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 章 第六十三章第2/3段
明昊：“……”
顾道友你为何如此不懂委婉……
没有提到河神，裹了小脚的老太太倒是挺好说话：“死人哟，那村西的王老三，调戏了张家的小寡妇，淹死了哟。”
淹死！明昊眼睛一亮。
“那张寡妇为什么变成了寡妇，她的相公又是怎么死的？”顾辞顺势又问道。
老天天的表情突然变得讳莫如深，她凑近了顾辞，口中的老黄牙散发出腥臭的味道，突然，老太太的仅有的几颗牙变得尖利了起来，张开血盆大口，朝着顾辞细嫩的脖颈处就要咬过来。
顾辞抬腿一翻身，扬手扯下一根老槐树的树枝，挡在身前，老太太一口咬碎了树枝，她阴冷的望着顾辞，杀意一瞬而逝。
顾辞躲开了致命的一击，老太太又神色如常的捡起了扇子扇了起来，仿佛刚刚的那一幕只是顾辞的幻觉一般。
老太太和蔼的冲顾辞一笑：“傻妞哟，你阿姆是不是快回来了。”
明昊赶紧扯着顾辞离了老槐树，老太太变脸那一幕想在想想还是心惊肉跳，顾辞任由他拉着后退了几步，脸上露出了沉思。
明昊拉着顾辞一直回到了屋门口才蹙眉问道：“刚刚那老太太，不是人？”
顾辞抬头望向明昊：“明道友，这幻境中的人，本来就不是真的人吧。”
明昊一怔，猛然间觉得有些荒谬，是啊，这分明是一个幻境，他为何会突然觉得，这村里的人，都是活生生的呢？他上午给孩子们教书之时，四书五经该如何教授，仿佛就印在了脑子里一般，就好像，他真的是一名乡野村郊的教书先生一般。
明明昨日，还没有这样的感觉。
这个幻境，真真假假，它是假的，你却又要当成真的，认真是搜寻真相，才能找到阵眼破阵。
他们没有灵力，就如同凡人一样，如果他一日日的呆下去，真的忘却了自己，把自己当做是这个村子里的人……明昊陡然觉得毛骨悚然了起来，他口干舌燥，呆呆问道：“紫客真君说，破阵失败就会被传出去，是真的么？”
顾辞轻轻一笑：“自然是真的，反正第一关，肯定能传出去。”
明昊定定的望着顾辞，脑中突然一片清明，他忽而苦笑道：“也许，村中的这些人，曾经真的是活生生的人也说不定。”
“那也都是器灵的傀儡罢了。”顾辞进了屋，看见阿幼枕在一本书上呼呼大睡，她扬眉，“明道友，这些村民，全都是河神，也就是器灵的眼睛，问到禁忌的问题，也会被杀掉呢。”
显然顾辞问了不该问的问题，如果不是她躲闪的快，恐怕会血溅当场。
明昊也冷静了下来，他开始整理刚刚的收获：“男子调戏女子，也是河神的禁忌，所以会死，问了禁忌的问题，也会死，那么方熊是哪一种？”
“肯定不是问错了问题。”顾辞笃定道，“刚刚那一击破，我都能躲过，更不用说是方熊了，能杀了他，肯定不是这种程度。”
也许是碰到了河神本尊呢？
明昊想起了顾辞那个不能问的问题：“张家寡妇的丈夫……为何而死，这个问题大概就是个禁忌。”
这个村子的禁忌可真多。
天色渐暗，顾辞要在天黑之前回到茅草屋，否则周氏会发飙，她轻轻个拍醒了阿幼，抽出了阿幼身下的那本书，然后说道，“对村民来说是禁忌，对捕快来说，可不是，走，咱们去找秦道友。”
明昊情不自禁的望向顾辞那张精致的脸庞，她目光温和纯粹，微笑起来仿佛毫无心机，那种平和，把她脸上的明艳都柔和许多。
看起来并不算很出众，做事却总是这么出其不意。
顾辞低头看向了那本书，还是一个话本子，顾辞收起了话本子，与明昊去了秦影的府邸，他们到的时候，其他人都在，正在互相交换信息。
秦影说道：“整个村子包括后山，我都逛了一遍，找到了几处不寻常的地方，我从山顶俯视整个村子，那不寻常的几处，正是契合了一个上古幻阵，先天大衍阵，此阵是一个上古阵法，我恰好略知一二，此阵不算难破，但先天大衍阵却有三个阵眼，找到三个阵眼，才可破阵。”
温会被传出去，是真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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