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我们谈谈第1/3段
邬忱走到翟一瑾面前,翟一瑾这时候才抬起头。
刚好,有一个很好的叶子被翟一瑾一个剪刀剪下去,盆栽光秃秃的,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几片叶子做遮挡。
“做什么?我没出去,也乖乖吃药,你还想做什么?”翟一瑾放下盆栽,越看越丑,索性扔进垃圾桶换下一个:“你说,我照做就是。”
翟一瑾微笑,不过她的顺从多半是假象。
现在她有多顺从就有多恨邬忱,她会时刻谨记,自己有如今这般模样是拜谁所赐。
有人对她好,她还回去;有人对她不好,那也一定千百倍送给对方。
她就是这样的人,睚眦必报,也懂得隐忍。这些都是她曾经在无限痛苦中一点一点学来的。
“我不想下班回家看到你这种表情,以后多给我笑笑。”
“我有抑郁症,你让一个有抑郁症的人笑,不如让一个失心疯的人恢复心智,让老年痴呆的老人知道自己叫什么。”
“对荀晓星你笑的不是很开心吗。”
“那不一样,我对她是发自内心的笑,对你都是敷衍。”翟一瑾走上前,她必须仰起头才能看到邬忱的脸:“别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会适得其反。”
邬忱抓住翟一瑾的手,刚想发作。翟一瑾一挥手,他看到翟一瑾手腕上的伤疤。
那是翟一瑾自杀留下的,伤疤一直在。
这是邬忱心里一直都过不去的地方,当初明明有机会没有这到疤痕,是他一手塑造,让翟一瑾那么在乎自己外表的人如今只能戴宽大的表带。
翟一瑾按住自己的手腕,也看到上面的疤痕。
她没有做任何整形手术,就让疤痕在她的手腕上。她就是要时刻提醒自己,她所有的痛苦,一点一滴都不能忘记。
邬忱什么都没说,翟一瑾还有些意外。
“我以为你又会发火,然后我们大吵一架。”
邬忱没好气道:“所以你少惹我。”
“那你也知道我脾气不好,说哪句你不爱听的就容易惹你,你自己多担待。”
“我担待的还少是吗!”
邬忱都没说,他已经把自己所有的好脾气都给了翟一瑾。
只是翟一瑾一直仰仗他的好,看不到而已。
他没想过自己的心会让翟一瑾知道,翟一瑾本就是白眼狼,他最清楚。
翟一瑾盘腿坐下,也把邬忱拉下来坐好:“邬忱,我们两个人双方平静地谈一谈好不好?我不想永远在这里一辈子都不出去,你也不能一直把我软禁,这不现实。”
“不谈。”
“谈谈吧,就谈谈嘛。”
邬忱很想转身就走,但翟一瑾撒娇的语气太致命,他动弹不得。
翟一瑾见有戏,就拉住邬忱的衣角,身子前倾。
于是邬忱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妥协,翟一瑾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只要邬忱有一点松动,她就能从那里找到突破口。
“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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