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放手之爱第1/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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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年初三在余光家的聚会后,邱志诚一直很忧郁,发疯似地工作,成了一个工作狂。可是不久,邱志诚病倒了,病休好几天之后才重返工作岗位。

  后来,何蕊得知邱志诚病了,特地托亲戚买来了特效药。四月初的一天下午,何蕊便骑着她新买的自行车来到邱志诚的办公室送药给他,邱志诚用稍稍颤抖的双手接过了药,还轻轻地说了两声“谢谢”。

  这次见面刚好赶上了下班时间,按理说,邱志诚应该邀请何蕊去他寝室,买菜做饭好好款待何蕊呀,可是邱志诚没有邀请何蕊去他寝室,而是在食堂里买了饭菜招待何蕊。晚饭后,邱志诚和何蕊又回到邱志诚的办公室里,他们坐下来,作了一次短时间的谈话。何蕊发现邱志诚比以前憔悴了许多,她心里当然非常难过。

  这次会面的气氛和上次就截然不同了,邱志诚有意无意地躲开了何蕊的目光,他想尽量避免两个人四目相对。开始的时候,邱志诚有点魂不守舍的样子,脑子好像一片空白,前言不搭后语,言不由衷。

  后来,邱志诚总算平静了许多,他还和何蕊讲了大家都要适应环境、顺应社会这样的话。他很有感叹地说:“我们都得顺应大自然的法则:物竞天择,适者生存,逆者淘汰。”

  在言谈中邱志诚还多次暗示何蕊要现实一点,应该尽快在追求她的众多男孩中找一个各条件比较好的人结婚生子、幸福地生活一辈子。

  何蕊则表示不愿意找一个自己不爱的人过一辈子,找也要找一个不但爱自己而且是自己所钟爱的人。何蕊说:“的确有许多人追求过我,现在也有许多人在追求我,有些人条件也很不错,有些还蛮有亮点的,可是我总觉得他们中有些人表面上的绚丽或光彩夺目总掩盖不了他们的缺憾,我总觉得他们自身内在的质量和内涵不能吸引我。你知道,我不要表面的东西,我要的是自身的质量和吸引力。我的要求可能是高了一点,可我心里渴望的是一颗upertar,那才有真正的吸引力呀。”

  邱志诚沉思了片刻,然后对何蕊说:“那你就错啦。许多东西都是相对的。你知道,我们现在能看到的天上的星星大多都是恒星,而且也有许多upertar,质量要比太阳大得多,吸引力当然也要比太阳大得多了,可是他们实在是太遥远了,他们的光和热对你我没有多大的作用,也对我们产生不了多少实际的吸引力。而太阳离我们近,太阳时时刻刻吸引着我们,太阳的光芒照耀着你我,给我们光和热,给我们生命,给我们一切,给了我们实实在在的东西。天上的星星,就算是upertar吧,能给予我们什么呢?一种虚无缥缈的、可望而不可及的神秘感?它们只是令我们好奇、令我们向往而已。我们可以没有星星,没有upertar,但是我们不能没有太阳,大地万物离不开太阳啊。现实生活中,我们需要的就是这种光彩夺目、实实在在的东西。”

  何蕊沉默了好久说:“那只是个空间问题。假如我们更靠近一颗upertar的话,我们说不定还可以从它身上得到比太阳更多的光和热、更多的东西呢。”

  邱志诚连忙说:“这些都是未知数啊。靠得不够近不行,你得不到足够的东西赖以生存靠得太近了你会被烧焦、熔化,变成宇宙中的灰尘,那伤害就是致命的啦。我可不愿意看到你被烧成灰烬啊。哈哈。”

  何蕊白了邱志诚一眼说:“我乐意。”

  过了一会儿,邱志诚很认真地说:“其实,你要的是一种精神上的东西,但是这不现实啊。你我都知道:物质是第一性的,现实是残酷的,我们生活在现实中,我们必须正视现实、适应环境,适者生存,逆者淘汰嘛。你也很清楚物竟天择,优胜劣汰这个丛林法则,这是个很现实的道理啊。你不是说已经有很深刻的教训了吗?千万不要重蹈覆辙啊。”

  邱志诚又说道:“你还是现实一点吧,你需要的是太阳,而不是遥远而缥缈的星星或upertar。”

  这时,何蕊轻轻叹了一声,慢慢地说出一句话:“那我的太阳在哪里呢?”

  邱志诚轻轻地、但是又显得很坚定地说道:“你的太阳就是离你最近的那颗恒星。”

  两人沉默了……

  在许多年之后,。。。演唱的一首歌曲upertar唱的或许就是这种感觉。

  何蕊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孩子,她当然感觉到邱志诚有难言之隐,感觉到他内心的痛苦,但是她总以为邱志诚那么憔悴和难过主要是他生病的原因或者是家庭贫困的原因,等身体好了,什么都可以努力的,一切都会过去的。何蕊当时也说不出什么恰当的话来安慰他,更不知道该做什么来分担他的痛苦。

  后来,何蕊起身告辞。当邱志诚送何蕊到大门口的时候,他突然问何蕊说:“你知道你是谁吗?”

  何蕊一愣,说:“你干嘛问我这样一个问题呀?你说我是谁?”

  邱志诚很神秘地笑了一下说:“你是一位有高学历、高素质和远大前途的大美女啊。”

  何蕊白了邱志诚一眼说:“你真是扯淡。”

  邱志诚马上转移了话题,便问何蕊:“你近期和薛济邦有联系吗?”

  何蕊回答说:“春节之后见到过两次,但是最近没有联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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