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这个天下,这座江湖第2/3段
而南唐的天子李渠,自然不会蠢到认这王八羔子,是故意近犯以此恶心自己。
左岭边防乃是南唐的咽喉要部,如果被攻破,对于夏朝来说,便是一位一丝不挂的佳人,只能任其“索取”。
享“兵寡而多谋,巧计而胜强”之称的南唐后起名将淮齐,自然也不是无能之辈,遣八万精兵火速屯兵左岭,拐道开山凿河,硬是让楚籍的兵马一步都没踏过左岭的城关,更是避免了真正意义上的正面交锋。
而那本来左岭的地头蛇,南唐的前朝老将钟谭,却是因铸错而不利的罪名,直接就成了一个回乡享老的田园翁。
南唐天子自然不会便宜了座下的诸侯,明目上两国的前朝权贵对两大王朝卑躬屈膝。实际上各是心怀鬼胎,恨不得天下再乱点,才可以混水之中摸肥鱼,坐收那异想天开的渔翁之利。
对于单一的势力,不管是南唐或是夏朝,都能自信地说出“碾压”二字,即便是三四个愣头青一起造反,对两大那两个人间天子来说,也不过是块烫嘴的豆腐,烦人的苍蝇。
但若是把两朝的诸侯权贵逼得狗急跳墙,拧成一股绳子,那将是一条能绞死两大王朝的索命绳,这也是两位真龙天子,仅是一味的削弱打压,并没有彻彻底底地将这些眼中钉打杀殆尽的原因,两朝谁先起内乱,那么就会引来另一方的索命,所以拔钉之计,只能放于长远。
而南唐天子李渠,在对座下诸侯遣将征兵的同时,又以国子监储籍中,前朝剑法大家白闵的《太玄剑经》为赏,令天下武评十大至强榜中的李明绝,去阻击夏朝的征东将军楚籍,以及其统帅三军的三名义子。
那一日,在天下第一城的长安城中,李明绝喝得烂醉如泥,用半日时间便参透了那号称最“玄”剑招的《太玄剑经》,酒肆的老板小二,街上的客人行人,皆是看到了有一袭白衣,单足点在一柄三尺青锋上,起剑东行。
而过了半日,便有八百里加急传来,楚籍被击退,其麾下的三名义子皆被剑气所伤。而那身边护卫的七百亲兵士卒,更是被一气掀翻。
战局被延后拖至数日,加上军心不稳,夏朝皇帝不得不下令,让大军右撤至南唐梁州,发兵梁城。
但反被淮齐引兵三万伏击,加上韩行阡暗通天道,兵道及法道,轮番的骑兵凿阵攻杀之后,夏朝步卒在折损了数万兵力后,终于是撤走了所有的兵马,随着大夏的撤军,此战也不了了之。
而经此一役,也让两座庙堂的大小座号人物,都意识到了江湖之人的重要性,诸侯权贵开始培养鹰犬高手,而举动最大的便是大夏南唐。
两朝天子纷纷招揽江湖人士,许诺千金封地,或是官位名第,也有的是武功典籍、天下名兵等,皆各予所需,让其去刺杀或助战,用处也是及其广泛,而军机处更是及此豢养了一大批的江湖鹰士,两国死士碟子的水平,都在大幅度上涨。
久而久之,这类人便有了一个共有的称号“行客令”。
江湖之人本该无拘无束,不听人命,一心攀爬武道的高峰,而这类人的反其道而行,往往被江湖之人所唾弃,寻常百姓或是达官权贵,也都会远离或避开此类人。
原因很简单,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既然有你刺杀别人的活计,难道你就敢保证,某一天不是别人在你后背捅刀子?若是不小心与这种人亲近,便惨遭误杀,岂不是奇冤无比?到那时,便是哑巴食黄莲,有苦无处言了。
而江湖之人,也会被皇庭所限制,候门都言深似海了,皇庭之深,更不必说。
南唐天子在宰辅李乾,以及内阁主丞李不皿的合议下,设立了“天遥楼”和“湖光阁”,对南唐的江湖之人进行控制和监察。
毕竟不能仗着自己有身武功,便可以逍遥放浪了,如不把控,岂不是今天便坐地称王,明天就蹦到皇宫内“拉屎”不成?
虽说夏朝和南唐皆有对江湖进行监制,却依旧免不江湖人的逍遥,毕竟前朝的国祚龙气实在太盛,夏朝与南唐是沾了光,可也没办法全然吞噬殆尽,因此当朝江湖的武运,可谓是来到了一个千年以来,前所未有的盛况。
天下武评十大高手,便是这两座王朝共有的山巅十人,虽说不乏一些隐世高人表明不入榜内,但却丝毫不影响此榜的含金量。
想那南海之上,那一位坐而拥揽天下武学之绝巅的美名,自位居于武评第一,更是让江湖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其本人也曾豪言,哪怕天门大开,也可坐于凡尘举头望,视那位列仙班的仙人还不太配同辈而论,此等妄语,天下人却没有一个发出质疑,毕竟其中的底气与实力,皆让人信服。
闯荡江湖的游侠儿,如果不去南海这座,有着天下第一坐镇的望天楼磨砺磨砺,就说军心不稳,夏朝皇帝不得不下令,让大军右撤至南唐梁州,发兵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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