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制胜之机第1/2段
是夜，边关急报，贼兵正在劫掠包头城。
秦霸带兵驰援赶到后，发现全城遍地尸体，唯一站着的是一面容阴翳的青年。他看了一眼官兵后转身就欲离开。
“留步。”秦霸在他身上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就好像被父皇束之高阁的那把剑一般，人形态的皇权剑。
青年回头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
“感谢侠士出手消灭贼寇。”秦霸有意忽略掉了躺在地上的百姓尸体，“天寒地冻，不知可否有幸能够与你喝一杯酒，聊聊人生？”
“没兴趣。”青年不识抬举。
“大胆！”秦霸带着的一个将军看不下去了，出言叱喝，“这是当今圣上的三皇子，岂敢无礼？”
“皇子吗？”青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为人察觉的光芒，名为希望，道：“那是我的荣幸了。”
“哈哈哈，”秦霸爽朗地笑道，“兄弟，请！”
环绕在程锋周围的黑气肉眼可见地缩入了叶铉体内。叶铉脸上飘过一丝满意，然后永恒地合上了眼。“什么…”程锋脸上划过惊愕，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旁的关嶷和王丹径直扑向了他。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我等后生可不能只让剑仙前辈自己承受哇。”余下的黑气被他们吸入体内。在狂笑声中，两人相继合上了眼。
“你们…是什么鬼东西？”程锋惊怒道，“力量…我的力量…”“闹剧到此为止了。”一身影出现在他面前，那个人确是程锋现阶段最不想见到的人之一。
“仇恨…背负…”我喃喃自语，眼见中年男子身上的黑气被剑仙收入体内。
“这次试炼的世界观，是什么？”关嶷和王丹扑将了上去。
“选用太吾绘卷中的帮派名，真的只是作者偷懒吗？”狂笑声渐渐归于安静。
“我好像，看到胜机了。”我站起身来，“让我去试试，如果出什么意外别管我，赶快跑。”我叮嘱身边两人道。“但是，在我的定计之中，又怎么会出现意外呢？”我转身笑道，纵身从看戏的房顶上跃下。
“你们…是什么鬼东西？”中年男子惊怒道，“力量…我的力量…”“闹剧到此为止了。”我淡淡说道，“本身直接硬攻就能拿下的战斗，非要把你送进来从而满足你变态的杀戮欲望，结果计划出现了纰漏，你就要死在这里了，你和你的皇子殿下在九泉下相遇时他会和你说什么呢？”
“少说废话！”中年男子吼道，“撒了你！”他抬手甩出一团内力，我不躲不避，硬接下来。果然，他的力量削弱了很多，我没有被打成肉泥，但剧烈的内伤还是让我吐出血来。
“废物。”我擦掉嘴角的血迹，“就你这种废物，还大言不惭要毁灭江湖？”“我不是废物！”他咆哮道，“我不明白，如此肮脏的江湖，为什么你们到死念叨的还是这两个字？”
“我倒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毁灭江湖？”他问的问题我回答不了，因为我死的时候念叨的东西肯定和江湖没关系，所以我岔开了话题。“哼，江湖，吞噬了我的家人。”中年男子抬起头来，歇斯底里，“当初剿灭魔教，他们九大门派不做先锋，却叫小门小派来打头阵试探魔教的实力。呵呵，说起来当时的盟主也是武当的掌门。战争还没开始，我的父母就已经死了。而取胜之后，江湖人赞颂的是九大门派，为传说中的剑仙喝彩。没有人记得为江湖牺牲的腾龙派，没有记得我的父母以及他们带出来的弟子，也没有人记得我。吃人的江湖，你不觉得理应覆灭吗？”
“一派胡言。”我冷冷说道，“你的仇恨，管我屁事，管江湖屁事！既然明知身处江湖，令尊令堂是有选择的，他们可以不参加围剿。既然参加了，牺牲了，那是自己的选择，怪别人有屌用？江湖贵在何处？贵在自由，江湖人能自己做选择。但做了选择，那也就要学会承担代价。”
“你的意思是我的父母咎由自取？”中年男子怒道，“不准你侮辱他们。”“我对长辈一向是十分尊重的。”我回应道，“令尊令堂既然选择加入联军，那他们就和今日被你杀死的江湖中人一样，为了自己选择的信念而死，死而无憾！而且你只看到自己的损失，九大门派的损失少了吗？九个管事的最后就剩一个，你心心念念的盟主贪生怕死了吗？不和令尊令堂一样为自由心念而牺牲了？其他江湖人没有损失吗？他们出来叫了吗？还不都是在外面强颜欢笑回去以后自己舔舐伤口。”
“你，只不过是一个得到了外界力量的幸运儿，在邪念的引诱下有了错误的仇恨。”我紧盯他的双眼，“江湖是自由的，自由到有力量之后你完全可以毁灭它，但可惜，你，弱，爆，了。”
“我…我要杀了你…我…我要毁灭江湖…”黑气被抽走，中年男子也越来越虚弱，双眼开始迷离了起来，不知道我刚才逼逼一堆他听进去几句。攻击我那我的父母以及他们带出来的弟子，也没有人记得我。吃人的江湖，你不觉得理应覆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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