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水表第3/3段
“他，就是个......”王程洁转身看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道，“混蛋！”
......
“王玄，1999年5月11日出生，今年18岁...”漆黑的审讯室里，压抑的气氛蔓延着，李世国拿着一叠材料，阅读着那被王玄深藏于心的历史。
”不不不，警官，我今年生日还有一个月呢，准确来说我应该是17岁。“说出来这句话后，王玄自己都愣了一下，或者说恍惚了一下，从前光景似乎又浮现在他面前。
“17岁，按正常人的思路会觉得是个小孩子吧。”
“嗯，没错。”李世国继续说道，“于14岁中考获得全校第一的成绩，然后毕业那天上台说了些不符合常理的话，然后辍学离家出走。”
李世国皱了皱眉，显然他不能理解他的行为。
“为什么我要放弃眼前一片光明辍学？离家出走？”王玄自嘲般帮李世国说出了疑惑，然后又说道，“我也不知道啊，不过，你们也不知道？”
“我们？我们怎么会知道，一个小警局怎么会有你的历史。”
“是啊，我又不是什么名人。”王玄耸了耸肩。
“看来还不准备坦白自己身份吗？那我就陪你们再演一会吧，虽然我不是个好演员，说不定那时就出戏了。”王玄见自己试探无果，瘫坐在椅子上，悠闲地抬头仰望着天花板。
李世国读完了所有材料，说道：“这就是你的过去吗？还真是精彩呢。”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点上火叼在了嘴上，谈家常的语气般说道：“很不容易吧，14岁就出来自己一个人生活。”
“我其实很好奇，你为什么要做....嗯这种蠢事。”他无声地笑了笑，看着闭上眼似乎要睡着的王玄。
“蠢事？这种事情在普通人眼里肯定会是这样吧。”他缓缓睁开眼睛，依旧仰望着天花板，“我也是普通人，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做，或许？是年少轻狂？哈哈哈。”
李世国摇了摇头，苦笑般表情说道：“你不会是那么不沉稳的人，这么做肯定有自己的理由。”
“警官，我们不熟吧，你怎么就能笃定我呢？”
“还在试探我？”李世国苦笑了下，没有说话。
“警官，你这话很危险啊。”王玄把头放下，视野中映出李世国的身影，“我何德何能试探你一位警察呢。”
“不过我恐怕没有别的路走了吧。”王玄笑了笑，李世国也笑着，这一幕真有狼狈为奸的感觉。
“我就喜欢和你这种聪明人说话。”李世国表情显得轻松了些，自然地说道，“你应该很好奇我们为什么需要你吧。”
“我只是好奇你们是什么样的组织。”王玄站起身，准备离开这个压抑的地方。
“那个答案，在你心中。”
“我心中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有过你们。”
“不，那是另一个问题的答案吧。”随着铁门打开与关上的声音，王玄离开了这里，这里只剩李世国一人，“你自己也清楚吧。”
李世国狠狠抽了一口烟，然后吐出烟圈：“真是傲慢呢。”
香烟的味道弥漫在这片密闭的小地方，压抑的气氛从未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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