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和魔教教主背着全武林搞上了(十六)第2/3段
清扬掌门回神过来,却还是保持警惕,拱手回礼:“您是?”
微微额首,江贺年回道:“我是阳阳的师兄,江恩。”
“清扬掌门,师兄此番是来看看我的,怕我一人在外被人欺负,但我书信之间也说过掌门们对我极好,只是他不放心。”莫之阳说着,两步过去一把抓住他的手,显得十分亲昵。
这张脸,除了眼角的泪痣之外,其他的太像了,清扬掌门不得不怀疑:“敢问江小友,你可有兄弟?”
江贺年皱起眉头,开始胡说八道:“我三岁被师父抱走,依稀记得是有一位胞弟,只是不知在何处,后来阳阳来书信与我说,那桀教教主,与我十分相似,我才出山看看。”
“是啊,我初次见他时就想要书信与你说,结果一时忘记,再寄信时,便晚了,师兄你常说过那胞弟之事,我才记得。”
莫之阳有些苦恼,嘟着嘴:“若是我早些说,师兄也不至于跟他错过。”
“无妨,我便闯入桀教又如何?他们也拦不住我。”江贺年安抚道,伸手揉揉他的头发,显得十分宠溺。
这场景瞧着有些恐怖,对于秦泓来说是真的恐怖,为什么莫名其妙出现一个师兄,还与桀教的那位这样相似。
还是清扬掌门率先回神过来,看来莫盟主昨夜所说是正事,他的师兄确实与那位桀教教主有瓜葛。
昨夜,莫之阳端了蜡烛去寻清扬掌门,倒也没藏着掖着,就直言自己的师兄,与那桀教教主十分相似,但自己的师兄有一颗泪痣。
起初清扬掌门还觉得可笑,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巧的事情,但是他昨夜说的信誓旦旦,且说自己已经致信让师兄过来。
他的师兄江恩,也曾说过自己有个胞弟,只不过幼时失散,他被师父抱回去,便在也没有见过。
而且保证,明日便可见到自己的师兄,如今真的瞧见,才惊觉他所言非虚,但一个人像真的会那么像吗?
清扬掌门心存疑虑,所以也没有全信:“这位,当真是你的师兄?”
“自然,我与他从小一起长大,怎么可能认错。”莫之阳举手,做发誓的手势,心道:这句话爷可没有骗人,真的是从小被他惦记到大的。
看见他疑惑,江贺年表现得坦荡,直接伸出手:“若是不信,脉息和内力是骗不了人的,你可以瞧瞧,我与阳阳是否师承一处。”
半点没有犹疑,清扬掌门伸出手一把握住他的腕口,右手也抓住莫之阳的手腕,凝神对比,两个人的内息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这内息做不了假,都是长年累月的练起来了的,于是松开,拱手赔罪:“冒犯盟主,冒犯江小友了。”
“无妨。”江贺年说着无妨,但表情却不是这样说的,只将眼神放到那个被定住的人身上,似乎在示意什么。
莫之阳见此,忙出来打圆场,拽住师兄的手,小心翼翼的试探:“师兄,那秦泓是清扬掌门的得意弟子,也是紧张我,就别罚了吧。”
“嗯。”江贺年点点头,朝着虚空伸出手,双手成爪,就将原本插进秦泓皮肉的银针吸了出来:“若非阳阳求情,你早就命毙于此。”
他这动作,倒叫清扬掌门有些惊讶,原以为莫盟主的内力已经算天下无敌,可看他师兄,只怕已入无人之境。
在看他沉稳疏离的模样,不由的起了心思:若是他当盟主,只怕会更好。
银针一抽走,秦泓整个人都软倒在地上,方才那实在是太可怕,一根银针,就封住自己的七经八脉,连内力都调动不得。
看着他只觉得丢人,清扬掌门亲自走过去,将人扶起:“那盟主和江小友洗漱,我先带秦泓出去。”
当然这一次出去,也不仅仅是扶着他。
看他们出去,莫之阳关上门,转头背抵在门板上,笑意盈盈的今真的瞧见,才惊觉他所言非虚,但一个人像真的会那么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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