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向年年第1/3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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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昭咕嘟咽下一口口水,小声道,“师兄,还有半个桥绳没切断,必须想办法切断,不然张若棲他们只需续上绳子,便可直接走了!”

  红端看了看剩下的半个桥绳,心里也清楚,一旦此时放弃切桥绳,若要再想办法困住张若棲他们,便更难乎其难。他想到二人之间,红昭轻功更胜一筹,便道,“红昭,你做掩护,我去切桥绳!”

  红昭愁眉苦脸的,只得叹了口气,脚一错步,道,“我来了!”这就出拳打向陈豹。那陈豹见红昭正面攻来,刚要挥锤迎击,结果双臂一用力,铜锤竟挥了个空,侧眼一看,那红昭不知何时已跑到了自己身后,原是耍虚招迷惑试听罢了!

  那红昭窜到陈豹身后,掏出一把暗器,射向张若棲和他身后几人的马匹身上。张若棲见状,嗖地拽下马绳,在空中轻轻一挥,那几颗暗器瞬间被绳子挡开,噼里啪啦的落在地上。

  红昭啐了一口,不敢再上前招惹张若棲,又变换脚步,跃到陈豹一旁,左面撺一下,右面跳一下,上跃一次,下落一次,这套轻功名仓鼠跳,是红昭模仿粮仓中的仓鼠所自创的步法,灵活多变,乱人耳目,几圈下来已把陈豹晃得眼花缭乱,铜锤也挥的毫无章法。他气得啊啊大叫,顿时丹田涌气,强泄出来,攻向红昭。红昭轻飘飘地向后一翻,又躲了过去。

  另一边,红端将铁绳索缠在腰上,他扎了个马步,铆足力气向后仰身,运出真气,强行要把绳索根部断开半截给拉出来。这时,张若棲跃下马,示意身后手下和那蒙渡等人不要乱动,自己一人向向前走来。红端见他过来,心急如焚,使出吃奶的力气去拉绳索,那铁绳索才终于铮铮地一点点裂开。

  张若棲走到左侧断开的绳索前,左手一用力,以内力将地上一截断开的铍青丝吸了上来,他右手轻轻摸了摸铍青丝,指尖毫无知觉地就划破了,一滴血顺着青丝坠下。张若棲轻轻一笑,将铍青丝放在手心中,问道,“你们红粹宫这次出马,是来独山县切桥绳的,还是来找我水棲宫的麻烦?”

  陈豹惊道,“红粹宫?!”

  红端、红昭均是一震,红昭反应快,未等多想,嘴已经张开道,“我们红粹宫今日就是来切桥的!”

  张若棲道,“好,红粹宫与我水棲宫井水不犯河水。陈豹,停手,把这桥让给红粹宫,咱们绕山路走。”

  陈豹一脸怒气,但张若棲既已下令,便规规矩矩停了手,走到张若棲身侧。

  张若棲道,“这桥便让给你们红粹宫了。”说着便与陈豹转过身去。

  红昭与红端互相看了看,红端道,“师弟,你胡说甚么?”

  红昭道,“说甚么都没用!左右都是要动手了!”说着又从怀里掏出十几颗暗器,飞身射向张若棲等人。

  张若棲轻笑一声,刚刚那长绳又自他身前甩了过来,“啪啪啪”几下,就挥开了那些暗器。红昭大吃一惊,正要再出手,却见一道银光入电雷闪来,速度极快,他张皇后撤,却快不过那银光,只得脚步一转,向旁闪避,那银光刷地划破他半片袖子,远远地落在地上。红昭吓得一身冷汗,回头一看地面,竟是那小半截的铍青丝,当下更是心惊,想到若晚撤了半步,只怕自己半条胳膊已没了!

  张若棲道,“我再问一次,你们红粹宫来独山县做甚么?”

  红昭擦了擦头顶的汗,看向红端,问道,“二师兄,他武功比咱俩高太多,不如先撤退罢!”

  红端道,“的确啊,张若棲武功高强,咱们若硬碰硬,只怕万死一生。但我红粹宫中人绝非胆小懦夫,既是收钱做事,也要讲信用,不然红粹宫日后如何扬名力威?总之命可以没,事不能不做!”

  红昭心想,“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么”却也只得在心里嘀咕,仍是不情不愿的道,“是。”

  红端道,“张宫主,今日我红粹宫来,不为别的,只为一本名册。这本名册无需我多言,想必张宫主心知肚明,而且据我们所知,这本名册如今您正贴身带着。”

  陈豹道,“就凭你们两个,想对付我们宫主?哈哈,真是笑话。还是说,你们两个臭小子不过是马前卒,红粹宫的大队人马还没到?”

  张若棲道,“既是要砍桥,必然是为了把咱们困在此处,红粹宫的人马一定还没到。”

  红昭额上流下一行冷汗,寻思,“这张若棲,果真有两下子”

  张若棲道,“不如我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是束戈卷甲,俯首投降,我留你二人一命。二是!”

  红端道,“张宫主,不必说了,我红粹宫虽然收钱办事,可武林道义是要讲的,俯首投降万无可能,动手罢!”

  红昭哭丧着一张脸,叹了口气,瞧了瞧四周,前路走不通,后路为强,咱们若硬碰硬,只怕万死一生。但我红粹宫中人绝非胆小懦夫,既是收钱做事,也要讲信用,不然红粹宫日后如何扬名力威?总之命可以没,事不能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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