩盖不住通身的贵气。果然龙生龙,骨子里就是贵气非凡,岂是凡物能遮掩?

  “嗯,有四年了,话说您来这里不正好也是四年么?”

  “是啊,时光荏苒啊,曾经的少年郎现在能独当一面了。”叶鸣秋一声感叹,不对啊,“你怎么在这?”

  “哦,我和糖糖一起来的。”

  糖糖?叶鸣秋看了眼温糖,他俩认识?不对,重点是这叫法,连祁非凡都不敢这么叫。在二人之间来回扫了一眼,难道说

  “不是,你们怎么认识的?”

  “我是石榴村的知青啊。”

  “”真没想到,叶鸣秋歪了歪嘴,“你父亲舍得?不对,你母亲舍得?”

  “有什么舍不得的?这不响应国家号召么?”季寒放下茶盏,笑道,“我父亲的性子您不清楚?他说一不二,我母亲可拗不过他。”

  “说得也是,那你家人都还好吧?”

  “应该还行。”

  “应该?”这话怎么说的?

  “我一直都在石榴村,得闲打个电话问个安。”

  “你一次都没回去?”

  “没。”

  “”怎么想的?叶鸣秋表示不明白现在年轻人的想法,喝口茶压压惊。

  “您这地倒是不错。”

  “还行吧,能住人能看诊。”

  “听糖糖说,她来就住这。”

  “是,女孩子来回一趟不容易,我这正好有闲置的房间,也省的她奔波劳累。”

  “我能去瞅瞅吗?”

  “当然。我带你去”

  “不用,您老刚忙完,喝口茶歇会,她带我去就行。”季寒笑着起身,拉起温糖就走,“走,带我瞧一眼去。”

  “有什么好看的?”

  “我看看你缺什么。”

  “师傅在能缺什么?”

  “你是女孩子,他老人家又不懂。”

  “你懂?”

  “肯定比他懂。走啦走啦,就一眼。”

  叶鸣秋眉眼一跳,那谁,说这话当他死的吗?

  温糖最终还是被季寒拉走了,祁非凡问道:“叶老,那小子到底什么来头?我看您对他挺”

  “那小子?”叶鸣秋呵呵一笑,手指在腿上敲了敲,“小子也是你叫的?”

  “呃听您这口气来头不小呢。”

  “京城季家的二少爷,你说什么来头?”

  “季家?哪个季家?”

  “还能有哪个季家?”你小子长没长眼?全国响当当、有头有脸的军政家庭出来的爷,你敢叫人小子?

  祁非凡一愣,瞬间惊了:“别、别是那个季家吧”

  “那不然呢?”

  “我就说怎么连您对他都礼让三分,合着身份那么高,这就难怪了。”他早该想到的不是?

  “我问你,小糖丫头和他怎么回事?”

  “我哪知道?”问错人了吧您。

  “你和小糖这么熟了,又常往石榴村跑,不问你问谁?”

  “您看出来了?”

  “老子又不眼瞎。”

  “那您还问。”

  “真处对象呢?”

  “小糖怎么想我真不清楚,但是那他,明眼人都瞧得出,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如果是季家,那小糖的身份和他就相差甚远了,这事难说。沉吟片刻,祁非凡又说,“不过我看小糖对他倒是也不排斥,准确来说,比对别人都亲近。”

  “有吗?”

  “小糖是您徒弟,什么性子您不知道?除去相熟之人,她对谁都挺淡漠的,便是我这里都是有礼有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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