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这辈子都要记得心疼我第1/2段
不知不觉间,我很快就睡着了,期间我做了好多梦,浑浑噩噩的很难受,再加上身体冻伤的皮肤,此时传来的疼痛感,让我一直处于半梦半醒间,在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我挣扎着醒过来,手臂无意间触碰到一个滚烫光滑的背脊,鼻腔中传来一股淡淡的很好闻味道,再次打起精神,我才发现宁姐不知何时醒了,这会儿正蜷缩在我的怀里,还将之前铺在地上的外套盖在两人身上。
我的身体僵硬了片刻,顿时从身体的很多地方感受到她光滑的皮肤,还有她诱人的曲线,宁姐的身体贴的十分紧,脸埋在我的怀里,手死死的抱在我的腰间。
我没亲密接触过女人,也不清楚这种情况,我应该怎么做才合适,为了缓解这种尴尬,我用手拉了拉盖在我们身上的外套,这时,怀里的宁姐突然动了动,好像在回应我一样,随后将我抱的更紧。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了报答的救命之恩,还是什么其他原因,但我似乎很沉溺这种美好的感觉,超越以往获得的任何一种美好。
我有些不知所措,只能任由宁姐窝在我的怀里,忽然宁姐将头凑到我的脸庞,我的初wen就这样被夺走了。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阵剧痛瞬间传来,我低头看去,发现宁姐已经缩回我的怀里,妩媚的俏脸露出幸福的笑容,她自始至终都没有睁开眼,我刚想问她干嘛咬我,就听到她几乎用听不清的声音说了一句,不管以后怎么样,你这辈子都要记得心疼我。
当我从嘴唇的疼痛中反应过来时,宁姐已经翻转身子,用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在另一边,我喘了几口气,让自己清醒一下,才发现自己的嘴唇被咬破了,嘴角边还带着一股涩涩的鲜血味,随后才起身往火堆中加了些柴火。
外面的风雪已经停了,四下寂静的出奇,我从搜到的背包里找到泡了水的烟卷,架在火堆上烘干后给自己点上,又将外套盖好在宁姐的身子上,才对着无尽的黑夜吐着烟圈。
这辈子都要记得我?这句话她是不是给我说的,或者她是在梦境中,我不知道,宁姐也没有打算睁眼的意思,安静的蜷缩在外套下,呼吸这时已经变得平稳。
我用树枝做了个简易三脚架,然后用罐头和压缩饼干熬了一罐大杂烩,我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
“你不打算给我吃吗?”突然一旁的宁姐说道。
我转头看向她,发现她正盯着我,微微上扬的嘴角还留着一点血迹,眼神中透露着一股小女人的得意劲,我将手里的罐头拿给她,自己又往简易三脚架上熬了一罐大杂烩。
我起身查看了一眼宁姐的衣服,发现都已经烘干了,随手将衣服丢给他,然后拿回自己衣服穿好,才坐在火堆旁等待大杂烩的出锅。
宁姐显然觉察到我情绪的变化,期间她试图找我说话,但我并不想搭理她,我甚至开始讨厌刚才自己的失态,宁姐的那种眼神让我很不安,似乎她是在嘲讽我这个小丑。
当然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想法,宁姐从始至终都未提及过两人发生的一切,好像这一切都从未发生过一般。
在往后的很多天,两个人都没有言语的交流,起初宁姐都会主动和我说话,但得到的都是我的无视,最后她也失去了耐心,也不再和我说一句话,闲暇的时间,自己一个人坐在一旁发呆。
我在整理自己背包的时候,发现祖父给我的那本记事本被水泡的都粘在一起了,即使烤干后,大多数纸张还粘连在一起,只能等回去了在想办法处理。
在这个山坳中度过的时光,除了吃喝拉撒,我几乎都是抽着烟卷想事情,我又想到司马和本,不知道他俩现在怎么样了,也会想起那个可爱的德国女孩和祖父。
这样的日子一共持续了半个月之久,就在我打算离开的前一夜,我迷迷糊糊的睡在靠近山坳口的地方,因为整个山坳只有巴掌大点地方,宁姐一直睡在最里面,我不想靠她太久,所以一直以来都是睡在在外面。
忽然我察觉有人从背后抱着我,然后贴在我的背上,我不知道宁姐这女人又要搞什么鬼,但是好像我除了保持沉默,我想不出更好的方法来应对,只好安静躺着,连眼睛都懒得睁开。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嘛”耳边传来宁姐的声音,她问的这个问题确实msp; 在往后的很多天,两个人都没有言语的交流,起初宁姐都会主动和我说话,但得到的都是我的无视,最后她也失去了耐心,也不再和我说一句话,闲暇的时间,自己一个人坐在一旁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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