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水棲云天上第3/3段
文竟贵为一教之主,在教内手握权柄位高权重,现下手无缚鸡之力,只觉连一个丫鬟也可以压在自己头上,当即满腔怒气,只是总不至对一小女子撒气,便忍住怒气,慢条斯理道,“我是想出恭,我一大男人,这点事总要自己解决,劳烦你替我找个拐杖来.....总不好这点事都麻烦你们宫主。”
彩儿见文竟放软了态度,却仍不客气,“公子,我上哪给你弄拐杖去,这可要请示宫主。”
“我若尿到床上,你还来的及请示么?”
她仍是不动,“那公子你就尿吧,左右也不过是我收拾。”
文竟只好道,“叫张若棲过来!”
彩儿呵呵的笑了笑,便出了寝殿,过会儿却是拿了个拐棍回来了,文竟见她如此,摇头道,“你真调皮!”
她笑嘻嘻的上前扶文竟起身,将拐棍支到他面前,“公子,您能行么。”
“试试吧。”文竟慢慢先放下腿,又用力支起身体,彩儿拿着拐棍在一边要扶,文竟说了句不用,便作势接过了拐棍。谁知道借着拐棍一支起身子,整个身子即刻就倒下来,趴到了地上,彩儿吓了一跳,忙过去搀起他,文竟没法子,只能狼狈不堪的爬了回床上。
彩儿在一旁笑道,“公子还要出走步呢,一起身就倒地了,像个乌龟。”
“是啊,想我文竟沦落至此,还真像个乌龟王八,这下好了,连走上一步都不成,更别说逃跑了....”文竟越想越觉得着急,又把手伸过来,仔细琢磨手腕上那破镯子,见上面有些细细的孔,那‘春草’香势必是从这里发出来的,就叫彩儿,“你过来闻闻,这里什么味道。”
彩儿走过来,低头闻了闻,“挺香的,公子,你这里面添香了,真稀奇。”
文竟不再说话,心中却想,“这彩儿一看便是没练过内功的,可‘春草’却对她毫无作用,想必是那琼梳未说真话,那这香到底是什么.....”
他想不明白,最后只得让彩儿拿几块碎布来,剪成一个个极小的布头,逐个塞进去密密麻麻的小孔里。彩儿虽不理解,但年纪小,玩性大,塞着塞着就觉得有趣,便和文竟说笑起来,文竟只随声附和,等布都塞完了,张若棲也来了。
他见文竟二人一起说笑,便道,“你们倒是混的熟了。”
彩儿急忙起身,“宫主,我们没说什么,都酉时了,公子大概饿了,我去准备准备。”
张若棲应了一声,等她离去,走了过来,坐到文竟身侧。文竟厌恶不已,但仍装出和顺样子,道,“我浑身没力气,你找个大夫给我看看。”
张若棲反握住文竟的手,“你刚刚睡得时候,叫人来瞧过了,我本也是担心你身子不好,可大夫说你只是气血略有不畅,没什么大恙,需要好好休养。”
文竟便不说话了。
“梳儿。刚刚见你和彩儿一起说笑,都说了什么?”他脸靠过来,
文竟躲了躲,这一躲似是让张若棲不高兴,所以伸手捏住文竟的脸,嘴巴又凑了过来。
文竟被他按着,心里极其反感,但毫无办法,只能皱起眉来强忍着,张若棲亲着他的脸侧,又看着他,柔情款款好似眼里一汪潭水,文竟实在受不住,开口道,“大夫说让我休息..”
张若棲却笑笑,“你怕什么?我还不至于不知分寸,还是你嫌我不够亲近?我知道你口是心非,昨天夜里也是,你嘴上说不喜欢,心里却喜欢的紧.....”
文竟微微张开嘴,几乎想破口大骂。
张若棲好似逗弄宠物一般笑道,“梳儿气什么,是嫌我猜对了你的心思么.....”
文竟紧闭嘴巴,突然想明白了,张若棲如此耍弄自己,不过是想寻寻乐子,若自己因他几句话生了气,倒逞了他心意,索性不再说话了。
“梳儿怎么不说话?”他又逗弄起文竟,手伸出来在文竟衣内摸索,文竟皱眉忍耐,又听张若棲柔情唤道,“梳儿。”接着整个结实的身子全挨着自己,似是没有骨头力气的人是他一样,一张嘴也继续乱啃,从文竟耳根后面一直啃到肩膀,文竟侧靠在床梁边上毫无办法,只能闭上眼忍受这种非人的对待。
文竟在床上被他压制了大半个时辰。最后兽-欲发泄后,张若棲衣冠楚楚的罩上外袍,翩然而去,临走时更嘲弄似地冲文竟一笑。
文竟看在眼里,气得咬牙切齿,只恨不得生啃其肉生喝其血,才解心头之恨,但想到如今自己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既是束手无策,也只能在心中咒骂,“我文竟且将这耻辱好好记下,日后百倍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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