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捅不开的窗户纸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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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们怎么这里?”

  宗竹和赵宁不理会她,往前挤了几步从她身边侧过去,将刚刚从小侄儿那里讨价还价得来的好酒摆在桌上。

  林长娆捕捉到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惧,原来没有了那些闺秀簇拥在她身后造势,落了单张琼莹远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可怕。

  三人围桌而坐有说有笑,晾着张琼莹一个人站在门口不知道是该进还是该退。

  进,对上宗竹和赵宁她还是有些怕,母亲不在,平日里和她要好的姐妹也都疏远她了。

  就算没有疏远,她们现在不在这里也帮不上忙。

  退,坚决不能退。

  她怎么可能在林长娆这样的人面前认怂让她笑话。

  并不在意一墙之隔的房间里发生了什么,有宗竹和赵宁在,总归不会让长娆在她自己的地盘吃亏。

  收起方嬷嬷让林长娆带过来的信,林映安再翻看一遍后顺手就折进了书里面。

  自三月下旬出发到现在,方之霖已经走了大半个月的时间,虽然信里报了平安,可按照脚程应该已经到综州,信却是从距昌平只有十日左右路程的颍州发回来的。

  看来他这一行走的并不顺利,林映安心里不由有些担心。

  人都走了还写什么信回来?见她对着那封信看了又看,看完还那么小心翼翼的把信珍藏起来,宗殊白突然就口渴的紧,连灌了两杯茶都还觉得不够。

  一封信就能让她这么魂不守舍,自己在这里坐了半天她倒是像没看到一样。

  宗殊白自觉无论是比外在,比家世,比才情,他哪哪都不比方之霖差,他虽出自武将世家,可并非就是什么都不懂的莽夫,四书十三经他统统熟读,就算现在让他下场考试,别说是探花,就算考状元他都未必不成。

  可这种自信在她自看完信就一直紧锁的眉头中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或许,他以为的这些与她而言反而是负担,反而让她觉得他们两个不是一个世界里面的人。

  刚进来时还好好的,宗殊白现在觉得屋子里不知为何会闷得他喘不过气。

  “将军要走了?”林映安把心神从远处收回来,追到门口去送人。

  “你希望我走?”本来只想出去外面透透风,她这样一问,宗殊白反倒不走都不行了。

  林映安不解他为什么这么问,“将军要去要留自随心意,何须问我?”

  一想到她把留给自己最后一道保命的东西当作“护身符”送给了其他男人,宗殊白一口气堵在胸口散不开。

  虽然明知自己这个气生的没有来由没有立场,可他的心这一刻就像是不受自己控制。

  在失控前推开门,宗殊白才迈出去两步,又像是看到什么刺眼睛的东西退了回来,顺带连门关上。

  好像早就料到,林映安“扑哧”一声笑出来,“佳人在侧,将军怎么又不走了?”

  好哄的宗殊白刚才所有的郁闷和不快都在她的笑声里消散,脸上的笑意也随着她的笑声升起,转身回到椅子上坐下,“佳人在侧,自然不能走。”

  只是此侧非彼侧,此佳人也非彼佳人。

  林映安在他对面坐下,就当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

  “信是从颍州来的?”宗殊白斟了两杯茶,借着递茶的机会离她坐近了些。

  “是,按说现在至少该到综州了才是。”

  “文弱书生,走快了怕是身体吃不消。”

  林映安摇头,“方公子虽然是书生,但他自小也是吃苦长大,并不娇惯,况且他心系黔州百姓,绝不会无故在路上耽误时间。”

  “你与他不过才相识,就这么信他?”宗殊白扭过视线看向被她整起压在书里的信封。

  林映安凝眉不解他对方之霖的恶意从何而来,“我与将军不也是初相识吗?”

  “所以你对他,就如我对你一般?”

  林映安抬头对上他的视线,“如果将军待我是以知己好友,那么,是。”

  “知己好友?只是如此?”

  “将军也说了我与他不过才见过几面,除了好友还能是什么?”

  宗殊白接住她的视线回望过去,“那你送他’护身符’……”

  林映安没想过他连这事都知道,难怪说今日人变得这么奇怪,“黔州是什么样的龙潭虎穴将军想到综州了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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