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摄政王榻下宠十八第1/3段
玄罗国递交降书的捷报传回京城时,南丘上下举国沸腾,六街三陌裹上红绸,人人奔走相告赞颂白裕安将军威武。
先皇昏庸,新皇懦弱,朝堂上奸佞误国,南丘本已注定亡国,可白将军不但守住疆土,如今且还有一统之势,怎叫南丘百姓不爱戴?
现在南丘上下,茶馆说书的,街尾唱曲的,都在传颂白将军的威武事迹,甚至功德庙也都建出来了,白裕安成了南丘的神。
白裕安的崛起让朝中官员开始觉得不安,于是相继向白岐谏言防止养虎为患,但白岐一概不理,颇有先皇在位时昏庸的样子。
王府芙雅园,白岐,闵荞,闻人余柏和潘晓静四人坐在一起打麻将,这是771教的一种古老的游戏,据说是一个叫地球的中等文明世界的特产,很得白上神的心。
“虽说皇叔你一向用人不疑,但基本的戒备还得有呀。”闻人余柏口中含沙射影的人自然是如今风头正盛的白裕安。
“他战无不胜是真,替南丘开疆辟土也不假,既是事实还不许人说?”白岐反问。
“皇叔你是在曲解我的话。”闻人余柏不满嘀咕。
闵荞瞧着眼前叔侄俩你不说明他不点破的谈话,啧啧两声插上嘴,“他是怕白将军功高震主,日后南丘国百姓只认白裕安,不识王爷你。”
“天底下还有人不知本王第一奸臣的名讳?”白岐似是自嘲。
“王爷才不是奸臣,是那些人瞎了眼才会识人不清。”潘晓静一开口怼了一群。
“白裕安来路不明,且落落寡合不好掌控,皇叔可别全信他。”闻人余柏本能的很不喜那个叫白裕安的人。
“和了。”一直盯着闻人余柏牌面的荀良推了牌说了句题外话。
“……”桌上一片默。
闻人余柏跟着怔了一瞬,跟着咧开嘴乐了,“银子银子,快快拿出来。”
在不爽的掏银子时白岐突然觉得胸口一闷,跟着就开始咳嗽了,潘晓静听见了顿时面露忧色。
“无碍。”白岐咽下涌上喉咙的血腥,装作无事的吩咐下人,“倒杯水。”
白岐在喝水冲散口中的血味时,眼睛瞥见拧眉的闵荞,别人许不知白岐的身子,但闵荞是医仙谷的谷主一眼就瞧出了问题,药效又减了。
边关南丘军营,霍渊屹立在一个斜土坡上遥望着京城方向,积雪覆盖在他的玄色大氅上,乍眼一看仿佛他只是风雪中的一尊雕像。
红绳一圈圈的缠绕在宽袖中的指间,像是月老的红线般缠绵稳固,而红绳的尾端则系着一只用泥捏的土里土气的小狼狗。
霍渊用指腹来回摩擦着它,不敢用力,似乎生怕弄坏了它。
“将军!”副将奉平走来行礼。
“如何?”霍渊嗓音漠然的问了一声。
“都已安排妥当。”副将奉平今日的声音似乎也格外凝重,“只等将军一声令下。”
大雪已停了,只是寒风依旧凛冽,霍渊默了许久,跟着取出狼头符神色不明的看着,待到那一日,你可会恨我?
&ems遥望着京城方向,积雪覆盖在他的玄色大氅上,乍眼一看仿佛他只是风雪中的一尊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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