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花宴抚琴第2/2段
漫无目的的在宫中闲逛,此刻宫门已经下钥,她也无法出宫,这花宴大抵还得好一会才能结束,还是能拖一会就拖一会再回去吧。
“都跟你说了,这月夜的寒风很是冷,你怎得这样就出来了?”
低沉的男人声音从身后传来,杜容催回过身便瞧见了谢季焘带笑站在柱子旁,想起他刚才说的话这才忆起方才出殿的时候忘记披上狐裘了,不过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在这里等你很久了,要不要跟我去一个地方?”谢季焘从身后拿出一个披风走到杜容催的身边给她披上,言语极尽温柔。
虽经历过背叛,可杜容催只要一看着谢季焘就觉着安心,许是前世他在高墙之上为她射下那一剑的缘故,可她始终不明白究竟那一剑是否谢承睿让他射的,反正闲来无事便点了点头。
谢季焘轻笑一声走至前处,都不知拐过几个长廊才停下脚步,轻轻推开面前的殿门,灰尘从门上落下让人不禁捂鼻。
如盖般的树荫遮住了宫殿,石凳环桌,杜容催站在谢季焘的身后,小心翼翼的看着四周,可这四周除了一些残破的布料别无其他。
忽的谢季焘转过身看向杜容催俯下身子伸出手拥住了她,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耳畔,“杜容催,当心些太子,他这些日子动静很大。”
闻言杜容催这才恍然,可谢季焘如此动作又是何意?轻轻推开了谢季焘朝他笑了笑,“我知晓,你身处宫中为难之处要比我较多,自己也要当心些。”
话语的关心谢季焘自然听得出,心中一暖,忍住了想要拥住她的念头,他一定要强大,一定要保护眼前的女人,不能让她同母妃一样就那样离她而去,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放在她的掌心,“这个送你。”
杜容催看着掌心的玉佩似曾相识,倒像在哪里见过一般,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便将玉佩收于腰间,换了个话题说道:“之后你要面对的还有很多,尽量不要再来找我,免得被旁人看了去引起他人的注意就不好了。”
谢季焘点了点头,知道其中的利害,母妃之死他已知晓缘由,皇后太子,都是害死他母妃的凶手!整个皇宫的人都视他为蛇蝎,就只有她站在他的身边。
该嘱咐的都已经嘱咐完,是时候该回花殿去了,免得惹人怀疑,杜容催只希望谢季焘能够不辜负她的期望,众多皇子中就只有他对皇后太子的恨意最深。
同谢季焘聊了几句后,杜容催便同他拜别朝着花殿走去,当到了花殿时发现殿中空无一人,杜容催不禁有些疑惑,这人都去了何处?
“这披风倒不像是你来时所披的那件。”谢承睿从暗处走出来,手里拿着那件狐裘,目光一直追随着杜容催,他故意将人全都支开好有个可以独处的机会。
闻言杜容催眉头一簇,不知这谢承睿又想搞什么鬼,淡漠的转过身看了谢承睿一眼道:“多谢太子殿下。”说话间便走上前去接过那件狐裘欲抬脚就走、
“杜小姐,你的琴艺越发精湛了,不知方才那一曲是为何名?”见她想走,谢承睿清幽的开口询问,他不止对琴艺感兴趣,更对这个人感兴趣,她身为相爷长女,若是能够娶她为妃,对她日后的登基更加有好处。
对于谢承睿杜容催满心厌恶反倒不能表露,只得低声应付道:“此曲名唤相思,是臣女闲暇时所谱,让太子殿下见笑了。”
不着痕迹的疏远让谢承睿有些不满,便又朝着杜容又走近了一步,“此曲倒好听的很,不知杜小姐可有空将曲谱教于府中琴师?”
言下之意分明是想她入太子府,这般亲昵的举动很是不习惯,杜容催退后了几步恭谦的说道:“臣女拙劣琴艺怕是比不上太子府中琴师,还是作罢吧。”
还未等谢承睿开口说话,杜容催故作慵懒之色道:“太子殿下,臣女怕是有些醉酒了,先行回偏殿歇息了,臣女告退。”话音刚落杜容催便抬脚离去。
望着杜容催离去的背影谢承睿陷入了沉思,他身为太子,无数女子想要入太子府,怎得偏偏此女避他如蛇蝎?
案上烛火盈盈,微风吹熄了一盏,袅袅升起青烟绕于殿中,杜容催垂袖站于偏殿中央,面前站着一人身着黑色斗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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