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向年年第2/3段
张若棲道,“好,有骨气。”便一个纵身闪来,左掌攻去,红端已下定决心,便也不躲,迎面而上,挥拳挡格。此时陈豹也攻向红昭,红昭已没了利器铍青丝,只得徒手攻击,双手齐处,使出红粹宫的八面来风擒拿手去攻陈豹手腕,只见他手指抓住铜锤手柄,微微一晃,不知用了甚么法子,转眼间就捏上了陈豹的手腕上!他正自得意,想反手按压陈豹手腕,令他松开铜锤,却未想,虽是拿住了陈豹手腕,可任凭如何运劲也掰不开陈豹手腕,心道,“完了!擒拿手好使,内力不够!”
果然那陈豹内劲一运,双臂狠一发力,直接将红昭给狠狠撞了出去,红昭借力用力,在空中两个翻身,趔趄落地,麻溜爬起来!再见一侧红端,已被张若棲制服,打倒在地!红昭惊慌失措,全不知如何是好,心道,“我便上去也是送死,我逃了还可以去找师傅再救师兄怎么办?逃还是不逃?”但见红端口吐鲜血,奄奄一息,咬牙道,“奶奶的,死就死吧!”这就要冲上去!
这时,整个山谷里,响起此起彼伏的短哨声,那声音刺耳尖锐,如野兽嘶叫。张若棲一颦眉,立地道,“陈豹,护送蒙渡都尉下山去!”
那蒙渡都尉道,“张宫主,甚么事?大伙有难同当,你为何单叫我蒙渡走?!”
陈豹一听那哨声,神情亦是极其严肃,他走到蒙渡身前道,“都尉,咱们快撤,是十四段!”
蒙渡脸色大变,道,“果然有诈?!”
陈豹道,“不,十四段是冲我们水棲宫来的!咱们手中有刘奔的令牌,我先护送您去独山县的县衙内!”
蒙渡道,“可留下张宫主一人怎么成?”
陈豹道,“依我们宫主的本事,我在旁也不过是累赘。”虽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盘算着,待护送蒙渡入到县衙,便立地赶回此处。
张若棲抓起身受重伤的红端,站到悬崖一侧,他见陈豹等人下了山,笑道,“还不出来么?楚伸,那日放你走,留你一命,我便料到你会有一日追回来。”
一人影自北面飞来,那人是一三十多岁,身材瘦弱的白面书生。只是他一张脸虽白净,右颊上却有一道长长的疤。
红昭喜道,“楚首领!你来了?!”
楚伸只是应了一声,便盯住张若棲,这时七八个身穿灰衣短袍,戴紫金甲,腰上悬挂赤铜牌的男子也跟了上来,正是十四段的人马!
张若棲看向楚伸,别有深意地道,“楚伸,那晚我只放你一个人走,倒不为别的”
楚伸突然间面红耳赤,怒道,“住口!张若棲!江夏那日,你杀我同僚十几人,此仇不报,我楚伸誓不为人,今日你便拿命来罢!”
张若棲道,“可惜,我对楚伸首领心怀恻隐,你却嗤之以鼻。”话音刚落,又一人影追风逐电般飞来,楚伸与众十四段弟子立马跪下行礼。
只见一个子不高,身材中等的布衣老者到来,那人头发花白,圆圆的脸,眉毛和胡子已全白了,看着不过个普通老人,但其眉宇间却流露一股肃然威严之气。
张若棲道,“钟离末大人,您也来了。看来今日,我张若棲插翅难逃了。”
此人正是十四段大首领,大内第一高手钟离末。
红昭暗道,“钟离末大人来了?师傅呢?也来了么?”来回环望,却不见红粹宫的身影,便问道,“钟离末大人,我师傅来了吗?”
钟离末道,“快到了。”
红昭道,“钟离末大人,张若棲手中那人是我二师兄红端,您本事了得,请您救回我师兄!”
钟离末望向张若棲,轻捋胡子道,“张宫主,抓着一个重伤之人做挡箭牌以防身,可是你的作风?”
张若棲道,“十四段以多欺少,可是大人您的作风?”
钟离末道,“张宫主武功高强,我十四段禁卫两批人马,加一起也不足以抵抗张宫主您一人,即是如此,又怎么算是以多欺少?”
张若棲笑道,“这么说钟离末大人,所谓的大内第一人您,也需加上这些人,才足以抵抗我张若棲?”
钟离末道,“今日我们这么些人,若要一起对付张宫主你,的确算是以多欺寡。不过张宫主绝世聪明,妙算神机,我钟离末又怎敢掉以轻心?自是要做好万全准备。但今日我见到你,倒临时改了主意,不如这样,我单独与你比试,我钟离末可以名誉担保,十四段与红粹宫绝不会插手其中。若最终你胜了,你自可离去,且我钟离末任你处置,若张宫主你败了,亦是如此。只是张宫主你可否保证,一岁,身材瘦弱的白面书生。只是他一张脸虽白净,右颊上却有一道长长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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